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观不正预警)
淮时对我说,他要惩罚我,我必须活着。我在梦里哭着问他我什么才能来去找他,他却笑而不语。
一天夜里,我躺在地毯上忽然被门口巨大的撞击声惊醒。我刚坐起来,一群人就围了上来,一个人架着我的脖子给我注射了什么液体,我没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入目是白净的天花板,连日的酗酒让我头很痛,我下意识想抬手按压太阳穴,双手却动不了,我瞬间清醒,我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了床两边。我挣了挣,绳子有一定弹性,我可以靠着柔软的枕靠坐起来,但在没法做出多余的动作。床的对边有一整面墙的镜子,我一眼就看见镜中的自己被修剪了头发,理了胡子,洗得干干净净后身上换了和服式睡衣。而我的脚踝上,被长长的软镣铐分开锁在床尾两根柱子上。
我下身凉飕飕的,心里顿时腾起可怖的不祥预感,我开始死命挣扎,可手腕上的绳子越拉越紧,我偏过头用牙齿去咬,依旧徒劳。
“你醒了。”是沈白骁的声音。
我整个人绷紧:“白骁哥,你什么意思?”
沈白骁儒雅一笑,走过来坐到床边,把我手腕上的绳子解松了一点。
我不停挣扎,他有些生气,握着我手腕的力道不禁加重,语气却还是兄长般略带责备的宠溺口吻:“你看看你最近颓废成了什么样。”
“你他妈先松开我!”因为长时间的自暴自弃,我的脾气变得极度暴躁,我甚至学会了说脏话。可我现在说出来,更多的像是在通过虚张声势来掩盖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沈白骁贴得离我很近,我看到他很明显的生气表情:“小遇,我很不喜欢你为了那个男生把自己毁掉的样子。”
“……”第一次听见他这种语气,我头皮有些发麻,“我怎么做关你屁事!老子乐意,你他妈先放开——”
话没说完,下颌被紧紧掐住,沈白骁极具侵略性的吻搅入进来,我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靠背上,根本无力还击,我中途尝试咬他的舌头,差点被他卸掉下巴。吃痛中他在我口腔中扫荡了一圈,最后无视我的疯狂挣扎,把我的唇蹂躏了个遍。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写满了赤裸裸的可怖情欲。
恶心,太恶心了!沈白骁居然对我抱着这种心思,我试图躲避,可在重重禁锢下动一动都难。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要吐出来,可空荡荡的胃里呕不出什么东西。
“没想到你这么抗拒我。”沈白骁说,“你为了他变成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救走他。”
我稍微冷静下来,不想露出太多丑态,可我忽然想起淮时被沈白驹侵犯的样子,恶心源源不断涌上心头。“你们两兄弟真是一样恶心,除了用强还会什么!”
“我也不想对你用强,可你实在让我失望。”沈白骁去解我睡衣的带子,“原以为那个男生死了你就会走出来,看来是我算错了,我讨厌你对别人心动的样子。”
“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睡衣被扯开,光裸的胴体裸露出来,我整个人仍旧保持着坐姿,可以看见对面镜子里不堪入目的自己,以及在我身上游走的一双手,“沈白骁,我劝你停手,我会恨你的!”
“结合白驹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但做到这一步,我也不怕你恨我了,我想这天已经想了太久,不能再等了。”沈白骁开始吻我的锁骨和脖颈,比起吻,更像是啃咬,我从来没有这么屈辱的感觉,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但沈白骁略带惩戒地揪着我的头发逼我看他,我只能用满腔怒火宣泄愤怒:“放开我!滚开,我要杀了你!沈白骁!你他妈放手,放开我!”
他忽然用手掌捂住我的嘴,连鼻子的呼吸也一起掠夺。他生气地看着我,“我不喜欢从你口中听见这种不干净的言辞,很拉低你的身段,这几个月里你真是学坏了。”
我开始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感觉在胸腔里蔓延,我企图逃脱他的桎梏,可是这几个月来不要命的作息方式早就把我的身体毁得差不多了,这点反抗只能用微弱来形容。窒息紧紧折磨着我,虽然我有求死的心,可身体自然的求生欲望让我渴望呼吸,渴望活着,却如溺水般无能为力。
沈白骁终于松开我,在恶心和难受、惊惧的共同作用下,我的眼角溢出生理的泪水,他倾身替我吻掉,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毫无抵抗能力。
我胸口挂着的绿色的方形小瓶,看起来就像一根项链,沈白骁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让他留在我身上。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所有感官移到胸口的小瓶子上,那里留着淮时的余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
沈白骁要分开我的腿时我控制不住地挣扎,我的后面很紧,一次也没有被人碰过。他把润滑液倒在穴口时,硬物不经意的剐蹭和液体的凉意让我不由地颤抖起来。我开始骂他,他讨厌脏话,我就把我所有能想到的脏话都掏了出来,我要什么面子,反正我和行尸走肉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沈白骁静静听我骂完,随即敛眼将手掌再度覆上我的口鼻,他死死看着我,这一次比上一次时间漫长得多,窒息的恐惧成倍增长,直到我开始浮现哀求的神色,我怀疑我几乎快死了,他才松开我。
他拽着我脚腕的链子把我的腿挂了起来,我缓过神才发现背后的墙上有一根嵌在墙壁的铁杆,上面有两个锁扣,他很轻易地将我固定住,我的双腿以无比屈辱的姿态高高挂起分开在两端,只有臀部还靠在床垫上,而分身和穴口袒露在灯光下,这个极端羞耻的姿势甚至让我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个部位和上面湿黏的润滑液。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沈白骁捏了捏我的腿,温和地埋怨道:“自己看看镜子,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接着口里便被塞了一团柔软的布帛。本来他是要给我塞口球的,看我抗拒得太过激烈,他才作罢。
“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可你再咬,我就只好卸掉你的下巴。”
他搅动手指,温柔地扩张着,于我却如刀子割在心口。他挤进来的时候我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能微微扭动上半身和腰,他吻着我的眼角,搂着我的腰侵入进去,那个部位被迫牢牢吞进了他的分身。
“小遇,忘了他,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他强制地抽动着,我被身心的双重疼痛刺激地大叫,却只能想哭一样地呜咽。
他舔掉我的泪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很沉静帅气,没想到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很吸引人。”
我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他下身的动作便立刻汹涌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受,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我几乎痛得昏过去。
沈白骁掐着我的乳头,在一轮又一轮折磨后,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把我放下来的瞬间,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了,我只觉得好恶心,好想吐。他拍拍我的背,把浑身赤裸的我抱在他怀里,说“以后做多了就不疼了。”说完,我再也受不了翻腾的呕吐欲,眼前一黑,真得就吐了出来。
可我吐出来的只有清水,我一天就吃一点东西,没饿死是奇迹,今天没当场死在床上也真是奇迹。
21
我再也没离开过床上。
我一直被锁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用各种医学器具完成,我可笑地发现,我花光积蓄千辛万苦找来为淮时治腿的医生,居然就是沈白骁的私人医生。
沈白骁自己本科是医学院毕业的,在一些特殊部位的处理和检查上,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