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艳m少妇
来。
“姐姐…”陈兰慢慢剥掉黎苑宜的衣服,对着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眼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坐上来…”
她闭上眼,双手抓着黎苑宜的奶子,任浑圆的柔软包裹满掌心,晕乎乎地,感受到一处嫩滑与自己肉棒相触。小鲍鱼已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打湿,几根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聚拢到一起,若有若无地磨着滚烫的柱身。
而后小鲍鱼的开口处抵着肉柱坐下去,幽邃而滚烫的曲径同那被欲望撑爆的肉棒一拍即合,如天雷遇地火,天生默契地搅合到一起。
黎苑宜坐她身上慢慢地摇,感受着顶入她胯间的物什越胀越大,直到填满她。
发着烧的陈兰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酥酥麻麻的爽感使得她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而万千激烈都聚拢到下身一柱上,亟待将里边的岩浆喷个痛快。
她按着黎苑宜的腰,催促她动快点:“…姐姐…深一点…我难受…”
“姐姐…我要硬死了…你操快一点…”
她眼神迷离,脸色渴望,像吸/毒过度的人。
焦躁的手在黎苑宜白嫩的腰上抓出印子,黎苑宜担忧地用测温仪探了一下她额头,被吓到:“陈兰,你四十一度了。”
“别玩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不要…姐姐动快点…让我射出来就好了…”陈兰随即掴住她的腰,自己自下往上地挺动,好让那肉棒得以最深最深地操进去。
“嗯…嘶…”终于找到自己满意深度的陈兰,忍不住粗粗地喘起来,享受地眯着眼。
“姐姐真紧。”
陈兰的唇干而红,声音沙哑道:“姐姐趴下来…想吃姐姐奶子…”
便按着黎苑宜的半边身子趴下来与她重叠,一双白嫩的奶子送到她嘴边,吸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柔软的胸脯铺满她的脸,陈兰边吃边蹭,满足极了。
身上的黎苑宜则半边坐到她胯上被插,半边被陈兰埋进去用嘴照顾,两边的攻势都猛而急,连同因发烧而异常升高的温度,黎苑宜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
她的屁股迅速地对着陈兰冲撞,白而浑圆的桃子美得像一幅画,两瓣间粉色的沟壑令人浮想联翩,几根黏连的黑毛点缀其中,红柱插在里边进进出出,杂着湿淋淋的液水流出来。
陈兰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绕过腰抓到蜜臀上,如融为一体的发动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一直冷冰冰的美人终于被融化了,发出细腻而动情的呻吟,被顶到敏感点时就紧紧抱住陈兰的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水雾。
她也爱惨了这要把她们灼得灰飞烟灭的温度。
于是愈加主动,细细的腰因下身媾和的深度扭得格外妖娆,如洇在春风里的柳枝般:“嗯…嗯哼…好深…”
“好喜欢…舒服啊…哼哼…”
两股热流分别聚到陈兰的天灵盖和肉棒上,随着冲刺的频率加快,她大脑有些缺氧。
双腿忍不住架起来夹到黎苑宜腰上,两人推拉抽插、融为一体的样子像失控的木摇车,撞得床垫嘎吱作响。
爽上天了。
陈兰呼吸困难,却仍舍不得奶子的诱惑,脸仍紧紧埋在黎苑宜奶子里,死了命地吸。
“姐姐…我要死了…要死在你身下了…”
黎苑宜也被热得呼吸破碎:“好烫…下面要着火了…”
“乖乖…你射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陈兰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两人分开一点:“不好……我还没爽够。”
黎苑宜被抱得那么紧,一个姿势操得那么狠,慢慢地有点吃力了:“那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插得有点难受……”
陈兰也快窒息了,但她就是不肯,“不要。就喜欢这么跟姐姐做。”
“想把姐姐操哭,操死。”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又吸上奶子了,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来。
于是继续吭哧吭哧地操干,用一个姿势,两人都累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四肢僵麻。
可是身下的性器却不知疲倦,眼见浅粉的小鲍鱼变成深红,熟透了一般,细而稀薄的清液也逐渐化作浓而多的白浆,哗啦啦地从蜜臀的缝里流出来,染了床单一片奶渍。
那半截肉柱仍是在蜜臀缝间影影绰绰,噗嗤噗嗤的响声与摇床的声音交相辉映,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到极限了,那肉柱才狠狠地往最深处一顶,挤出一股浑凉的黏液后方肯罢休。
陈兰又内射了。
浑浊的浆液从操得烂熟的小逼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陈兰脱力地瘫到床上,一副精尽人亡的死样。
还是晕得难受,但是爽了。
黎苑宜也累的够呛,但被狠狠地满足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做这种事可以爽成这样。
被操得腿酸腰酸,走路都要扶墙了,还是强撑着起来给陈兰拿退烧贴,颤抖着手给她贴上。
陈兰在她最爱的奶子上蹭了蹭,关了灯搂着黎苑宜睡:“…姐姐真好。”
“晚安,姐姐。”
在黎苑宜的精心“照顾”下,陈兰很快就痊愈了。
这小色鬼病着都要一天干两次,不敢想象她要是健康能有多凶。
陈兰最稀罕黎苑宜的一点是,哪怕她心甘情愿给干,也是清淡矜持的,永远说不出骚话。
一下床,又是那清冷难近的冰美人。
可陈兰生性爱沾花惹草,回了学校色心又蠢蠢欲动,尤其是小少妇白渝,她操了一次后还想。
但小少妇此后怎么也不给机会了,一直避免跟她单独相处。
每天看得陈兰心痒痒。
正好听同事说白渝这几天郁郁寡欢,她拎着礼品就上门“看望”了。
白渝有老公?有老公更爽了,当着守门员的面进球才刺激。
让陈兰没想到的是,她会在白渝家门口同对方撞个对面。
白渝一个人枯坐在门前楼梯的台阶上,眼眶红红的,而门口摆放着一双男鞋和一双高跟鞋。
想起白渝说过的她老公很少碰她,陈兰便明白了——狗男人劈腿还劈得这么嚣张!
“你…你怎么来了?”
软弱小少妇面对丈夫出轨,连进门都不敢,陈兰眼中难得染上几分怜悯,拉起她道:“别怕,我们进去。”
“他是过错方,情理上都是,你不用难堪。”
如同上次比赛风波一样,陈兰的声音清淡安稳,听着让人心安,白渝下意识就听她的话,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去便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那女的是真会叫啊,一下子把陈兰叫硬了。
可她还不至于用下半身思考,此刻最重要的是留下男方出轨的证据,她便打开录音,同时让小少妇打开房间门准备录像。
然而,白渝…站门口听呆了。
她白皙的小手紧紧揪着旗袍的腰线,眼里淌着泪,一脸渴望地看着陈兰。
里边人的声音销魂欲死:“宝贝~人家逼逼痒得跟无数虫子咬似的~你用点力嘛宝贝~”
“就是这样宝贝~把我撑得满满的~用力顶它~让小骚逼跟通了电一样爽~嗯啊~”
那一句话转几个调调的叫床,陈兰承认还是第一次听,她硬得有点难受,但正事要紧。
便道:“白姐姐,开门,我们留证据。”
白渝不为所动,却夹紧了双腿,看着陈兰咽了咽口水。
陈兰秒懂,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