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丞相在水池被暗卫观赏(丞相/小狗暗卫出没)
对着屏幕看到丞相这段画面,他是会对着cg认真欣赏后截图发朋友圈的程度。然而再虚幻的游戏场景对现在的夏沙而言也是需要谨言慎行的生活现状。不论丞相安的什么坏心思,夏沙看在他触动了内心那为数不多的纯爱dna的份上,愿意送他一句“保重”。
“好,你要平安回来。”
朝后每日呈上来的奏折简直堆积如山,夏沙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丞相三日前带队前去南部治水,这一堆的奏折便落到了皇帝头上,夏沙本以为先前批的那一堆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丞相一走,那些奏折直接成倍增长,成了夏沙最近唯一的心头恨。
在丞相离去后,太傅除了在朝堂上能见到,其余时间均不见人影,听说天天混迹在太医院,摄政王西北战事陷入胶着……当攻们全都出去搞事业,丞相走之前给夏沙安排的暗卫白银,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白银本就是原游戏的隐藏攻四,但是白银与其他三人不同,他对小皇帝似乎毫无个人欲望,立在一旁像个木偶人,全凭命令行事,这让夏沙与他共处一室时自在了不少。
可是被太傅丞相接连狠肏过两顿的身体,过不了几日就又不满足,夏沙只能忍着屈辱安慰自己的身体,以免白日上朝和批奏折时被情毒折磨得没有精神。
这时一直不知道哪里摸鱼的太傅来了,送了一堆不堪入目的东西。夏沙表示并不想知道那些道具的使用方法,却免不了被他折腾了一通,之后那种不满足的感觉更厉害了,太傅却秉承着“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神经病理念给夏沙穿好衣服自觉功德圆满,无情跑路了。
夏沙:“……”神经病啊!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选余镜羽做攻略对象!
经过余镜羽的一通加速,帝宫的某夜,当夏沙批奏折时手抖得差点握不住毛笔时,夏沙知道他不得不用白银了。
夏沙坐在书案前,搁下笔,眼都不抬地命令身旁为他研墨的鬼面少年:“白银,把衣服脱了。”
此前一直被忽略的少年身子一颤,几乎想不到夏沙会有叫他的一天。他停了正在研墨的手擦净,声音犹带疑虑:“陛下,是要在这里脱,还是床上……”
他尾音带得轻,后三个字几不可闻。
“……就在这里,床,床太远了……”
就在这脱白银衣服然后自己a上去速战速决!夏沙估计了一下,就书案到床上那几步距离,他就会被衣服磨得受不了。这情况之前夏沙有过惨痛的教训,他差点要叫白银,后来想想放弃了。
“是。”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少年动作温吞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卸下身上携带的利器。
夏沙默然看他动作,抓着桌案的手愈发收紧,熬的越久,下身空虚瘙痒的异样感觉就越发深重。前日下身女穴险些被余镜羽玩弄至高潮,可他似乎是故意折磨他,没做到最后就跑了。现在想想当时的场面夏沙就恨,他情欲涌上时差点不管颜面地哭求……只是险些。当时似乎白银也在,他承受不了,仰头哀泣,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暗处一双浅色眸瞳。白银如同一只无人在意的幽灵,静静隐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不堪。
一件件衣物落地,白皙瘦弱的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在夏沙面前,少年并不羞耻,连面具也一同摘下,安静地等待着夏沙的进一步指令。
“过……来,有人,教过你……怎么做么?”夏沙再也忍受不了,伏在案上缓缓喘息着,尝过一两次情欲的滋味后,夏沙无法再在犯情毒时拒绝任何人。明明被调教的是小皇帝的身体,他这个局外人却觉得自己在一同随着身体的腐化而变得毫无底线。
白银的眼睛太干净,像一面镜子,夏沙下意识不想他卷进来,可少年毫无抗拒的意思,耳尖泛上微红:“有,一直在学……”
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了,夏沙无暇思考白银的那句“一直在学”背后的含义,他不自觉地去夹腿,呼吸微重:“好……嗯,你,你来……我不会怪罪你。”
“……任何时候。”
“是。”少年耳尖更红了,可惜夏沙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微小的变化。
他满脑子被情欲占据了,只想将手伸下去扣弄软软的蒂珠,或是深入穴口搅弄快要满溢出来的汁水……玩弄这些地方最容易得到快感,抚弄阳根达到的高潮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欲望永远无穷无尽,越喂胃口越大。
少年的动作依旧又轻又慢,赤足踏过冰冷的地板走向他的陛下,无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陛下瓷白的小脸漫上了晚霞般的艳红色,又像师父喝醉酒后涨红的脸色,但是师父长的丑,陛下好看。
金贵又好看,白银喜欢金贵的东西。
也知道陛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在发情,同马厩里发情的母马、军妓营里的那些女人、路边甜腻地喵喵叫的公猫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陛下又格外不同些……譬如现在。
陛下说让他来帮他,解决发情的问题。他自己似乎并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总要他人来帮他解决。身为一国之君,陛下的吃穿用度总比普通人要好一些,大家也欣然接受这样的结果,因为他是一国之君。
……怎么帮?白银上下看了看陛下齐整的衣衫,有些不知如何下手,陛下没有给他任何指令,但是他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想起之前看到过的场景,那个看着善良实际上很坏的男人在水池里把陛下干的喘息不止。还有一次,一个看着不是好人的哥哥来给陛下送东西,把陛下弄得止不住的流泪,可是他送来的东西都能帮助陛下解决发情的问题,应该是个好人。
根源是解决那个让陛下不断发情的坏东西!
白银找到目标,在夏沙身前跪下,夏沙正忍得辛苦,冷不丁被人分开腿褪下亵裤,再一看对方是白银,心中一惊。
白银掐住夏沙白皙腿根,大大拉开,安放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腿根部分地方泛着青紫色的淤痕,白腻腿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夏沙羞耻于被这般敞开地观赏,可之前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勉强忍耐住不适感任由白银动作。
嫩红色的阳根早就硬立,亵裤一褪就无所遁藏,白银视线落在上面。夏沙微微瑟缩了一下,可少年眼神太纯净,他尽力不看白银的脸,头转向一边。
“……你,你……快点……唔!”
白银握住那根挺立着的漂亮东西,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不像师父的,师父醉酒后经常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帮师父擦洗身体时,白银偶然瞥见师父的那东西黑而干瘪,如同他衰老的脸,布满了皱纹。
白银张口含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几乎没什么味道。
记忆中军妓营里的女人是这样使那些男人高兴。
白银不觉得自己是军妓营的那些女人,他所服侍的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陛下,自觉是高于军营里那些骚浪的妓子们的。
陛下很矜持。
白银垂眼专注于用口舌抚慰夏沙立起来的茎根,细心地每个敏感点都照料到,夏沙的手无意识插进了他发间,发出深重的喘息声,尾音都带着点儿颤。
现在白银有点感谢那些女人了,陛下的反应像是奖励,允许他继续对陛下的身体做进一步地亵渎。
那些女人长期被淫欲浸得骚透了,能一边含着师父的东西,一边用粗长的随便什么东西捅入自己的那口骚穴。被压倒时媚眼如丝地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能令任何男人发狂,可白银心无杂念,安静地看着师父弄完,然后带他回家。
“呼……停,停……不,不是这里。”
被突然叫停,白银身子一僵,努力压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