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9:orton(圃鹀)part2
一堆枕头垫稳,抱紧我的屁股就往假屌上送。
「慢着,我还是面冲着墻。」要我面对krys这张脸去干,实在是太叫人尷尬。为了不惹她生气,我编出一条理由,说:「天竺菊喜欢我的这张背脊,黄瓜难道没对你提过么?」
那么我有否与天竺菊这么玩过呢?那是当然,为了提升她的情趣,我采用了一种十分少见的姿态给予其最大视觉度满足,那就是请她分开腿,自己绷直并往后佯倒,双手支在天竺菊胸脯上发力,如此一来,既能挥洒自如,又能摩挲到乳房,让她获取更多的刺激。我俩给这个性姿,定了个名称叫做含月,背脊的弓度恰如半轮月亮,在上下颠飞时,能看清背部每一块肌肉的收缩舒展。而且,那种角度之下,连甩发也会充满美感。
「誒,还不错嘛?besn,这招在哪学的?」试炼了几下,蓝花楹马上体会到非同凡响,她开始变得热切,将身半坐抓住两条胳臂,让我坐在她腿上抽插起来。同时她被激起兽欲,张开嘴用牙轻咬肩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道:「不愧是魅者,玩起来是那么舒服。」
「既然你舒服了,那是否也让我舒服一些呢?先把銬子解开吧。」一双皎白的手透过臂弯,紧紧抱住我两颗奶子,她的热吻不断落在肩胛之间,口吻也开始变得亲昵起来。我半侧过脸,主动凑上唇舌,问:「这样双臂被绷紧,我难以用力啊,否则可以给你看得更多。」
「你想不想干我?就像正常夫妻那样?」她却不正面回答,反而提出其他要求。
「老子才不想肏你呢,别因为我几句甜言蜜语你就掉了魂,实在是太嫩。」我心头默默冷笑,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故作惊恐道:「不,让我看着krys的脸,别说做爱,就连想一想也是一种罪恶,不论你是谁,但这具身子仍属于她,她是天竺菊的未婚妻啊。」
「我快没时间了,或许过了今天,咱俩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我的话没准说到她心坎里,她忽然松开我的舌头,掏出钥匙解开手銬,将我深拥在怀中,双眼变得通红起来,说:「我记起来了,你所说的猫血枷锁相遇,曾经有过,那是我噩梦里的一个环节,alex。」
「誒?怎么回事?那个老货走了?我的天哪,小苍兰,你俩换来换去不嫌麻烦么?」闻听熟悉的口吻,我简直哭笑不得,老子要真是个卖身的,她俩该怎么计费?是付一人钱还是俩人份。想着,我搂紧她脖子,笑问:「嘿,你给我些暗示,到底要如何来区分你俩呢?」
「这无关紧要,宝贝,听我说,过去你总说猫血枷锁,我始终理解不了,有时候沉下心去想,等神智清醒回来已过了很久。这件事的确发生过,在我那场漫漫无期的嚣尘之海噩梦里,有一段日子我被天竺菊冷遇,所以独自跑去了海滩上痛哭,我思忆着你的惨死,并喊着你的名字,试图找寻一份慰籍。多么可悲啊。在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鬼地方,只有冷风作伴。」
「誒?话说回来,我远远瞧见时,不论怎么呼唤,你就像看不见我那样。」我舒松着腕子,点起一支烟,问:「那然后呢?」
「我对自己说,每天看着她,竭力将她当作你来理解,渐渐地,我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庞,你仿佛成了她。但那张脸还是团白光,什么都望不穿。我不仅失去了你更失去了她,这让我心中充满懊恼,我怎么在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又爱上另一个人?况且那个人就是我自己。」她仰起脸,註视着我的双眼,说:」就在那时,头脑中滑过一声叹息,那是你的声音。你对我说,假如遇见了爱我的人,就将你遗忘吧。忘掉那些你不曾经歷过的事,岂不轻快许多?」
「太神奇了,我确实那么说过。」我早已忘了所有的不快,问:「然后你看见了我吗?」
「差不多,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映在了头脑之中。在一团耀目白光中,你穿着秋装,缓缓向我走来。你知道我有多惊喜?感谢上帝,我的苦盼总算有了回应,死去多时的你终于又聚会了。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天竺菊不懂安慰人,只会木訥地坐着,思忆着她所关心的人,你、krys、希娜、稻草修士、欧罗拉,置我于何地?我连个哭诉的对象也没有啊。」
这可能是小苍兰一生中最煎熬的岁月,她在绝望中整天以泪洗面,然后恰在其他时空线里,我通过老妖狄奥多雷打开的枷锁,再度被她瞧见。然而,世事弄人,那个我并不认识她,而纯粹是路人般的安慰,并不听她任何倾述,却提出一个古老谚语要她解答。
「越石父的问题,是老妖提出的条件,它打开这道异度空间,就是想向你问明答案。」
「现在不重要了,你真真切切地出现在面前,那就足够了。我头一天见到你,便迫不及待地利用这具身子与你睡了一晚,简直就像神话故事一般,」蓝花楹紧紧抱住我光溜溜的脊背,叹道:「我无法违背内心,不论你是梦中之人还是现实,两者间我更爱的依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