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看出是处男
一下,很快就好了。”
低下头与心爱的女人接吻,将她的求饶全数吞下,松田阵平又持续抽插了几百下,最后在汹涌的快感中,将一股股浓精射入子宫中。
一股腥气在空气中发散,浴室里原本停歇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松田阵平猛地一震,从趴着的桌子上醒来。
怀里没有温香软玉,衬衫也好好地穿在身上。
松田阵平有些恍惚,转头下意识地朝浴室看了一眼,刚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的少女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醒来,吓得小声喊了一下,像只兔子似的抱住胳膊跑向床铺,然后钻入薄被中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松田阵平无语,所以搞了半天,刚刚他是自己做了个春梦?
也是,纱音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怎么可能会从浴室里出来后直接献身呢?
虽然她不喜欢hagi,倒也不至于是为了自己。
在感到失望的同时,松田阵平也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那就是他对眼前的少女,也抱着和hagi一样的感情。
那种看不到就觉得心焦的渴望,那些无缘无故的怨气,其实不全是为幼驯染的努力感到不值,那其中还含着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虽然是春梦,但松田阵平的裤子上却是实实在在地鼓起了一个大包,浓稠的液体甚至透过布料渗了出来,散发着让人脸红的气味。
松田阵平也确实脸红了,不过是被自己给气得,这种状况叫他完全没有办法面对纱音,只能丢下一句“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就落荒而逃。
啊,他果然还是很讨厌自己吧,警察的责任感让他在自己生病时选择留下,但当看到她好转的时候,又忍无可忍地立马离开。
纱音看着因为松田阵平快速离开带起一阵风而大开的房门,无不落寞地想道。
旅馆的房间里被浓郁的夜色所笼罩,唯一的光源是被四井纱音握在手里的手机,没一会儿屏幕就暗了,又被她按亮,琥珀色的眼盯着刚刚发来的一条信息发呆。
【晚上9点前到达位于西郊的废弃工厂,不要迟到。——黑泽阵】
黑泽阵是琴酒的名字,但无论是用哪个名字,这都代表了组织一开始对她下达的指令没有变。
即使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该完成的监视任务还是要去完成。
然而经过了酒吧包厢的那件事情,本来觉得自己颇有大无畏精神的纱音却有些退缩了。
原来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她根本没有做好踏入黑暗的准备,所谓的监视任务,谁知道是怎么样的?她要监视的对象,会不会像琴酒一样可怕,甚至是更甚?
就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的时候,第二次暗下去的手机忽然响了,忙不迭地接起来,听筒那边传来了伏特加不耐烦的声音。
“你人呢?从酒吧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在收拾行李。”伏特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虽然比琴酒好些,但纱音对他也有忌惮,因此回答起来磕磕巴巴的。
好在对方不准备追究她话里的真实性,又问:“还以为你死了呢,大哥的短信怎么不回?”
“我正准备回。”
“记得准时到,那个地方你知道的吧,第一次做任务,别搞砸了!”伏特加凶巴巴地说完,也不等纱音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换了别人,伏特加根本不至于要打个电话过来提醒,但这个四井纱音以前压根不是组织的人,根本不知道组织的规矩,伏特加担心她到时候不能准时到达,会让大哥被三瓶威士忌笑话。
不过伏特加虽然凶,但是这个电话倒是给了纱音助力,既然决定了要保护好弟弟草太,那么无论什么样的任务她都会努力去完成。
已经七点半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她得赶快收拾一下赶到目的地。
…………
晚上八点四十分,四井纱音提前踏入了西郊那座废弃厂房的大门。
这座厂房原来是印刷厂,何时废弃已经不可考,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和日晒,铁质的大门早就烂得只剩下边,参差不齐的好像野兽的獠牙。
浅淡的月光只能照到门里面一两米的距离,在往里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纱音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第一个到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
厂房只有这一扇门,只要她不是最后一个,肯定能见到其他从这里进去的人。
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没有出错,十五分钟以后,琴酒坐着他的黑色保时捷,呼啸着在纱音不远处的空地前停下了。
黑色风衣身高腿长的男人从后座上下来,带着巨大压迫感的绿色眼眸扫了纱音一眼,然后径直向里走去。
伏特加急急忙忙地赶在前面,从随身的手提包里面,掏出了一个手电筒……
纱音:看来琴酒也是正常人啊,她看不到的,琴酒照样也是看不到。
乌漆嘛黑的厂房里,伏特加不断地挥动着手里的那个远距离手电筒,不知道在干嘛。
纱音本来想跟着进去的,以确保自己不是最后一个进入厂房的,但在几次被伏特加乱晃的手电筒照到眼睛以后,也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
她也不敢问伏特加这么做到底想要干嘛,总归肯定会停止的,就先等着吧。
琴酒看起来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掏出烟来点燃,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但在手电筒的光第二次从他头上划过时,银发男人终于出声阻止了。
“够了,他们还没有到。”琴酒说话仍旧是那么简短,换了别人不一定听得懂。
但伏特加却马上就听懂了,并且为此大为光火:“什么?他们竟然还没到?大哥你都到了,他们竟然让你等,真是太过分了!”
所以原来伏特加刚才是在找这个厂房里还没有有其他人在吗?纱音明白过来以后,不由地有些庆幸,幸好她先到了,果然琴酒是会对这种小细节感到不爽的人。
“哼,踩着点到,也不算迟到吧。”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然后用鞋底碾压着踩灭,琴酒眯起绿色的眸,看向陆续到达的三辆汽车。
当先的白色马自达车速很快,停下来的时候在地上扬起了一阵烟尘,细碎的粉末在月光下飘飘荡荡,显得有些诡异。
纱音抓着裙摆的手又紧了一分,为什么会有三辆车?那得是有多少人?她的任务目标就在其中吧?
“啧,总共才3个人,有必要开3辆车?我和大哥不过也才一辆车而已。”伏特加又开始不满地抱怨。
作为琴酒手下的第一小弟,琴酒对伏特加的容忍度出奇的高,不过也有可能他和伏特加此时是一个想法,只是不喜欢多说罢了。
“哼!”冷笑一声,琴酒把目光投向了白色马自达上下来的人。
那是一个金发黑皮的年轻混血男子,穿着白色的短t和黑色长裤,身量高挑,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看了看手表:“啊,八点五十八分,早到了呢!”
一句话成功把大晚上还戴着墨镜耍帅,并且准备质问为啥来得那么晚的伏特加给堵住了。
紧接着第二辆车开到,下来一个戴着黑色针织帽的长发男子,他的身材相较于前面的金发帅哥更为高大,也是个混血,眉目深邃的五官很养眼,但周身冷峻的气质又让人退避三舍。
纱音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她低下头看着脚上的玛丽珍鞋,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最后一辆车上的是女性,或者至少有一个女性。
如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