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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欲望而压制,在这种事情上,堵不如疏,他是能满足自己就满足自己,就像他现在想干死育悯声,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浴室里的育悯声听到声音,有些不情愿地围上浴巾光着脚出来,拿起墙上的话筒接听:“喂?”
毕池恩沾满情欲的声音传来:“我想操你。”
育悯声差点把电话甩出去,耳根唰地一下红了,在原地恨恨跺了两下脚,万万想不到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要被性骚扰,他磨着后槽牙道:“吃点药吧你!”
毕池恩没有回应,育悯声深呼吸让自己沉住气,“能挂了吗?”
“不能。”
育悯声攥起拳,“你在干什么?”
“自慰。”
“你!你!!”育悯声像是被人迎头痛击,受不了地砸了几下墙,“啊啊啊死变态!!!”
虽然他跟毕池恩翻来覆去地做过许多次,但他也不能像毕池恩这么坦然地把这种事恬不知耻地说出来,床上做做就算了,你整天嘴边操来操去的像话吗?!
挂了电话,育悯声仿佛历了一遍劫,澡也没心情洗了,草草冲完身体爬上床,居然罕见的失眠了。
都是那个老混蛋!
育悯声抓狂地蹬空气,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毕池恩好看!
07
翌日一早,毕池恩进屋时育悯声还在睡,他那身衣服周整地挂在衣帽架上,毕池恩撩开被子一角,育悯声果然身体光裸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睡觉。
见此,毕池恩心情愉悦起来,原本育悯声还要跟他据理力争穿衣服睡觉,毕池恩也不跟他掰扯,任他穿,反正他每次起床都会给他剥掉上他一回,糟蹋了好几件衣服,育悯声又拉不下脸让佣人洗,自个洗了两回就双手一放,索性不穿了,因此可以说育悯声裸睡的习惯是他调教出来的。
现在才七点,晨光熹微,房间的窗帘拉得严实,毕池恩弯腰仔细打量他,伸出手抚弄他的头发。育悯声的脑袋歪在枕头上,双眼紧闭,眼睫毛合成小扇子搭在下眼睑,毕池恩用指背轻轻触碰,睫毛跟着弯曲,白嫩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育悯声即将在醒来边缘,蹙起了眉。
毕池恩的手掌捏着育悯声两颊,使得育悯声的嘴巴微微张开,依稀看得见他的两颗被殷红的嘴唇包裹着的兔牙。
他对这兔牙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育悯声给他口的时候总会刮到他,让他再张大点往里吞,育悯声就会眼底水光潋滟地捂着嘴说再张大嘴巴就要裂开了!
娇气。
但长在他口腔里,其实也不错。
然而愉悦的心情没保持太久,毕池恩看着育悯声这一副睡的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感到一股邪火从下腹燃起,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头一天来这种陌生的地方,竟然连一丝防备都没有,自己在房间里站了这么半天,育悯声愣是一点没察觉,兀自睡的香呢。
这是遇到了自己,要是遇到别人绝不可能有这种待遇,瞧瞧,他多善良,这样还不懂感恩。毕池恩决定要给他一个教训,骨节突出的手掌顺着育悯声的大腿滑进他的后穴,轻而易举地伸进去一根手指。
“唔……”育悯声深深皱着眉蹬了下床单。
不过是一个晚上没做,毕池恩却像饿了一个月的狼,若不是半夜过来容易引起注意,他昨天就过来狠狠操育悯声一顿了,何必等到今天早晨。
近段时间他确实忙,大会要开始了,他得把自家的账理清楚,把监狱的细枝末节处理完美,各种各样的事加在一起,他就没空来监狱了。原来打算来育悯声这待会儿,现在看来是没时间了,在走之前,他还是要先餍足一餐。
他对育悯声身体的迷恋程度出乎他的意料,竟连一个晚上他都不想放过,他以为送走了育悯声他就能回到清心寡欲的状态,没想到食髓知味,拉开了距离后反而更加显出他的急不可耐了。
毕池恩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股沟被黏腻的体液润湿,浅浅抽插了十几下,把被子拎到一边,然后解开皮带跪在育悯声面前,拉开裤链,挺拔硕长的阳物弹出来,分开育悯声精瘦有型的双腿,扶着性器在那口小穴上拍了拍,育悯声终于被折腾醒了,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刚认出面前的人是谁,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有点冷,他看到毕池恩西装革履的胸膛骤然下压,紧接着后面传来熟悉的被填满的肿胀痛感,育悯声才猝然反应过来这畜牲在干什么。
“啊……!”
育悯声被毕池恩威武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两只手还被他锁在头顶,下身内裤脱都没脱,仅仅是挑到一旁给他让了个路,巨大的柱身一插到底,而后没有停歇地在他身后挺动。
育悯声被他顶得直往上耸,眼角被粗鲁快速的动作逼出晶亮的水液,毕池恩边动边说:“宝贝,理解一下,我赶时间。”
育悯声:“你神经病啊……哈啊——!”
毕池恩一巴掌抽在育悯声的臀瓣上,没收劲,抽得臀尖都红了,育悯声促叫一声,屁股都没来得及捂就想爬走,可被他拽着脚腕钉在原地,粗壮的性器进的又重又深,皮肉相撞的声音跟有人在旁边鼓掌似的,更何况毕池恩只是拉下了裤头,皮带和链条也会撞在他的腿肉上,没几下育悯声就喊疼,他是真疼了,漂亮的眉眼拧在一起,手握成了拳,大概使了全身的力气来消解每一次碰撞带来的苦痛,像个易碎又坚强的娃娃。
毕池恩放轻动作,拦住他想给自己抚慰的手,笑了笑:“不可以。”
育悯声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刺激的,眼圈通红,跟有人欺负了他似的,控诉说:“就你可以,就你霸道!”
毕池恩声线暗哑:“闹脾气了。”
育悯声瞪他明知故问,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一眼,瞪得毕池恩喉咙发燥,手一揽育悯声的后脑勺,嘴对嘴贴了上去。
要是说在床事上毕池恩能拿满分,在吻技上就只能勉强及格了。他何曾像一个青涩毛头小子般在此分此秒跟一个人接吻,从未有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这样做了。
好在育悯声也没有过,接吻,上床的第一次都是毕池恩给他的,他无法跟别人比较个好坏,毕池恩给他他就接下。
毕池恩比育悯声要开窍一点,知道要伸舌头,育悯声的舌头笨笨地缩在里面,只会在毕池恩的舌头搅过来时配合地舔一下,像某种刚出生的哺乳动物幼崽,眼睛还没睁开,只能凭借本能。
育悯声被吻得很被动,依靠呼吸来延长耐力,手放在毕池恩的胸口前,无意识抓歪了他的领带,毕池恩轻轻牵住他的手放下,而后分开唇瓣,拉扯出一缕银丝,育悯声面色潮红,大脑缺氧晕晕然,毕池恩再次低头,这次没有强势地攻城掠池,只是在他的下唇亲了一记。
育悯声的身体细密地抖动着,毕池恩对他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双手抚在他的腰间,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育悯声的脸面对着床,毕池恩从背后倾身过来,低沉道:“宝贝,这回不能射在我身上了,我得去出差。”
育悯声的心脏好像被人用小锤子敲了一下,毕池恩为他疏解硬挺已久的性器,不一会儿他就在床单上射出了一片白浊,毕池恩胯骨冲撞着他的屁股,冲刺了百来下,射在他的腿缝中。
结束了,育悯声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下的布料是濡湿的,很不舒服,腿间同样黏糊糊的,他的思绪乱飘,想这个早间好狼狈。
毕池恩下床穿戴整齐,道:“不洗澡?”
“等会去。”育悯声眼都没抬,不是很想跟他说话。毕池恩是爽翻了,他还得挪着受伤的屁股泡热水澡,省点力气吧。
下一刻他就被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