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
辅导作业的,不是上课的。”
袁樱:“no!”作业写不上她可以第二天去学校问同学。
袁朹点了点她,没再继续。
晚上照常入睡,梦里自己忙得像陀螺,根本停不下来,一直转一直转,转到大天亮…
这么想想,好像就寒假的时候轻松一点,袁朹仿佛忘了似的没给安排家教,怎么现在突然又想起来了?
第二天钢琴老师果真就来了,是个漂亮的nv老师,穿着斗篷大衣,长发微卷,手里提着一只白se的绒毛包。她姓陈。
袁朹只在第一次时陪着她见老师,又默默听了会儿课,便上楼进了书房。
晚上他问她老师教得怎么样?
袁樱没特别喜欢也没特别排斥,她不是很严厉,却很有节奏,水平也高。
她如实说了,袁朹便正式录用了她。
第二次来时,陈婧换了身粉se的大衣,里面是连t的白se羊毛裙,还是那头微卷的头发。
她进门脱掉衣服礼貌地递给佣人,修身的裙子衬得她高挑又纤细。
袁樱也礼貌地提前等着她,然后觉得这老师气质不是一般地好。她还冲她温笑:“我们开始吧。”声音清泉似的好听。
周末她也来的,b前几日提前了二十分钟。
庄园后院,袁朹有耐心地窝在长绒椅上钓鱼,天气为y,他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
袁樱安静地蹲在一边,并预测他今天钓不到鱼。
袁朹钓鱼是不喜欢人来打扰的,池子里的鱼因为总是被隔三差五地钓,聪明的都快成jg了,连袁樱都不怎么开口发生声音,佣人们便更不敢了。
她们只能立在十米之外,耐心地等其中一人的余光发现她们,然后主动走过来或者问一声什么事?
于是陈婧虽然早到了二十分钟,但并没有提前见到她的学生。
快到时间时,袁樱才起身,跺了跺微麻的腿。
袁朹慵懒地缩成一团:“下次让人准备两把椅子。”
袁樱犹豫道:“不要了吧?大冷天地躺在外面,我没这种癖好。”
袁朹看了她一眼,恍然:“你的癖好是大冷天地在外面蹲着。”
袁樱撅嘴,刚要继续说话就扫到一旁的佣人,她走过去,被告知老师到好久了。
她看了看时间,嘟囔:“来这么早?”那她要快点过去了。
这么想着她抬脚就走。
她这一周已经学会了一首完整地曲子。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对于她而言已经很满足了。
陈婧在一旁指正一些瑕疵。
袁樱弹出的音调“叮叮咚咚”地飘向后院。
池子里的鱼游远了,他无奈笑了一下:“今天又钓不到了。”他不解地喃喃,“明明还是很能入耳的,怎么都跑光了?”
他掀掉毯子,起身,让人把东西都收起来,自己踱回廊前,饶有兴致地听屋内断断续续的琴声。
两个小时之后,袁樱的课结束了,陈婧没有多待,由袁家的司机送回城里。
母亲早就翘首等她回来,见送她的车走了才迎上前:“饿了吧,饭做好了。”
她随口感叹:“有钱人就是好,哪怕只是去当老师,都给安排了车接车送。”
陈婧脑子里g勒出清朗的边郊山林、豪华巨大的庄园、井然有序的袁家佣人…很难想象在现代还有人能住在这样的地方,听说国外都是将这种规模的庄园租给政府用的。
维持这样一座庄园的运转、照顾面积辽阔的山林草木、保养内里的古董装饰都是普通富豪不愿意负担的开销。
袁氏的庞大令人瞠目。
陈婧压下内心蓦然升起的热流,面容沉静波澜不惊地道:“对于袁家来说,这不算什么。”
母亲欣慰地笑,抓着她的手边走边道:“还是我nv儿有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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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的心思很隐晦。
但除了第一次,往后每次上课她都没见到过袁家的主人,一段时间后也慢慢沉不住气了。
袁樱是在她有一次向自己提到袁朹的时候发现的。
陈婧问她:“你经常一个人在家吗?”
袁樱疑惑地抬头:“没有啊,父亲也经常在。”
陈婧微笑起来,试探道:“好像都没怎么见到他。”
袁樱翻阅曲谱的手微顿,天真好骗地道:“他不想来打扰我们上课,总是喜欢在后院听,我有没有进步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陈婧恍然,之后眼神是不是便往后院飘,飘得很隐晦、次数也很少,但袁樱就是发现了。
她若无其事地继续上课。
隔天上学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王名姝,偷偷吐槽:“新来的钢琴老师想当我妈。”
王名姝照着镜子理刘海,闻言神se淡淡地道:“哎呀,这种的我见多了。”
袁樱噘嘴:“我才不要一个莫名其妙的后妈,一看就不会把我当亲nv儿。”
王名姝嗤笑:“当然啦,肯定是钱更有魅力。”她嬉笑着凑近她,“除了袁叔叔谁会想要你这么个书都读不好的笨蛋nv儿。”
袁樱生气了,作势要掐她脖子:“你再说一遍。”
王名姝吐着舌头躲她。
闹累了她停下来,诶了一声,撞了撞袁樱:“你要是看她不顺眼,我帮你赶走她。”
袁樱犹豫了一下:“可是我要是真不喜欢她直接跟父亲说,他也会同意的。”
王名姝不乐意了,叉腰道:“不行,必须把这个两肋cha刀的机会留给我。”
袁樱ch0u了ch0u嘴角:“好好吧。”
于是,风和日丽的一个周末,袁樱正上着课。门外便传来嘻嘻哈哈的吵闹声,由远及近。
王名姝带着霍家明和一帮少爷小姐来找袁樱,进了庄园就开始大喊大叫:“有本事b一场,谁输了就端茶倒水一个月。”
霍家明一向受不得她刺激,当即同意:“b就b。”
他们要让袁樱也一起参与。袁樱为难地看了看陈婧,陈婧也没见过这种场面,陈卫这时候出来说:“小姐去玩儿吧。”又对陈婧道,“陈老师今天的工资照常结算。”
她拎着包要离开,却被这群小孩儿拦下来,他们热情地邀请她一起玩儿,其中一个男孩子过来替她拿包,放回原处,然后推着她跟他们一起走。
他们一起到了庄园的马场,老管家见状根贴心地询问她会不会骑,她说不会,他立马给安排了一个教练样的人在一旁护着她教她。
她的学生已经跟伙伴们跑远了,原地留下的只有她和另外一个男孩子。
他挤走了教练,问她介不介意让他来教。她只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结束的时候她就被莫名其妙地指控有可能偷东西。她瞪大了眼,突然就察觉到来者不善。但她又无力辩解,因为一块手表就出现在她的包里。
正当绝望之时,袁家主人从楼上下来,他威严地扫了一圈闹哄哄的人群,沉声问:“怎么回事?”
小孩子们都噤了声,显然都有些害怕他。
陈婧眼眶微红,狼狈地站在一边,听到他说话,眼泪立马掉下来了,委屈得不行,特别希望他能给自己主持公道。
管家在一旁向他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袁朹沉y半晌,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问那个被偷走手表的男孩儿:“小叶,陈老师真的有偷你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