醉酒
无渊轻咳一声,镇定自若道:“你快去吧,不然迟了就不好了。食具我自会拿去清洗,正好要去看看厨房那边的情况,顺路的事。”
德清向无渊合掌鞠躬,转身离去。
无渊盯着碗怔怔出神,准确地说,是盯着碗上横放着的筷子。
犹豫之下,无渊还是拿起那双筷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脑子里回想的全是德清吃面的情形,用着那双上面粘着自己津ye的筷子。却只闻到了素面的味道。
无渊还不满足,缓缓张开嘴,把筷子的一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味。
——德清的津ye,德清的舌头……
无渊开始用自己的舌头搅动筷子。
——粘有德清津ye的筷子……
和德清互换津ye……德清已经尝过自己的津ye,现在自己正在品尝德清的津ye。
无渊把筷子的一头全方位地t1an舐了一遍。
——德清的口腔,好温暖,他的舌头好软,他的津ye里还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啊,德清的眼里开始泛着泪水,意乱情迷的德清好诱人……
啊~德清……啊~德清……
无渊瘫坐在床榻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和德清的“接吻”,没一会儿,他感觉到下方的异样,那种久违的感觉。
他不自觉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0上去,想象着和小时候的德清一起睡觉时触0到的,那种小孩子特有的柔软,还有德清总是笑着叫自己“师父”时的声音。若是能亲手抚0德清的身t,或是能听到他无力地唤自己“师父”的声音的话……
想着想着,无渊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满足于隔着外衣的摩擦,他想得到更多的安抚,他从皈依佛门,开始修行起,一直没有得到过释放,一直隐忍着,在诵经礼佛中度过,而这一次,他想真正地t验一次做男人的快感。
无渊解开衣带,褪下中k,用手r0u了r0u雄起的部位。自己都已过不惑之年,居然光想着一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就被挑起了火苗。
他把手伸进亵k,与雄蜂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用手套弄了一下雄蜂的山腰部位,嘴里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他又搓了搓山顶部位,不断地刺激着这座屹立不倒的雄峰。
“德清……德清……快点,再快点……对,德清……嗯,就是这!德清……”
“师兄!你在做什么!?”
晴天一道霹雳划过。在那道震耳yu聋的雷声过后,只剩下一片si一样的寂静。
屋外开始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滴打落在屋顶的声音,打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打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能分明地辨别出来。
空气中渐渐地弥漫着一种下雨天时特有的气味,有人欣喜,有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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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作为卧禅寺最德高望重的住持,居然!居然g出这等龌龊之事!真是有辱师门,有辱寺庙的名声!”
“师兄,你说,要是只有我们几个师弟看到了还可以听你解释解释,这么多弟子都知道了,还怎么掩盖啊!”
“师兄,你是对德清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听到你有唤他名字。师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德清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居然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
“师兄,不是我们说你,我们作为和尚,怎么可以思y1nyu?你这可是破了戒啊!师兄,我们还在修行的时候,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破戒,不能破戒,你怎么会克制不住呢!”
“师兄,你以前在我们心中可是不为yuwang所动的高大形象,你说你,就因为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你居然能g出这种事。我心中的那个坐怀不乱的师兄已经si了!”
“师兄,这件事情,你得负责。从今日起,你就不用再掌管卧禅寺了,我们会替你打理的。从明日起,你就在思过室里好好的反思吧!”
“………………”
“那就有劳各位师弟了。给各位师弟添麻烦了。”
无渊双手合十,朝几位长老一鞠躬,脸上,语气里,看不出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当夜,无渊招德清去自己的丈室。
“德清,明日为师要下山一趟,”无渊抬起手,轻抚德清的脸颊与耳朵,“你在寺里要乖乖的,知道吗?”
“师父,您又要下山除妖吗?”
德清只觉得师傅的脸se有些怪怪的,眼里充满了不舍,手上的动作透露着亲昵,但又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无渊眼神暗了暗,声音微颤道:“是啊。”
随即将德清轻揽入怀,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0他的背。
——我的小德清终于长大长高了,可惜,以后无法相见了。
“不要忘了我……”
德清回到卧房,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师父临别时的嘱咐和耳边轻声呜咽的那句话,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折腾累了,终于入了睡,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师傅轻抚着他的脸颊,他的背脊,他的手臂,最后师父用自己的唇轻触了自己的唇。德清不自觉的用下t蹭了蹭被子,不仅没有觉得梦里师父的动作有何不妥,反而积极的回应了他。
梦醒后,先是一阵迷茫,随后感到下t传来的不适。低头一看,sh漉漉的。
德清以为自己大晚上的“画地图”了,顿时感到羞耻。趁着师兄弟们还没起,立刻清洗亵k和床单。
——要是被师兄弟们知道了,一定会被嘲笑一辈子。要是被师父知道了……师父……我居然梦到和师傅亲昵,然后居然失禁了!?师傅一定会对我很失望的。
只是他以为下山除妖去了的师父,这会儿正被收押在思过室里。那里是专门关押寺庙里犯了重罪,或破了戒的和尚的“地牢”。
在卧禅寺,破了戒就如同犯了重罪,要么被杖责后赶下山去,要么就是进思过室。进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说是进去“面壁思过,改过自新”,但是犯了罪,破了戒,对于这个寺来说就是耻辱,就算你在里面忏悔了,寺里的长老也不会允许你出来。更何况破了戒的是这个寺的“门面”——无渊住持,更要以身作则,严惩不贷。
无渊的事情还是没有公之于众。
知晓这件事的有,带头大大咧咧地闯进无渊禅房,亲眼目睹无渊破戒的无道,和其他众位长老。无道打着“商量如何处置无渊”的旗号,在各位长老之间大肆散播这件事,所以众位长老都知晓了。那日闯进无渊屋子里的只有无道一人,跟随他来到无渊屋子前的弟子们,都只是在屋外等候,并没有看到无渊的破戒现场,而是在门外听到了几声暧昧的喘息声,还有无渊嘴里喊着的一个含糊不清的名字。抓住无渊破戒现行的无道,出门后,当下就命令那群跟着来的弟子们不许外扬,否则就会被逐出山门。所以这件知晓的人并不多,而在不知晓这件事的人里面,就有德清。
无渊被整日幽禁在思过室里,一日一餐,残粥淡汤,吃穿成忧。思过室里的环境极差,说是“室”,其实就跟地牢差不多,有铁栏杆隔开。那里光线昏暗,y冷cha0sh,只有一张破旧的草席,再无其他起居用品。
可他毫不在意,为了减少耗费t力,他盘着腿在草席上打坐冥想,至于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德清过得好不好,德清有没有想念他之类的。
为了掩人耳目,几位长老轮流着每日给无渊送饭,而且每日都是在弟子们都入睡,夜深人静时分去送的。
无渊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