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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过往的初遇低腿交)

 

显得异常色情。

“你不想要吗?”他问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大拇指狠狠地蹭过了他的马眼,激得安格斯后腰一紧。他的唇瓣微微分开,伸出点粉红、泛着光泽的舌头来,那种放荡却又傲慢的神情,让人想射在他的嘴里。

安格斯说不出话来了。

很快,他就射了,作为一个处男,已经非常不错了。

阿斯蒙德在那之前闭上了嘴,他不喜欢精液苦涩的味道,他人的精液对他这类魅魔来说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阿斯蒙德这次解开了容貌的全部限制,他卷曲的山羊角,他金色虹膜里矩形的横瞳,还有缠绕上裸露性器的漆黑的尾巴。

“你是魅魔?”安格斯一整个变得傻呆呆的了。

阿斯蒙德没有回答,只是抬起那张沾满浊白的淫靡的脸,问:“还终止吗?”

“必须终止。”

阿斯蒙德笑了,他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他施了个清理魔法,随后他抬起眸,眼里仿若有细碎的金光流动,煞是好看,“没人会知道的,安。”

他第一次叫他安。

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直直地望着他,凝视着他,眼里是一片挣扎。

“没有人会怪你的,安。”

“我本就应该是你的,安。我是属于刘易斯王室的。”

他静默不语,呆立不动,凝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双膝一弯,跪在了他的身前,将脸枕在他的大腿上——这是个带些依恋性的动作。

“你爱我,安。”阿斯蒙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在强光下微微缩小了。

安格斯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我爱你,安东。”但那不是他第一次叫他安东。

“没事的,没有任何问题,不要怕,安,跟着我就好。”

他们在那个无人的玫瑰园里野合,一片玫瑰里,小王子抱着那株属于他的玫瑰,轻轻地吻着,吻得小心翼翼,吻得惶恐不安。他一遍一遍地问他,你爱我吗?安东;一遍一遍地说,我爱你,安东。他的舌伸进那玫瑰色的唇里,胆怯而又温柔地去尝那其中的花蜜。

阿斯蒙德引导着他,迎着他的节奏,延长这场温吞的吻,任由这个青涩的孩子去采撷,去探索。

安格斯的手也是温柔的,一点点的羞涩地往下摸着,像是摩挲一件新得的精巧瓷器,细致地摸过每一寸纹理,凝视过每一寸纹理,然后再将他温温的吻轻轻地印上去,似乎怕吻也会弄伤了他。

阿斯蒙德倒也没催,只看着他这孩子气的表现,这份独属于情窦初开、初尝禁果的孩子的青涩。安格斯问着什么,他也就答着什么,他给他解释淫纹,给他解释尾巴,给他解释他的魔法。他的语调是温柔的,带着点笑意,保持着点原本的散漫,语速放慢了,声音给青年人的爱给浸软了。

他们衣衫不整地挤在同一张椅子里做爱,安格斯跪坐在他的身上,他亲自给他做了扩张——没办法,年轻的小情人值得这个待遇。年轻的储君扶着他这位王宫里的新宠的肩膀,慢慢地坐了下去,很青涩,但后面就食髓知味了。

安格斯爱他,所以一直盯着他的反应,然后安格斯就学会了如何讨他喜欢,如何让他发出那中性感的呻吟,如何让他露出高潮时那种失神的可爱的表情——至少他是这么说的。这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在其他事上同样如此。

他是个完美的、温柔的、阿斯蒙德按照自己的欢喜教导的情人。阿斯蒙德不可否认,那时的他是喜欢安格斯的,但仅限于对情人的那种喜欢,像喜欢一只粘人温驯的狗那般。

“哈……安……”他喘着,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尾巴不自主地摸索着,摸到个什么就迷迷糊糊地颤上去,软软的,像个困倦的小动物般下意识地凑过来。

安格斯俯在他身上,去吮那红肿的乳,丝丝的铁锈味晕开在他的味蕾上,他毫不怜惜地咬着,感受到血不断地流淌着。

“呜……”阿斯蒙德的头因着痛向后仰着,两道修长的眉轻轻地揪起了,湿漉漉地缠结着的睫毛颤了颤,但到底没有醒。

安格斯的手从他身后环过去,托着他的背,头照旧埋在他的胸膛,深深的吮吸着、索取着、占有者,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恶意地按揉着那鲜红的淫纹。

沉睡中的阿斯蒙德因姿势的难受而下意识地抬起了手环着他的脑袋,那双修长的腿也抬起环住了他的腰,疼痛从他的神经末梢一路传过去,他绷紧了身体,他的眉蹙得愈发紧了,但并没能醒过来。然而就是这般的痛苦,在那淫纹被肆意蹂躏的时候,他还是动情了,那根可怜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来,从铃口里吐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安……”他啜泣着说,手指抓着他深金色的发。

安格斯知道,他不是在对他说,他在呼唤的,是他梦里那个十八岁的一切还没有发生的安格斯,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傻小子。

阿斯蒙德在哭,梦里的安格斯会吻他,慌乱地安慰他;梦外的安格斯却折磨他,折磨得愈狠。

他没有扩张,故意用那干涩狭窄的肠道去艰难地吞吃他那秀气却客观的阳物,狠狠地绞着那处敏感的器官;阿斯蒙德的啜泣声变大了,痛苦地呻吟着,全身绷得像一根将断的弦。

泪水打湿了那张娇艳而凄惨的脸,他在睡梦里哭着,哭得脸因呼吸不畅泛起了玫瑰的绯色,哭得眼睛都微肿了,哭得声音也哑了,哭得全身都在轻轻地战栗。

安格斯冷漠地看着他,抬起腰,然后一下一下地,宛如凌迟一般,在他的身上起伏着。血液滑进体液里,从他们的交合处往外淌,血色的淫靡从阿斯蒙德精瘦的腰滑下去,染脏了地毯。疼痛同时作用在他们身上,以一种奇异血腥的方式连接着他们,将他置于同一频率下,将他们融为一个特殊的共同体。

他最后射了出来,他们同时射的。

安格斯站起了身;阿斯蒙德眼睛仍紧闭着,皱着眉,流着泪,低低地啜泣着。那啜泣声渐渐地缓和下去,他侧着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又逃回他安稳的梦乡去了。

安格斯就是不想让他逃回去,在和他做的。过去,对他是一场悲剧,对他,却是场梦。他要让他看着,看着他们现在这幅模样,看着这一切的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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