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他咂了咂嘴,舔了下干裂的唇。
“骗子,告诉我抽着玩儿,你就是个死烟鬼!”
她把腰弯得更低了,暴躁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就不怕得肺癌吗?你赶紧给我戒掉,不准再抽了!”
她两手叉腰命令他,悍妇一般。
他哂笑,鼻头哼了声,很轻。
“你有什么立场让我戒?妹妹吗?”他解了两颗睡衣扣子,呼出一口浊气,烟味熏人。
苏融被质问得忽然没了底气,却又冥冥之中蹿起一腔孤勇。
她磕着他的膝盖踱近,左手揪住他的领子,右手在肺部重重敲点。
“生命诚可贵,这里面估计都黑了十分之一,哥你经常咳嗽就是抽那烟搞得。”硬的不行,那来软的,以情动人。
“能不能别抽了,会得病的。”她软语温言道。
贺戍被她这招击得发痴,着了道似的,盯着人眼珠都不转。
但老狐狸的道行,比之于小狐狸,高了可不止一丈。
他合上大腿,夹住她,剥下她摸在肺部的手,掌覆在她臀部下方。
“那是我的事儿。”
“戒烟,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惊愕的她,晶亮的眼划过鼻、唇、锁骨,而后在她胸房处滞留许久,那缺了束缚的两只嫩乳,娇俏圆挺,树上结的蜜桃子般,形状极好。
一点点凉意,乳豆就被刺激地顶出衣服,要是被宠着舔一下,会是副什么样。
他敛眸,松掉手张开腿,越过她去冰箱取了瓶汽水。
等少女沉默着进入房间,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散漫地推开厕所门。
尿液射完,闭眼热颤了会儿,抖了抖性器头部,又提起裤子。
却因无心的一瞥,帐篷又支了起来。
衣篓子里,有条刚换下的内裤。
她……湿了。
他僵立着,笑容苦涩。
这长夜如此漫漫,只把孤独和囹圄留给卑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