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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沈木鱼张大了嘴,能塞下一颗鸡蛋,随后慌了神:靖王看上冯小姐了?!那我可怎么办!

绣球有主,鸦雀无声。

冯平江脸上闪过一抹深意,冯灵芝瞧了一眼父亲,抿了抿唇,柳眉拉了拉,似有些失落。

婚事要晚上才办,沈木鱼作为绣球得主的亲弟弟,同凌砚行一道被请进了冯府。

清阳县知县郑飞贤同冯平江一同坐在主座上,仔细打量了两人的外貌,眯起眼睛回想一番,忽的顿了顿。

四年前他一举高中,曾进京面过圣,怎的瞧这人有些面熟?

是谁来着?

冯平江给他递了个眼神,郑飞贤坐直了,严肃起来,威严开口,“虽说这是冯员外的家事本官无权干涉,但近日死囚逃狱干系重大,你二人既是常州祖籍,不好好在常州经商,跑到江州做什么?”

“灾情黄金珠宝价高,自是来发财的。”

这声音也熟悉,是谁来着?

郑飞贤一时想不起来,可心中却隐隐慌的厉害,就连方才这俩人进来没行礼都给忘了,止不住的想把当年进京面圣的陈年回忆刨出来晾晾。

冯平安又给他使了个眼色催促,郑飞贤踌躇的瞧了瞧自己带来的两个衙役,到嘴的话一转:“那死囚擅长易容,仅凭你一言,本官还不能放心让你娶了冯员外家的千金,你们二人先行回去,婚事待死囚落网再行举办!”

冯平江陡然沉下了脸,“县太爷这是要将冯某置于何地。”

郑飞贤摆了摆手,叫衙役先将这两人带下去,待屋内无人,才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

究竟像谁来着?瞧把他吓得!

“你先别急,京城传来暗报,上头那位被抓了,我瞧那林家老大有些面熟,得派人去常州调查过确是商户才能给人安罪!”

要是不小心抓了黜陟使,他就是九条命都不够砍的!

作者有话说:

沈木鱼:怪不得捏我屁股,原来他自己想抢绣球!

凌砚行:欠打

冯平江:我的眼睛就是尺,做掉他!

你死定啦

“主子,两日前在冯记典当行争买禹州石砚的刘孙李失踪了,有人最后瞧见他是进了衙门。”

“常州那边按照您先前的吩咐安排妥当,未出问题,还有这是今早截获的知县密信。”

扮做小厮的暗卫递上一封密信,凌砚行展开一瞧,是送往临近两个县衙的,告知他们小心,近日朝廷那边派了黜陟使南巡。

待靖王阅完,侍卫又从怀中拿出一卷信鸽上的字条,“主子,这是京中……沈大人寄来的。”

靖王一顿。

沈木鱼闻言从窗口飘了过来,惊喜道:“我爹?给我的?”

侍卫低头,只将卷成小指粗细的字条递了上去。

沈木鱼上了几个月的天子课堂,如今认识的字可不少了,不过到底是军用的信鸽寄的信,他拿前征求了靖王的意见,才自信的接了过来。

匆匆展开,沈木鱼立即吓得将字条藏到了身后。

沈老头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才代为掌权几天这就飘了,都敢叫靖王“竖子”,直接冲靖王下战书了!

这么会骂不要命啦!

靖王蹙眉:“写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叫我注意安全。”

可不就是叫他注意安全,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翻译过来意思就是他沈木鱼要是缺胳膊少腿少一根头发丝,靖王就可以准备准备在江州入土与世长眠了!

与世长眠!多酷的威胁!

沈老头终于要准备买凶杀人了吗!

户部郎中暗杀靖王暴露一家子秋后抄斩你忘了吗爹!

你自己厕所跳高别老带着我一起找死啊!我都掉了多少头发了!

沈木鱼把这大不敬字条揉成团扣烂,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头顶的大刀又离近了一寸。

今日去哪逛的心思全没了,待侍卫退到门外,沈木鱼思量着如今他和靖王的关系能给中书令买凶暗杀的罪名轻判到什么程度,一寸一寸的挪步过去,笑容前所未有的殷勤讨好:“嘿嘿,王爷。”

靖王抬手,沈木鱼立刻握住他的手讨饶:“哥哥!好哥哥!”

凌砚行被他叫的耳根子阵阵发软,顺势牵过他的手捏了捏,“无事献殷勤,再叫几声。”

沈木鱼心说别说是叫“哥”了,就是让他叫“爸爸”也行啊,是个男的果然都逃不过这两个称呼,哪怕是靖王也不例外。

真男人从不在嘴上占便宜!

“哥哥!哥哥!哥哥!”

扯着嗓子清脆的喊了两声,靖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温和下来,沈木鱼拉过凳子贴着靖王的胳膊坐下,试探道:“哥,清阳县的知县和富商勾结,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处理呀?”

“斩了。”

沈木鱼吓得缩了缩脖子,嘟嘟囔囔:“他要是还买凶杀你呢?”

“知错不改,满门抄斩。”

这么会押不要命啦!

沈木鱼心虚:“那如果是我爹呢,您会不会……”

凌砚行瞧他这副乖巧又心虚的模样,心中的欲望被勾了起来,倾身过去,残忍的开口,“那得诛九族。”

这话倒是不假,中书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若是动了这些歪念头搜刮民脂民膏,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罪,诛九族还算是轻的。

沈大人一生克己复礼,教出来儿子真是……孝死爹了,怎么整日想着让他父亲掉脑袋的事情。

沈木鱼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眼珠子瞪得猫儿般圆,瞳孔地震,眼眶顿时委屈的红了。

他辛辛苦苦当了这些日子的舔狗,吹了那么多彩虹屁,说了那么多土味情话逗他开心,怎么还从满门抄斩加重到诛九族了!

小气鬼!再也不和靖王玩了!

显然将人欺负的可怜兮兮,再欺负下去只怕再难哄好了,靖王见好就收,伸手将人揽进怀中:“整日胡思乱想,中书令爱民如子,不会有那一日。”

“我就是假设一下嘛。”

“假设不成立。”

凌砚行不容置喙,驳回了沈木鱼的设想,沈木鱼不高兴的把嘴噘了起来,翘的能把整个江州都挂上。

沈老头会不会犯错他还能不知道吗!

靖王我劝你话别说太满,说不定我爹的杀手已经在路上了!

靖王喜欢的紧沈木鱼这副委屈又傲娇的模样,搓了搓他翘起来的唇瓣,用指腹压平,哑声开口:“真有那一日,哥哥保你。”

沈木鱼耳根一热,下意识想伸舌舔唇,却忘了靖王的手还捏着自己的嘴皮子,舌尖碰到一块粗粝的不属于自己皮肤,他嗖的又把舌尖缩了回去,闹了个大红脸。

唇瓣不好意思的抿起,像被人碰了敏感的缩回贝肉的扇贝,靖王指间一空,只留下了一点湿热的触感。

沈木鱼缩着嘴哼哼唧唧的含糊道:“那我爹呢?”

靖王:“……”

眼看着少年不依不饶,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不肯罢休,凌砚行无奈,回想起沈木鱼醉酒那日的话,顺着他的话道,“那便流放?”

流放和问斩,结局都是死,只是一个死的痛苦些,一个死的利索些罢了。

他这位岳丈能将沈木鱼拉扯大,当真是十分的不容易。

沈木鱼却高兴了,流放总比砍头强!他可爱死靖王了!

沈木鱼又高高兴兴的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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