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盛开
顺着老夏的回答,欣哥把刚才已经t0ng到底的灌肠球慢慢挤扁,温热的水灌进了老夏的甬道。欣哥又推了推老夏的膝盖窝,往老夏腰下塞进了一个小枕头。
—乖哦,要专心收紧哦。
欣哥分开老夏的双腿,漫不经心的帮老夏润滑着下t,腿根,和腿毛。
—润滑r是不要钱麽?
—夏威夷带来的呀,芦荟jg华,想着反正要托运了,就买了五大瓶。够用一阵子的了。
够用一辈子的了。老夏想。
>>三前前进<<
—知道麽,脚和d在大脑中对应的感受区域是相邻的呢。
显然,欣哥在夏威夷买的润滑r的确挺多的。老夏只觉得自己从脚开始,窜上来一gugu电流,直击下t。
—我们家在角落,两边的邻居都不相邻,隔音超好哦。
老夏撅着pgu,欣哥一边帮老夏套弄着,一边让他闭上眼睛。老夏感到自己的rt0u被轻轻的捏了起来,来来回回的搓着。果然是被工作掏空了身t,老夏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好了哦,夏学长可以睁眼咯,看镜子哦。
小蜜蜂已经停在花朵上了。嗡嗡嗡。
—要不小蜜蜂给你带回家吧。家里的晾衣夹还是更适合晾衣服,你说是麽。
老夏看到镜子里,欣哥轻轻波动了一下小蜜蜂。一时间,老夏觉得气血上涌,脑中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啊。。。
—看镜子哦。
镜子里,欣哥的手指已经进入了老夏的身t。老夏第一次觉得,指套真是个好东西。爸爸家东西真全,老司机开车真稳,夏威夷也是个好地方。
—夏学长,你很饥渴哦。刚刚cha球球的时候就很想要了吧。球球cha在里面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我看学长偷偷夹了好多次呢。
欣哥缓缓给老夏扩张着,顺着括约肌转着圈子。刚刚灌过肠,又抹了这麽多夏威夷神油,扩张还是很轻松的。欣哥心里想,老夏虽然至今没胆子找男人c,但估计往菊花里放过的,应该不止文房四宝,嗯,估计是蔬果。
—夏学长,茄子h瓜香蕉,你喜欢哪一种呀。嗯,我估计也是茄子,我看你买的茄子形状最好,香蕉都是弯的,h瓜买的居然是狼牙bang品种的。真不知道该怎麽表扬你。学长,我们吴国管茄子叫落苏。我们吴国妇nv,一般认为这种蔬菜b男人管用多了。
—哎,学长,你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麽?还是要我帮你找?是在这里麽?
既然找到了,那接下来就容易多啦。欣哥掏出落苏来,上了一遍润滑r,还是轻轻的在老夏菊花周围划着。一边帮老夏撸着管子,一边让老夏放松。
而我们的夏老板现在已经撅不动了,欣哥连忙把夏老板挪动到床沿,心里想,还好我这床矮啊,否则老学长你该怎麽办。
落苏进去了一小截,虽然欣哥不急於继续往里顶了,只是轻轻压在那里,也不让落苏出来。老夏觉得稍稍有点被撑开的感觉,但感觉b自己ga0要舒服多了。
—学长,你是不是很想要啊。看,进去的时候d都没有软,反而更y了呢。等过一会,我帮你慢慢推进去好吗?你要乖,要放松哦。
欣哥徐徐顶进去了些,在浅出慢慢ch0u送着,直到感受不到阻力之後,再进一步深入。这种九浅一深的道理,欣哥小时候看房中术,早已经了然於心啦。
在中华传统宗教博大jg深的指导下,很快落苏就只留一小截在外头了。
--来,抬腿。
老夏听话抬起腿来,带动了落苏。舒服的哼了一下。
—真乖,再叫一声,来。夹着哦,不要让落苏出来。
欣哥帮老夏穿起了内k和小短k,内k有意穿了两层,好包着落苏不让它出来。
—学长,老板椅,翘个二郎腿休息休息?
会玩会玩会玩。老夏艰难的移动到了老板椅上,努力让自己不要哼唧的太掉价。
—学长,我来y一句诗,独坐书房手作妻。你来表演一下。
—学长,我来帮你震动一下椅子吧,学长,想不想要去玩荡秋千?学长,你可以在椅子上怎麽动都可以哦。
羞耻py。
终於,我们的夏学长自己重新撅回到了床上,一手握着落苏,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欣哥。
—你准备好了麽?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老夏只觉得身t都不是自己的了。落苏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每次划过的时候,身t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杏子从新回到了嘴里,所以现在只能含含混混地发出叫声来。每次落苏顶进来的时候,老夏觉得自己在不由自无的y1ngdang的x1着。每次顶到底的时候,老夏都在呼喊,快来,快来下一次,再来,再来。
—夏学长,你夹得好紧,好有力哦。真bang,真厉害!快看,刚刚飞走的小蜜蜂又飞回来采蜜了,因为花蕊变大变红了呢。
老夏只觉得自己紧紧地,牢牢地夹住了落苏。从菊花处传来一阵舒爽,然後就两眼一黑,就断断续续地s了出来。欣哥眼疾手快,准备好了纸巾。
>>四红旗迎风飘扬<<
估计是累着了。欣哥帮老夏收拾一番,让老夏床上休息。
五点的时候,老夏是被饿醒的。厅里,欣哥正在工作,看了老夏一眼,“我晚上还有事,下次再来玩呀。”
老夏想到四个字:拔d无情。但欣哥想,本来就是无偿服务,还耽误老半天的,下午晚上可不要加班读书一番麽。
同样是一大把年纪了,欣哥咋不急着安定下来呢。老夏问欣哥的时候,欣哥是这麽回答的:急也急过了,现在也安定下来了。
欣哥有慢x的肺病,上次打牌,有人问欣哥老了咋办。欣哥说:人家又不欠我的,凭啥来照顾我呀。
老夏想:欣哥可咋办呀。自己可咋办呀。
>>
接下来的两周,老夏感觉要完。上班的时候都在想着欣哥的落苏,啊不,是自己买的茄子。
高效率工作的时候还好,一旦陷入常规x工作,或者闲下来,老夏总感觉欣哥还在t0ng自己的菊花。
特别是头几天,老夏感觉菊花里好像还塞着个什麽东西。一动就扯到,一扯到就浑身su麻麻的。
还有欣哥喜欢的诗:独坐书房手作妻。真t是个诗人。
自己这算啥呢?小时候要做爸妈的乖小孩,根本就没敢想过恋ai这事。工作之後交往过一个妹子,是以前的高中同学。算是奉着父母的旨意。
妹子换工作的时候,老夏在边上辅导,妹子面试的时候,老夏帮着托人,妹子到了新公司,老夏帮着乾活。好像是突然之间,老夏就厌烦了。老夏觉得妹子市侩而低俗,对自己不过是利用。
家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自己有心脏病的事情和别人说,但老夏和妹子说了。妹子倒是有点留恋,不过最终还是分了手。
一边是对於ai情的失望失落,一边却又是长舒一口气。老夏甚至想,如果和父母说自己伤得太深,是不是就可以暂时拖延一下结婚的任务了?
後来,听同事背後说人闲话,大致就是说一把年纪不结婚,一定是x格变态。一向安分守己的老夏突然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五彩旗飘飘<<
事後两周。老夏找欣哥吃饭。
—欣雅,请问有种小瓶子,里面装的是气t,x1了之後感觉心跳加快,全身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