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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今天还在受气吗 第25节

 

这次陆颂本来就没带他,若是郁清说了什么话,让雷明把他在秘书处的位子顶了,那才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打定主意要知道郁清让雷明做了什么事,因此不依不饶的开始起哄,“有什么不能说的,雷哥这怕是要升职了,瞧不上我们了吧?”

只是虽然他劲儿起的足,其他人却摇摇头,根本不参与。

李民还是太急了,一个办公室的,谁还不知道雷明的德行。

他那嘴可是砍到玉米露野猪——藏不住。

等雷明自己忍不住就会全倒出来了,哪还用有的人去当这个出头鸟。

扈经理午休时间一到,就奔向郁清的房门,还让服务员带了酒店中餐馆和西餐馆的几样招牌菜。

他把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原封不动的拿了出来。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内,晒得郁清微微眯起眼睛。

光线不足?

为了让两个人都不至于太尴尬,郁清若有此事地点点头默认了换房的理由,又问道:“这儿也是姜氏的吗?”

这种待遇,十有八九是苏穆给她开的后门。

扈经理琢磨了一下,既然是姜总的朋友,这大概率也不算秘密了,况且这位小姐明显用得就是肯定句。

所以他毫无心理压力地把总裁出卖了,“是姜总的私人财产,算不得姜氏旗下。”

郁清微微扬眉,苏穆连这种私事都有参与和管理,看来离升总助也不太远了吧?

真是瞌睡了就有枕头来,郁清正不愿和老板做邻居呢。

苏穆可真是老天派来拯救她的天使。

夸奖的话肯定要发给本人才作数。

苏穆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老宅和爷爷对弈。

姜老太爷瞧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伸手悄悄挪了一步棋。

“错了,”苏穆善意提心道:“爷爷你改那一步棋也赢不了。”

“去去去,不玩了,”姜老太爷干脆摆起了烂,熟练地甩锅,“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哪是来真心来陪我下棋的。”

苏穆压根不搭他的茬,落下了最后一枚棋。

胜负已定,老爷子今天就没赢过。

他哼了两声,“哎,瞧我这孤家寡人,儿子陪媳妇儿定居几千公里里外常年见不到人,孙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让着我,苦啊我……”

苏穆拢好棋,贴心建议道:“明天我请翁家和严家来做客,让爷爷您感受一下热闹的气氛?”

姜老太爷:……

他就不信这小子没听说翁立国和严培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他养了五年的马给赢走了。

“滚滚滚。”

苏穆笑了一声,临走前又给他斟了一杯热茶做赔罪。

姜老太爷勉强顺下心来,瞄了一眼他那不离身的手机,打探到,“这人啊,总是工作身子骨怎么受的了,也是时候想想别的事儿了。”

比如他那失散了二十八年的孙媳妇儿,到现在头发丝都还没见到呢。

“您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姜老爷子白了他一眼,这臭小子的嘴就跟那粘了强力胶一样,严实得很。

终生大事,他怎么能不急?

只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对行之心有亏欠,总还是舍不得逼迫他。

算了,现在也很好,把姜氏发展的那么好,逢人谁不说一声羡慕。

人啊,知足才能常乐。

“姐姐,你还要问别的吗?”

符韫耷拉着眼皮,往日神采奕奕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为了在郁清面前好好表现,看了一天一夜的资料,现在好不容易见到郁清,自己已经困得发懵了。

如果他现在有条尾巴,估计已经垂到地上了,郁清忍住笑意,“嗯,很不错了,回去睡一觉吧?”

她本意也不是特地来考符韫的,瞧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就不再难为他了。

符韫听她哄孩子一样的话术,心里一梗,嘴上也硬气了起来,“我不困。”

“嗯嗯,”郁清碰了下他毛茸茸的头发,敷衍道:“是我觉得你困了,想让你去休息可以吗?”

唐芹盯着晕晕乎乎走进休息室的儿子,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什么。

不过,郁清很快打断了她的思路,“唐姐,那我也先过去了。”

郁清这次来的目的在于京市一家老牌商城‘立行’的业务经理谭秀。

陆氏的业务经理去拜访了几次,但是都无缘无故吃了闭门羹。

对比了剩下几家备选,郁清还是不太想放弃这个机会。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等郁清再三确定了前面的人就是谭秀后,心猛地沉了下去。

难怪她一说到陆氏就会被拒,这个谭秀是五年前被许婷从公司赶出去的助理。

当时他还叫谭允冬,离职的那会儿他和许婷闹得比较难堪,许婷甚至放话让他在苏市呆不下去。

那也是自己唯一一次见许婷那么歇斯底里。

郁清犹豫间,谭秀已经看到她了。

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尴尬,谭秀结束了棋局,冲她招了招手。

“好久不见,谭哥。”

谭秀打量了一下她,神情很是平和,“是有好几年了,小包子现在看也有女强人的做派了。”

这个称呼是谭秀给她取的。

郁清被许婷带到身边的时候,还没太能走得出阴影,所以就比较闷,受了委屈也不讲。

那个时候的谭秀是许婷的左膀右臂,对她也很是照顾,为了激她,才给她取了这个昵称。

郁清和他的关系很好,所以在他离职以后还尝试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只是谭秀并没有回复,他删除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真的在苏市消失了。

“沉稳了不少,”谭秀叹了一口气,颇有些可惜,“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几年前我没回答的问题。”

郁清弯起嘴角,“你现在不是已经愿意告诉我了吗?”

谭秀摔了许婷送给他的所有东西,指着她的鼻子咒她永远不会得偿所愿,可从始至终也没在公司说半句缘由。

谭秀道:“我以为许经理会告诉你的。”

郁清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许经理三年前去世了。”

谭秀执棋的手停在原位,他扑朔着睫毛,然后嗤笑了一声,“也好,在天上多偿还几年她的债。”

“她到底是看不到我这个第三者的下场了。”

郁清倏地收紧下颚,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故事很简单,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碰上了成熟睿智的姐姐,工作相处之中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在他百般追求下,两人背着众人开启了那段长达十年的禁-忌之恋。

“不过我走也并不是因为上位失败,”谭秀丝毫不觉得自己丢了个炸弹给郁清,无所谓地怂了一下肩膀,“真的只是价值观不同。”

谭秀说到这儿又看了一眼情绪还很稳定的郁清,叹息道:“真不知道是你的幸还是不幸。”

“嗯?”郁清没理解他的思维怎么跳到自己身上了。

“她把你栽培得很好。”

“只是可惜你现在还要守着一个扶不上的阿斗。”谭秀丝毫不掩饰对陆颂乔的鄙夷。

随即,他低头看着棋盘,对着无言的郁清笑道:“你赢了。”

“下次联系事情别报陆氏了,你直接来就好。”

合作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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