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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梦

 

久闭的门被打开,发出一道难听的吱呀声,新鲜的空气迫不及待地涌入其中,散出淡淡的霉味,窗户被贴上了厚厚的黑胶带,所见之处阴暗、潮湿,像具棺材一样沉闷。

乔春雪走了进去,手上提着买来的生猪肉和一把葱,这里的布局她一清二楚,不用开灯也能轻松找到所有东西的位置。

透不进一丝光线的黑暗中,似乎有链条碰撞发出的响声,虽然十分轻微,但在这个安静得出奇的环境中,显然无法让人忽视。

乔春雪却选择忽视了那声动静,她不疾不徐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接着打开了灯。

“啪嗒”一声,灯亮了起来。

灯泡的瓦数不高,发出橘黄而惨淡的光,角落里仍是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有些渗人。

链条的碰撞声在灯打开的那一刻骤然大了起来,在那片漆黑的角落,出现了一对冒着绿光的眼睛。

“过来。”

她话语刚落,就响起了链条拖曳的声音,那声音逐渐向她逼近,一条毛发黑黄,形似狼的野狗慢慢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它被生肉的味道勾起味蕾,透明的涎水汇聚在地上,眼中没了当初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被驯化后的温顺。

可谁知道这种温顺是不是为了获得食物做给她看的,一旦松开链子,便又会恢复野性。

“趴下。”

它照做,四肢匍匐在地上,脖子上套的项圈连接着长长的铁链。

她掏出刀,割了一小块肉丢给它。

闻着食物的香气,它也只是动了动黝黑的鼻子,在没有得到她的命令前,它必须一直保持趴下的姿势。

乔春雪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训练成果,嘴角勾了勾,“吃吧。”

不过,这点肉对于一头饿了四天的狼犬来说,显然不够塞牙缝,它吃完又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地上残留的肉渣。

太容易满足的反而不会珍惜,这套理论同样适用于动物,所以她不打算再把肉喂给它,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坐下。”

链子动了动,原本她以为野性难驯的狼犬听话地坐在了地上,驯化的过程太过容易,以至于让她有点失去兴趣。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神情让人捉摸不清。

她看了看野狗脖子上的项圈,手从兜里抽了出来,脑海中登时闪过一些画面。

那个项圈的大小,给人戴应该也差不多吧?她想。

……

乔春雪没有在那里待太久,临走前把全部的肉都丢给了那条野狗,又换了一遍它碗里的水,才关上门离开。

宋琛打了几个电话给她,都被她摁下,她回到家后,他向她抱怨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她觉得她该把他像那条狗一样栓起来,不过他可能会很乐意,太过乖顺的狗,反而会让她感觉无趣。

晚上的时候,宋琛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的人是他的母亲,在电话里说他外公过八十大寿,他必须要去,否则就是不孝。

她对孝顺没什么概念,至于亲情,也淡忘得差不多了,只在她的童年里出现过的母父此时恐怕已经变成一堆白骨。

昼夜温差大,白天的风还带着些暖意,到晚上就成了凉风。

乔春雪晚餐的时候喝了点酒,脸颊微微发烫,就在阳台吹了会风清醒一下。

她穿着薄背心,皮肤被凉飕飕的风吹得起鸡皮疙瘩,脸不烫之后才关上窗准备回房间。

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她撞见了尴尬的一幕。

乔怜背对着她,浴室的门却大咧咧地敞着,他赤裸而湿润的身体,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在她眼前。

浴室里水汽弥漫,男孩白皙的皮肤和挺翘的臀部清晰可见,身体的线条还透着青涩感,腰肢纤细却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他转过头,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乱,大概是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钟,脸很快就红了。

“我……忘记关门了。”他低垂着头,身体有些蜷缩,面向墙壁背对着她。

乔春雪没什么反应,裸体她又不是没见过,更何况他的身体,她早在他小的时候就见过无数次了。

“下次记得关。”她不在意地说道。

那股冷冽的气息消失后,乔怜才平静下狂跳的心脏,指尖颤抖地关上浴室门。

他的手指带着潮湿的水汽,印在冰凉的墙壁上,头脑有些发懵,仿佛有声音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刚才——撒谎了。

……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小酒的缘故,乔春雪的睡意来得特别快,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了。

热,浑身像是泡在滚烫的热水里,只有脸浮在水面上,她努力地睁开眼,在梦中,一切的景象都显得有些失真。

耳边响起一声轻喃:“母亲。”

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像是有人趴在她耳边轻轻地发出声音,然而当她寻着声音的来源处找去时,却根本没看到人。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母亲。”

这次的声音变得清晰了,她低头,发现自己的双乳被人用手托住,是乔怜,湿润的黑发贴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只小猫,落水的、可怜的小猫。

他的表情纯真,沾湿的睫毛眨了眨,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胸前翘起来的尖尖。

“我可以含住吗?”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想要征求她的同意。

她动了动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喉咙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没等到她的回答,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她从未用母乳喂养过他,所以他吃得格外认真,唇瓣贴在乳肉上,像是婴孩般地吸吮。

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干脆放空了自己的大脑,他把她弄得很痒,也很舒服。

画面一转,她躺在了床上,而乔怜正趴在她的身下,诡异的快感传来,舒服得令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脚趾。

他在帮她口。

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欲望,对她来说未免有点可笑。

不过,梦境始终是不稳定的,上一秒乔怜还在帮她口,下一秒,他就浑身赤裸地倒在了血泊之中,质问她:“为什么?”

他的双腿被整齐地锯断,只剩下一半的大腿完好,血一直在流,快流得整个房间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常浓郁的血腥味,而始作俑者正是她。

她放下手里的刀,上面仍残留着一些肌肉组织,然后拿出绷带,一边替他包扎,一边说:“这样就刚刚好,我可以把你整个放进行李箱里,不是说想和我在一起吗?以后我去哪都会带着你。”

血流得太多,一下就将洁白的绷带染红,就算她包上再多层绷带也是徒劳。

他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帮我打120,我会死的……”

她安慰道:“没事的,很快就好。”

“……”

乔春雪从梦里醒了过来,感觉到胸口好像压着东西,又热又重,她一把掀开被子,入眼的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宋琛正埋在她的胸口,含着她的乳头吸。

“滚下去。”不等他反应,她就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床下传来男人的闷哼,他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腰,欲言又止:“你今天怎么……”以前就算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做前戏,她也不会狠心得一脚把他踢下床。

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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