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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差一点我还是想看你哭

 

想肏他,想把他的鸡巴榨空,想看他射晕过去。

谢清源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思绪拉回来,看了一眼时间,还早。

好想要…怎么还不到晚上…

浴室里,万俟无暇站在热水里,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握着昂扬挺立的白玉鸡巴。谢清源的气息仿佛还在身边,他闭上眼睛想象着,手上动作加快。

“清源…清源…让我抱抱好不好,让我亲一下…呃…”

手指划过龟头精孔,万俟无暇抖了一下,撑在瓷砖上的手瞬间攥紧,粗重的喘息被水声掩盖。

粗挺的鸡巴干净得仿佛白玉,就跟万俟无暇本人一样,玉雕般完美。

只是白玉直冲冲指着天花板,张合的精孔小股小股地吐出清液,万俟无暇的手握着茎身快速滑动,紧闭的眼睫被水打湿,颤抖着,一声一声呢喃着谢清源的名字。

小指无意抚过饱满的睾丸,万俟无暇猛地挺腰,滚烫的龟头撞在冰凉的瓷砖上,精孔瞬间闭合又张开,他立刻用指腹堵住那想要喷发的小孔,脸上红晕弥漫到脖颈,紧握的手在掌心掐出月牙样的痕迹。

不行,第一次是要给清源的…我仰慕的真实啊……

睾丸提拉着想要射精,但出口又被堵住,浓稠的精液堆积在尿道中,带来奇异的快感和痛苦。万俟无暇的手指稍稍往下按了按,指腹的肉按进了精孔,传来一瞬间撕裂般的痛。

他靠疼痛将快感压下,被刺激到的尿道快速收缩着,精液不甘心地流回睾丸,又胀又爽。

过了好一会,万俟无暇才颤抖着将手指拿开,性器疲软地垂下,睾丸鼓胀,精孔还泛着红,骚死了。

垂下的绿眸被水汽晕染,却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那般。

清源会喜欢我吗?会喜欢这样恶心的我吗?他活得那么真实肆意,我却带着面具再也摘不下来,他会喜欢我吗?

可我好爱他,第一次见面就好爱他,从他出道开始,爱了他六年。

“你会喜欢我吗?”

合同里有规则录制期间不能接收外部对本节目的任何评价消息,少了跟网友对喷的乐趣,谢清源百无聊赖地靠在床上玩单机游戏。

浴室门打开,万俟无暇穿戴整齐走出来,黑发用浴巾擦得半干不湿,给禁欲系男神添了一股子事后的色气。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卧室墙上的摄像头,声音冷淡道:“工作人员刚刚来装了?”

谢清源点了点头,手指按着手机屏幕,屏幕里的小人边走边打,快速从怪堆穿过前往传送处。

“你要洗澡吗?”

万俟无暇想跟谢清源说话,想听他的声音,想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

“晚一点洗。”

“嗯。”

万俟无暇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本书看起来,但没看多久,他的视线又移到了在床上打游戏的人身上。

“你的手臂没事吧?”

小人打完boss到了中途休息处,谢清源这才抬起眼眸看他。

“没事,我皮糙肉厚。”

万俟无暇看着他右眼尾上方的痣,手指将书页捏皱。

“那就好,你也是个演员,还是要注意身体形象的。”

谢清源笑眯眯歪了下头,故意夹起嗓子好似撒娇一般逗他:“好~多谢影帝大人关心,我会注意的。”

看着万俟无暇瞬间低下的头,谢清源愉悦值直线上升。

好好玩,小猫一样。

【不好,姐妹们,我真的觉得有点好磕】

【我不好说,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磕,但这真的…嘶…就如我一开始说了,我不好说】

【笑死,不会真有人觉得万俟哥哥会看上谢狗吧?】

【磕点好的】

【完全磕不下去啊,感觉跟谢狗一个房间,我家万俟都有赛博案底了】

【第一次见恋综弹幕全是毒唯】

【前面的你不懂就别瞎说好吗?我们只是单纯看不惯霸凌其他演员还骂粉丝的谢狗而已】

【??我是源水我怎么不知道我被谢清源骂过?】

【论造谣还得是你们厉害】

房门被敲响,离门近的谢清源开了门,意料之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柳闻道。

“小源,手臂好些了吗?”

谢清源常年被迫健身,该有的肌肉都有,火气也比较大。四月的天他穿着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红印还没消退。

“没感觉,怎么了,无聊吗?出去走走?”

谢清源在和柳闻道说话,万俟无暇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难受。虽然自己现在没立场难受,但还是难受。

柳闻道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才跟他亲近吗?还是他喜欢柳闻道那样的?

影帝在头脑风暴,盘算着自己有没有可能学学他。但这一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

自己做不到。

从一出道就因为格外好看的脸而成名,他并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刚开始那几年仅仅因为经纪人的“不要惹祸上身”这句话,他无视了很多事情。被粉丝亲手带上“清冷”的面具,他的名气越来越高,等到他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后,才发现面具早就与血肉长在一起,摘不下来了。

娱乐圈真的很混乱,他曾见过无名的小花被迫接下酒店名片,也曾见过后辈无措看向他的眼神,那是在求救,希望他可以说一句话帮他摆脱困境。

万俟无暇看着谢清源跟着柳闻道走出去,他垂下眼眸,一如当年那么多时刻,垂下眼眸。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他一直在逃避。

就像某一日被紧紧拉住的手,那个女孩充满恐惧与慌乱,她求他帮帮她,帮她挡下投资人递过来的酒。可他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那个投资人是剧组的金主,得罪了他剧组会有损失,会很麻烦。

他看惯了潜规则,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从清醒到沉沦,从抗拒到习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不同,只有快慢。所以,为什么要帮她呢?帮不帮都是一样的。

后来,那个女孩死了。她从酒店窗户一跃而下,如同被撕毁翅膀的蝴蝶,与风长眠。

万俟无暇一遍遍清洗自己被女孩握过的手。

好恶心,好恶心,是因为自己她才会死的,为什么自己不帮她,好恶心,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手被洗得脱了皮,每每午夜便会想到女孩看向他的眼神,而自己,始终是那个无情的旁观者。后来女孩的血迹在他身上蔓延,他看到了颠倒的酒店,看到了遥远的天空,然后落下无尽的深渊。

坠楼而死的人变成了自己。

万俟无暇厌恶自己,无比厌恶。他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是脏的,如同裹着粘稠的黑暗,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直到六年前的那天,酒店走廊上,中年发福的男人搂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着,呼救着。酒店住满人了人,却没有一个人打开房门救她。万俟无暇刚好上楼,他站在楼梯口,手紧紧握着扶手,常年的习惯让他想下意识离去不管,但心跳却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压抑,女孩的叫声和男人的调笑充斥在耳边,他迈出脚步,走向他们。

但一个身影比他更快,男孩从走廊另一头跑过来一拳揍在中年男人头上,攻击又快又狠,紧绷的肌肉充满力量,他压着男人边骂边揍。

万俟无暇的脚步停住了,他就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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