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个酷吏。”我难堪至极,忍不住呜咽。
“哭什么,我这个酷吏还没对你用严刑呢。”手指在菊芯处蠢蠢yu动。
“你不要乱动那里啊,昨天伤到了呢,我很难受。”
好半天,贺酷吏不吱声,就安安静静对着我光光的t丘,我以为他在发呆,赶紧将k子捞上来。
贺酷吏面无感情的按住我的手,“等等。”0上我前端,“暂且放过你那处,但是,”眼神放到他自己的胯下,“帮我0出来,我出来之前你不能丢。”
我:……
强行拉过我的手,覆在他上面,命令我,“像我对你做的这样,动几下。”
我忍着泪水,帮他0过几下。
“唔……”贺东风仰起脖颈,急促喘几下,“快一点。”
高热,青筋暴露,我每次想缩回手,被他使劲按住继续撸动。而他的手也在我物事上摩擦。
我小声哀求,“你自己动吧,我的手酸得很了。”
贺东风白我一眼,附身亲住我,狠狠在我嘴里扫荡一番。
他又要拉着我的手安慰他,又要抚动我的物事,同时吻着我,场面一度非常y1uan。我转头避开他嘴唇,“你也好好0我啊,别只顾着撸自己了。”
贺东风气得脸都要紫了,但还是很听话,抚0得好多了。渐渐我双丸紧缩,脊柱发麻。
贺东风乘机到,“说,说你喜欢我,只想被我抱。”
我摇头。
“说不说?”贺东风停住他自己的活计,一手扶住我柱身,一手按住顶端小孔。
眼见着要到紧要关头,堵住怎生了得,要难受si,“放,放开。”
“你说了我就让你s得舒舒服服的。”
“啊,啊。”
“说不说?”贺东风堵得越发严实。我终于忍受不了,放弃道,“我喜欢啊,喜欢你,只想被你抱,啊啊啊唔!”
贺东风满意地放开,我颤抖得像活鱼一般喷s而出。
轿子停下,轿夫将轿子落地。
“殿下,到府了,水仙在门口等着您呢。”松云在外面低声提醒。看来松云早就知道我们在g什么,我心里闪过一丝羞愧。
我猛x1一口气,“嗯,知道了。”扯过一边的擦手巾子,让贺东风擦g净他官服前襟我溅上的白浊。
下了轿子,水仙果然站在门口。我脸红红,尴尬之余,勉强介绍道,“贺大人,这位是我的一个亲戚,姓水。”又对水仙讲,“这是大理寺卿贺大人。”
水仙并不打招呼,定定站在那里,皱着眉头ch0u动鼻翼嗅了两下,似是空气中有他不喜欢的味道。
贺东风见是上次g0ng宴中我带着的那个“侍卫”,便露出一副了然的神se意味深长扫了我一眼。
我再次抚抚衣袖,确信没有衣冠不整,便不再理会这俩怪胎,径自走了进去。
坐在大厅,老管家着下人沏茶过来,询问可否开饭,我点点头。
腹中早已空空,有跟贺东风这个酷吏周旋良久,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咱也抗不住啊。
“多加点荤菜。”今天好好儿的,补补。
水仙和贺东风在假山旁,一个是凡间谪仙,白衫飘飘风姿卓绝;一个是朝廷大员,年纪轻轻手段狠辣。
俩人相顾无言,几番打量,眼神交锋数回。
就在假山上的麻雀都要睡着的时候,水仙终于开了金口:“这次我就忍了,下回若再让我从他身上嗅出你的味道,定不会让你好过。”
贺东风从鼻孔里“哼”一声,极为不屑,“不过是世子的亲戚,阁下以为自己是哪根葱?”
“亲戚之说,不过是遮人眼目,其实我是他夫君。”水仙大言不惭。
贺东风反问,“夫君?”瞬间清楚了鹿清身上的掐痕是谁的杰作,“本官怎么不曾听说世子有过婚配,莫不是阁下一厢情愿,私自对外自封夫君?”
水仙久居世外桃源,和他相伴的除了一些妖jg,就是花草,什么时候和人起过争执?论起口舌之厉,还真不如被官场大染缸练成老油条的贺东风这么厉害。水仙被说中,不免老脸一红。
贺东风什么眼se,一眼便了然于x。嗤笑一声,“既然你也不是世子的什么夫君,和我半斤八两,那便没有资格让我离开世子。”潇洒转身离开。
水仙看着贺东风背影,恼得一咬后槽牙,跟上去。
等水仙和贺东风来到饭厅,我已经吃过半碗饭垫了肚子,正在啃一只油辣汪汪的j腿。
水仙拿过我的j腿,道:“这两天最好别吃这么辛辣的食物。”
这辣j腿本是府上大师傅最得意的菜se之一,隔个几天我便要吃上那么几个,哪里忍得了别人虎口夺食?
“为什么?”
水仙放下被我啃了的j腿,用巾子擦擦手,,温声道,“你初次承受,身子不适,应吃点好消化养身子的食物。”拿过一只小碗,盛了粥给我,“吃这个。”
吃,个,蛋,我不想吃素!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得亏这里只有贺东风,不然脸都要丢到姥姥家——不,水仙家。
贺东风自然知道水仙明在关怀,实在炫耀。他也不急,坐我旁边,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吃菜。
水仙舀起一勺粥,吹凉,递我嘴边,嘴角立起一个弧度,“来,多吃点,不然今晚没有力气。”长睫上下翻飞,送我一个眼波,那意思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卡擦!”贺东风握断一支筷子。酷吏的手劲都这么大吗?我吓得一哆嗦。
吃完,不像我这闲人,贺东风还要去大理寺处置公务,便匆匆离去。
“终于送走这尊大佛。”我暗自开心。不理水仙,自个去卧房打算睡个午觉,补个眠。
昨晚虽然和水仙有过关系,但细细回想起来,那xia0hun蚀骨的滋味,让人难以自己。在水仙怀里,我如登极乐。
“啧,在乱想什么,难道还被草上瘾了不成!”我暗自埋怨自己不知羞耻,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小清,小清。”一个熟悉的男声。是谁?是谁这么熟悉?“小清,拿好笔,还有一篇字。”
突然混沌一片,我到一处,仔细一看,是东g0ng太子寝殿,我和太子哥哥正在练字。
“小清,毛笔都不会拿吗?”太子长身玉立,“来,哥哥教你,这么着。”
我感觉不大对,低头一看,我下裳怎么没穿。
“哥哥教你,cha在这里。”太子象牙se手指倒执着毛笔,挨蹭着我下身。
“不,不不……”我想问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却说不出话。
“缩这么紧,cha不进去,就不要回晋地了。”笔杆几次磨过谷门,堪堪挤进去。
我yu喊叫,声音闷在喉咙被压抑,就是脱不了口。
“cha不进去,我帮你t1ansh。”一晃眼,眼前的人变了,是贺东风那张y沉的俊脸,他拿着一柄小刀,“让我削一削笔杆,直到可以进去。”刀刃明晃晃,耀人眼目。
会坏的,身t被坏的!
“怎么进不去。”贺东风没有一丝表情的y沉脸蛋愈发冷峻,“进不去就凌迟你。”
不,不,不!我在心里大叫。终于惊醒,原来是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