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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监斩完,确保没有漏网之鱼,他立即回了衙门。

沈木鱼不敢去看残忍的古代人头分离术——早前谢观雪同他描述过惨状,看了容易恶心的吃不下饭,他便在衙门等靖王回来。

“王爷。”沈木鱼殷勤的接过靖王手中的披风,巴巴的跟了上去,“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官差……”

“欺凌百姓的,一律斩了。”

沈木鱼一喜,即便知道靖王是按律行事,心中还是忍不住飘飘然:有靖王撑腰,惹到我这下可真是踢到钢筋混泥板了!

沈木鱼昂首挺胸的跟着靖王飘进了后院。

狭小的屋内已经支起了一口冒着热气的浴桶,凌砚行正准备叫人备水的话便咽了回去,瞧了眼沈木鱼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哼笑了一声。

沈木鱼深觉得这洗澡水准备的真是太值了,狗腿道:“知道王爷爱干净,特地叫人把控着时间烧的,刚刚好。”

心中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凌砚行孤身一人二十六载,头一回对温馨二字有了切实的体会。

当年他一直不曾理解未央宫灯火长明的意义,现在想来,是皇嫂念着夫君,替他留了一盏灯。

凌砚行嘴角扬了扬,解了外袍扔给沈木鱼。

厚重的衣袍劈头盖脸的罩了下来,沈木鱼视线被蒙住,眼前骤然天黑,下一秒,身子被人拽了一把,头上的衣摆被人撩开,见到了靖王英俊的笑颜。

“不知道躲?”

沈木鱼:“你又不会真的砸死我。”

凌砚行被他没脾气的嗓音勾的心痒,轻轻笑着,“是舍不得,来都来了,一起洗?”

邀请我共浴?沈木鱼眨了眨眼,靖王这是真把我当自家兄弟了吧!

“好呀!”

要说两个人一起脱光,沈木鱼可就不害臊了,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衣裳,跳进浴桶溅起了一人高的水花,兴奋的眨眼示意靖王快来。

凌砚行眸色一深,含着笑,慢条斯理的脱了衣衫,露出衣下紧实的身躯。

……

“王爷,你过去点儿呗。”

沈木鱼被靖王挤的都快出了浴桶,不知道他怎么老是往自己这挤,就是要聊天说话也没必要这么近啊。

凌砚行钳住他的胳膊,在水中的沈木鱼轻的像片纸,轻而易取的就将人拽到了腿上。

沈木鱼缩了缩屁股准备划走,被男人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随之后背抚上一只比水温更烫的手掌。

凌砚行一本正经:“别动,本王替你搓背。”

沈木鱼扑腾了两下,浑身紧绷,身上的皮肤被搓的通红,随后默默把腿拧了起来。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年轻气盛,正常,正常。

心中念咒,接着,沈木鱼感受到了靖王的异样,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同时松了口气。

看吧,我就说正常!

……

沐完浴,两人反倒比沐浴前更难受了。

沈木鱼原还想着都和靖王是好兄弟了,互相帮助点评一下对方技术也不错,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提出建议,凌砚行便披着外衣提着地上的一桶凉水走了。

沈木鱼:“……?”哎?

沈木鱼只好自食其力。

凌砚行又怎么看不出沈木鱼那跃跃欲试一向把心思写在脸上的意思,但中书令那边始终是个大问题。

沈木鱼不懂,他年长许多,考虑的自然要长远些,不能任由少年胡来。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的关系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混迹朝堂多年靖王虽然不要脸,但也守着最基本的礼义廉耻,没有婚约在,平日里厮混也就罢了,若是真做到那一步,只怕唐突了沈木鱼,叫他遭人口舌。

沈木鱼还不知道靖王已经把婚事都考虑上了,他这边解决完,靖王也从另一间屋出来。

两人碰上,沈木鱼下意识瞅了眼对方的胯,心道咱们时间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心里得意了起来。

靖王瞧注意到沈木鱼明目张胆的目光,喉结攒动,才压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脸色一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这么猛?还来?!

沈木鱼震惊,不甘示弱,腰一弯,哼哼道:“等,等一下,我也还需要再解决一下!”

沈木鱼“嗖”的返回屋内,靠在门上心有余悸,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就要被比下去颜面尽失了!

清阳县暂缺知县一职,靖王收押郑飞贤那日便先修书一封,派人递到姜水,叫江州知府把江州内的贤才拟名召集,待他到府城选拔任命。

江州知府黎怀安收到这封信已经是两日后,清阳县知县抄斩一事已经在整个江州传的沸沸扬扬,他怕啊!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黎怀安急得来回踱步,忽的回味过来管家从别处打听来的整起事件,抓住了关窍:“你说靖王爷不是一个人来的?”

管家:“是,是,还带了一队侍卫,大人,现在各县收贿的知县都被查到了,只怕是都保不住了。”

“不是。”黎怀安眯着眼,“你刚才说,靖王爷身边还有个细皮嫩肉的少年跟着?”

“啊,啊是的,听说才十七八岁,模样挺俊,之前就是扮做王爷的弟弟一同进清阳县的。”

黎怀安一拍扇子:“妥了!”

他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对症下药招待好那位阎王爷了!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靖王:礼义廉耻,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知道真相的靖王:去他妈的礼义廉耻

江州知府沾沾自喜:我可真是个大聪明

王爷那边都上高速了,木鱼还在玛卡巴卡纠结一些奇怪的胜负欲哈哈哈哈哈

那我睡哪

在清阳县将堆积的政务处理完,靖王和沈木鱼动身前往江州府城所在的姜水。

从清阳县到姜水有一日半的路程要赶,靖王亲自南巡一事已经传遍江州,他们若是途径县城而去,只怕被知县相迎耽误了路程,因此走的是山路。

赈灾银一事牵连甚广,这条藤上剩下的瓜既然已被揪出,自有当地知府会处理,有郑飞贤这只被抄斩的鸡在前,靖王并不担心江州知府敢阳奉阴违徇私舞弊。

不必着急赶路,这一路走的算是离京这些日子以来最顺心舒畅的时候。

尤其是沈木鱼,先前被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刺激,进了清阳县之后,又被冯平江盯上,待靖王身份公之于众之后,他得体谅兄弟牛皮的身份,在人前至少装的人模狗样免得叫人传出去说靖王这人眼瞎心盲,身边竟是狐朋狗友,坏了人家名声日后不和自己玩了。如今好不容易远离了那些视线,沈木鱼可算是能卸下防备,不用再端着架子装贵公子文化人了!

“王爷王爷,瞧我钓的鱼。”

沈木鱼拿着竹篓,裤腿挽到小腿,白皙的皮肤上挂着水滴,一脚深一脚浅的跑到靖王面前邀功。

凌砚行正蹙眉沉思,恍然听见一道脆生清亮的喊叫,微微抬头,一只装了几条水草的竹篓怼到了眼前。

沈木鱼有心逗他开心,挤眉弄眼:“我对你的至死不渝!”

靖王一愣,缓和了紧绷的脸色,将那四个字在心中过了一圈,眸中闪过了一抹暗光,坚定了许多。

沈木鱼终于把人逗开心了,扔掉竹篓挨着对方坐下,肩膀“哥俩好”的贴了贴靖王的胳膊,关心:“王爷还在为百姓忧思吗?”

他能感受到从监斩完郑飞贤等人回来后,靖王的情绪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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