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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蝴蝶蜘蛛坏女孩(2微H)

 

灯,看不见两人的脸。

不知道那阵笑会持续多久,有点儿想看一眼,她却在高潮前找不着北,留了些许遗憾。

腰肢开始晃荡,这下是真要到了。

他操纵着进出的频次,操纵着她的心跳与快乐,却坏心眼地停下,低声喊她的名字,让她再忍一会儿。

路冬正想拒绝,咕唧水声停了,周知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掌住外阴,揉面团似地逗弄她的蚌肉,不时碾过凸起的,发硬的阴蒂。

她下意识地握住自己的乳房,喘着气,“……吻我。”

说不清是这晚上第几次的请求,总之这回表哥总算照做,偏头含住她的唇珠,凉凉的薄荷,又将人更向上提了点儿。

路冬伸出舌尖舔他的唇,那会儿,下身的手重新撑开腿心那朵淫靡的娇花,食指的茧拨弄了几下肉瓣,在她陷入高潮前停下,探回甬道。

高挺的鼻梁蹭过女孩的面颊,流连在颈侧。除开玩弄她的那只手,另一只为了维持姿势,横过腰窝,握着胸乳下缘的肋骨。

“再张开一点。”

周知悔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听不出是否沙哑。路冬只知道压在臀下的,完全勃起的性器非常大,也非常烫……上次坐在他腰上,半硬的状态,突然显得不值一提。

如果他肯放出来,应该几乎就是pornhub上,那种欧美片挑过的大尺码……甚至更适合gv的尺度。

路冬想得偏了,暗自懊恼,就不该为了助兴去看那种邪魔歪道。

分神的空当,周知悔咬了她耳垂一口,没收力,留下了齿痕,像在惩罚她的不专注。

路冬咬了咬唇,上头还残留他带出的薄荷糖的味道,干脆地伸手,替他打开花蕾,邀请他进入。

有外力协助之后,即使男生的指节比她的,比圆珠笔粗上许多,也能进得顺畅。

……她错了,不该听话的。

下一秒,一直试图藏匿的软肉被修剪得当的指甲轻轻抠了抠。

路冬猛地瞪大了眼,尖叫被他的舌头卷走,甚至咽喉处都被侵入。

蜘蛛开始进食了。

夹紧双腿都不管用——因为拢不上,他将她的膝盖压到少女的乳房处,整个人小小一团,被箍在怀中,逃不掉也躲不了。只能将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诚实地上贡。

食指越进越深,有种螃蟹的巢要被挖开的错觉,每次回撤的时候,又总能碾过那处敏感点。

她从前都不知道,那儿原来那么大一片,那么好找到。

酥麻与噬心食髓的痒很快地扩散,直到整个阴道与那块软肉连成一片,不论碰哪儿都会抖着涌出水。

她的表哥还在吻她,虔诚地吞噬她。

显然地,周知悔记得她找死的那句,喜欢会痛的。

他的吻开始用上了犬齿,本来就有些喜欢咬她的倾向,这会儿更肆无忌惮。

路冬第一次在接吻中闭上了眼,她实在受不了了,整个人好热好热,都快蒸发了。

还要……

还要再更重一点儿……

她开始流眼泪,臀部无意识地迎合他食指的频率,渴望更粗暴,更深的操弄。

穴肉不听话地绞紧,刚才辅助他探入的手,如今意识到情况有变,转而攀上他的前臂,在上头留下抓痕。

当周知悔的中指也挤入穴口,蠕动的甬道彻底撑开,又死命地合拢。他却开始高频地,毫不怜惜地挞伐,指骨屈起,在抽插之中与那收缩的壁肉抗衡,每吸吮一口就会迎来更狠历的顶弄与扩张。

路冬真的受不住了。

逼口收缩,连带腰与腹,大腿根部,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都泛红。

表哥忽然又放慢了节奏,甚至退了出去,轻轻拨弄小巧的花瓣。

他真的像anialpl,昆虫特辑中,最顶级的那种掠食者,将人生吞活剥的毛蛛。

已经能顺利容纳两指的小穴,流了一大摊水,地毯上全是痕迹。

路冬喘着气,也不追究他为什么停住,不给她迎来高潮的解放。刚才那阵失控的,任人玩弄的,仿佛全身感官只剩下雌性生殖器的快感,实在过于可怖。

别说烟花炸开的颜色,她连自己都快要找不着。

周知悔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皮,轻声问她,还要不要继续。

路冬发觉,之前那个想着勾引他的自己太愚蠢了——光是唇舌,两只手指,冷落她的乳房,就能把她搞成这样,表哥说不定比羊毛卷还会玩。

她不想和老手硬碰,也不喜欢白纸,有过性经验但不多,这样的最好。

可是她被骗了,她不觉得,只和一个女孩上过床就能像他这样熟练。

垂着眼犹豫的叁秒之间,思绪绕了一圈,路冬最终割舍不掉,拒绝不了。

勉强撑起酥软胳膊,她贴着他的唇,“……能不能,不要再玩我的身体了?”

周知悔又不合时宜地愣了下,灰色的眼中,传达的那种单纯与错愕不带分毫作假。

她眨了眨眼,弯着唇,亲吻他。

然后分开了双腿,回到刚才那种淫荡的姿势,低声警告:“……你得小心,水可能会喷出来。”

周知悔嗯了声,重新搂过女孩纤细的腰,在她的引导之下,食指与中指回到温柔乡。

一次两指,有点儿胀。

他还用拇指将流出来的水,抹到肿得冒出尖芽的阴蒂上,按压了两下。

路冬喉间溢出呻吟,又开始喘,蹭着他的颈子,“吻我,不然我会叫出来。”

呜咽,空气,唾液,软舌,通通被他吞掉。

肉穴也为他敞开,让他能用手指轻而易举地掌握她,操控她,管教她的快感。

最敏感的那处被指关节碾过,抽插时的水声变得飘渺,前所未有的深处被他翻搅。

女孩垂着眼无声地哭,眼泪也被卷走,重回口舌之间,完成一次自体的循环。

当那股抛弃羞耻,近乎失禁的潮将她拍打上岸,意识覆灭,朦胧地尖叫。

她喘着气,弦绷断后,还没从潮吹中找回自我的眼睛,茫然地看向湿透了的地毯。

水多的仿佛能看见倒影。

她的缪斯正拥着她,吻着她的耳侧。

那朵红花在雪原盛放了,他灰色的眼却在压抑着什么。

不是交合的欲望,而是转瞬即逝的悲哀。

她无法理解,却为那前所未有的美丽,感到战栗与心悸。

应当被裱入画框,成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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