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该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 伪发情期结束,余弦状态稳定下来就回了队里。再时隔近一个多月。虽然依旧是忙忙碌碌,但总觉得莫泽这家伙,越来越奇奇怪怪。
比如现在。
会议汇报的时候,除了他说话,莫泽就没拿正眼看过他。甚至视线对上了,还会故意挪走看别的。
明明烂木头还是那个烂木头,可这突生的距离感是怎么回事?烂木头以前也没想过这么避嫌啊。
不对,也不像是在避嫌,而是很认真地在看别人,边看边在沉思。
沉思沉思什么?
操!!!
从上次狗锐那儿回来之后,他就一口肉都没吃过了。明明没有职业道德,操完不抠精的是烂木头,生气不理人打算冷烂木头几天的是他。
难道不应该是烂木头求着他给操,然后他好顺势要“奖励”吗?
怎么这么慢慢地,烂木头仿佛真就成了和那张禁欲脸一样地禁欲。然后只剩他自己一个饥渴得光看着肉到处晃,却一口吃不着呢?
烂木头这么能忍了?还是说是因为他屁股的魅力剧减?
不,怎么可能,怀疑谁也不该怀疑自己。
也许,是烂木头萎了
“诶,弦哥,发什么呆呢?”会已经开完了,三三两两地在陆续离开。银虎的队长徐舟想搭余弦的肩膀,又觉得上校一直在往这边盯,于是也不敢太大动作,就隻凑过来。
“干嘛?”余弦挥开脑子里的“烂木头萎了”几个大字,看向被大胖围着绕圈的莫泽,无所谓地伸手去搭徐舟的肩:“大胖他这是发什么神经?”
“他?噢,他不是快生日了吗?在‘哄’上校去给他过生日。呵呵,大胖那个一毛不拔的小金鸡,自己生日都舍不得出钱请哥几个的。”
徐舟用手肘顶了顶余弦的腰:“不过,你说莫泽上校会去吗?之前我们的聚会,邀请了一次又一次的,上校不就每回都拒绝了?哎呀哎呀,也难猜。大胖那张嘴,哈哈,也许可以。”
余弦“嗤”了声,松开搭着徐舟肩膀的手臂,摆了摆手插兜往外走:“谁知道。”
徐舟哈哈笑着,去追余弦,“怎么一副臭脸啊?你之前不都和莫泽上校走挺近的吗?他们说上校有几次做完任务专门接你,我还以为他替你哥挺照顾你的来着”
“没有。不熟。”
余弦转出门的时候余光看了眼只听着大胖说话,一言不发,没什么表情的莫泽。
每个层级每个家族都有各自的圈子。狗锐就总说,时间昂贵,该花在有用的地方,多认识有用的“朋友”。
像他和莫泽,其实早该相遇认识的。
只是他向来不爱去混迹什么所谓的太子圈。自由自在的多好,非得正儿八经听一堆假惺惺的互吹然后攀着家里的底。无聊。
“就说肯定不会来。”
余弦托着腮坐在包间角落,手指轻轻点着脸颊的薄肉,看着大胖在那儿撒欢地製造跑调的歌声:“嗤,和狗锐一样,面上装老成,实际贱兮兮的家伙,怎么可能和你们混在一块儿。”
徐舟摸摸杯底,碰了下余弦手上的酒杯,抬手倒入口中,“不过大胖不是说泽哥应下了吗?钱都给了,人不可能不来吧?”
“不来不是更快活?”廉文杉站在余弦面前,吹了个口哨:“大胖长得不怎么样,他弟弟”双手在腰和臀比划了一下:“那小oga的腰身,可以啊。”
“看着还没有20吧?他老往弦哥这里瞟,还有他带的那几个朋友。”秦兆也跑了过来:“不过,咱们弦哥这个时候总正儿八经,光喝酒不看o。刚才不是才像赶苍蝇一样把想搭讪的小o赶走了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余弦拨开挡在面前碍眼的廉文杉,隻觉得恍惚间有打开的门缝,缓慢地开得更大,露出一道alpha高大的身影。
似乎回了趟家,换下了略正经的衬衫,穿了一身的暗色运动套装,更突显出了那抹花了心思打理梳了上去的浅栗色发丝。依旧不多神色的脸,却洒了些许惹眼的光。
还真来了。
视线的胶着不过一秒,率先挪开的是alpha。余弦沉了脸,手中的酒猛地灌下又猛地“啪”声落在玻璃桌面。
都打扮成这样了,为什么又躲?
该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大家看到来人忙都起身打着招呼。大胖其实也没料准他会不会来,放下手中的麦克风,见几乎都坐满,余弦这边又围了人,隻好拉开他弟弟,引着alpha坐下。
那堆oga苍蝇似地散开再“嗡嗡”吵着聚了上去。大胖的弟弟枫糖oga,手忙脚乱地低着头给alpha拿酒和点心。
alpha看了oga一眼,用手摇头挡了酒,点心却没有拒绝。
接过后在oga炙热的目光下张嘴咬了一口,皱眉放下,抽了纸巾擦了擦唇角,在听眉飞色舞的oga说着什么。
聊什么呢?
一个alpha和一个小oga,有什么好聊的?
余弦抿着唇咽下喉中的最后一口,又伸手拿了一杯,抬起,仰头,倒入,低头,“啪”放下。
“泽哥就是泽哥”徐舟啧啧啧地暗暗拍了拍手掌:“他一来,小o们的视线全都被拉走了。”
廉文杉也跟着啧啧两声:“可不是?不过咱们上校,帅气多金没结婚,那能不吃香吗?”
没结婚?余弦呵地翻了个白眼。有什么用,人有个儿子呢,而且私生子。
和他约炮就算了,现在还撩oga。
渣alpha,狗都不如。
“我出去一趟,你们先玩。”
心情一落千丈,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和那人呆一个空间。借着尿遁,打算回家洗洗睡。
出了包厢的门,正好遇上一群人,熙熙攘攘地涌在过道往另一边的房间走。
万事皆不顺,险些撞上一堆oga。余弦抓了抓头髮,郁闷地靠着墙让路。
其中两三个oga路过时侧头看了他一眼,红着脸交头接耳地一阵,又故意装作喝醉了往他身上倒。
余弦微愣,用手扶了一下。没太在意暧昧的目光,注意力倒是全在几人的头顶。
那是什么?他们头顶戴的是什么玩意?
某段回忆让黑眸亮了亮。想到什么好点子,余弦舔了舔唇角,松松肩膀的骨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