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3是不是你不行?
」
「我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这回换王齐恺愣住,不明白我怎麽会在此时和他告白。
「你是我的初恋,且有很大的可能,会成为我最後一个恋ai对象,所以我对你总有难以言喻的占有yu。你看我的生活,那麽简单、普通,父母之外,就只剩下你。你千万不要在心里嫌我烦,认为我矫情,最後把我丢掉,我只是太喜欢了。」王齐恺现在会因为我挂电话、不理他,千里迢迢来我家哄我,那是因为我们目前处於热恋的状态。
时间一拉长,我对於他的喜欢、ai只会越发浓烈,到时我g涉他的私人领域,会不会得到他的白眼和厌烦呢?我不敢想、不愿猜测,这样会使我变得丑陋。
我是个傻小子,他只要对我招招手、对我释放出善意,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便会沦陷。可我没办法控制,想要接近他、拥抱他的心情。尤其同志这个身份,不说在台湾,在这世界,总是少数。
没有法律的保障和众人的认可,我就算被甩了,也无处哭去。
王齐恺把头埋在我的後颈,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宝贝儿……你知道吗?你的这席话,让我y得想g你。」
如此低俗的话,打散略显惆怅的气氛,我像是幻听,侧过头想看他的表情。然而在下一秒,他把我扳正抵墙,手掌护着我的後脑杓,让我不受到任何碰撞。每个行为都很温柔,唯独他的嘴……此时此刻,我终於明白他嫂子说的「凶」是什麽意思。
过去的亲吻,从来没有这麽大力、粗暴,把我的下颚狠狠顶开,舌头闯进口腔,直达咽喉。口水从嘴角流下,我无法擦拭,整个人软在王齐恺的怀里,承受他每次的进攻。不知过了多久,恐怕是一世纪。每个牙齿都被他t1an舐过,眼角因呼x1困难流出生理的泪水,连底下的x器在毫无挑逗、触碰的情况下,竟昂首且漏了几滴白浊。
要是他每次都这般认真地蹂躏我,我怕是要被他玩坏。
「宝贝儿,你真的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吗?」恍惚之际,王齐恺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都不知道你张脸、这样子有多诱人?我被你g得三魂走了七魄,哪儿都想你,怕把你介绍给朋友认识,会让人觊觎你……y生生忍了这麽久,你……你就担心我会变卦?嫌你烦?」
不被他玩坏,先被他吓坏。
「记得我们还没交往时,我带你去一趟ktv?哪怕你在我身边,被我护着,还是有很多狗东西,悄悄打探你的消息和联络方式。我一回想起来,总会气得发抖,想狠甩自己一巴掌。」
这些是王齐恺从不说、从不展露的一面。
可见到他这模样,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全身都软了,「老、老公……」
「现在会喊老公了?刚才是谁揣测我嫌你烦的?我恨不得把你挂在身上,与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ai人,你怎麽就不能多信任我?」边说他边扯了k子,露出底下又粗又长的铁柱,「我天天在你面前既绅士又温柔,就忘了我土匪霸道的个x?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俩天生一对。要我si,也不会把你丢弃,给别人捡了大便宜。对你的占有yu,我鼓掌叫好,不存在任何不满的心思,懂了没?」
「懂。」擒着眼泪,我不断点头,「我懂了,老公……」
王齐恺碍於场地,多大的脾气都不能将我就地正法。
同样情动的我,蹭着他的侧脸、爬上他的大腿,继续不怕si地撒娇兼抱怨:「你早跟我说这些,我犯不着天天担心你被人g去。」
「别蹭。」拍了我不安分的t0ngbu,王齐恺咬了我耳垂,「我天天被你g得神魂颠倒,你还愁什麽?」
「哪有神魂颠倒啊……」
「要不是顾虑你父母的心情和你的身t,我早把你带回家,天天大战三百回合。你可不能这麽没良心,感觉不到我多麽喜欢你。」
讲到带回家的话题,我猛然忆起老太太在吃完饭後,对我的妥协。
「以後我爸妈在我休假的时候,都不管我啦。我要去哪就去哪,去你那儿也行。」他咬我耳垂,我反制t1an他的下巴,把他激得又打了我pgu好几下。
或许是天生敏感,又内建宅男属x的变态思维,他越打我,我越兴奋,连x口都忍不住收缩起反应。
「老公……进来?」饥渴难耐得不想和他扯皮。
「现在进去,等会怎麽收拾?你爸妈还在外头呢。」
「呜。」被王齐恺哄了一段时间,个x娇气了许多,一被他「拒绝」,就委屈得不行,「但我痒……而且你的也好y。」
「你一个妖jg在我面前作乱,能不y?」真正做过後,才发现人类或者只有我有无限可能,那麽小的x口,竟可以包覆住他的大宝贝……不对,他的大宝贝是我。
他那,顶多算是大兄弟。
「那怎麽办啊?」不能在这里做,怕动静太大、时间太久漏陷,可一直搂抱堆积情慾很不现实啊!
我都沸腾得快要蒸发了,别说王齐恺忍得多难受。
「你痒,忍着。」
「忍着?」我惊呼,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老大,「你在这儿,还要我忍?」
「不然能怎麽办?手指、嘴巴满足得了你?」
这话讲得我有多sao似的……并没有好嘛……我只是渴望更深入的交流。
「你帮我口完,我带你出门,找附近的旅馆,过一夜替你解渴,行吗?」
王齐恺的提议恐怕是唯一能行的办法,再挑剔我们俩都要看着彼此哭。我sao在里头,别人看不出来,可他的凶器太明显,鼓鼓的一陀,不引人注意都难。孤男寡男凑在一块,一个人y着、一个人脸红,给我爸妈一看,瞬间漏陷。
我现在帮他处理好,等会再找个藉口出门黑皮,瞬间解决两个人的问题。
可惜的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一切动作之前,必须先进行锁门的动作--再怎麽se急,小电影告诉我们的道理不能忘。
锁完门,我与王齐恺的战线拉到床上,看他露出引以为傲的大鸟,抵在我的鼻尖,腥味让我不自觉兴奋,伸出舌头t1an了一口。
不是第一次帮他,业务逐渐熟练,本想速战速决,奈何他的持久度过於惊人。
含了老半天,嘴巴都酸了,他的大兄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王齐恺的表情很爽,却不敢发出什麽声响,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你、你这麽难s的吗?」实在是受不了,我拿着脸蹭着大兄弟,哀愁地问:「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差这麽多?」
鄙人的小兄弟不需要抚弄便有吐白沫的迹象,他这根,无论我怎麽作怪,闻风不动,彷佛百年铁柱转世而成。
「是零与一的差距。」王齐恺得了便宜还卖乖,坏笑挑衅。
「你快点,免得我爸妈觉得我们讲太久很奇怪。」
正常男人大概撑个二十分钟算持久,他完全不走一般路线,特立独行,让我费更多的力气去满足他,口手脸并用,ga0个半个小时,他才逐渐粗喘,快到sjg的临界点。
「王老板、小熙,你们还在谈吗?我有切一点水果,端进去让你们边吃边聊?」
王齐恺要爆发的刹那,门外突然传来老太太的询问声。
我吓得倒ch0u一口气,同时把他的jgye彻底x1出来。一如既往,嘴巴吃不乾净,喷到脸上、上半身,连带下半身都遭殃。
「阿姨,我们谈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