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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

 

没带钥匙。”是刘墓下晚自习回来了。

他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手里锋利的刀,刀刃立起来,快面反着刺眼的光。

“快点,我要上厕所。”刘墓又一次很重地拍打起大门,在门外焦躁地催促。

他放下刀,穿上裤子给刘墓开门去了。

他没来得及穿衣服,也没有穿鞋子,地上一道湿漉漉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大门口,刘墓却完全来不及注意。

门开开一条缝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整个人迅速钻进来,连鞋都来不及换就直冲冲往厕所了跑。

响亮的排水声从厕所里传出来,刘朝慢吞吞跟过去,看见一柱粗壮的尿哗啦啦在坑里浇出淡黄色泡沫。

“呃憋死我了。”

刘墓一边抱怨着一边挺着腰放肆地尿,直到近一分钟过后尿柱减缓变细了,才分出心思招呼刘朝,开口也没什么好话:“洗澡呢?那么磨蹭,差点害我尿门口了。”

刘朝看着他瘪下去的小腹,一天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担忧:“弟弟、平时要、少憋尿,对、身体不好。”

“又不是我想憋。”刘墓尿完了,漫不经心甩甩鸡巴,塞回了裤子。

洗手的时候才看见柜台上放着的菜刀,他挑挑眉,没忘别的地方想,只是随口问了句:“刀怎么拿到这里了?”

“我”刘朝呆滞地站在门口,似乎还没回过神。

刘墓意识到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刘朝居然没有做饭,平时他回来时,菜都摆在桌子上等着他。

“怎么,刀不快了?”磨刀石平时被随手扔在了底下的柜子里,刘墓便自觉以为是他拿过来磨刀,伸手拎起刀柄,手指就往刀刃上试探。

刘朝吓得瞪大了眼睛,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过来,像是温暖的热流,顺着血液汇进了他麻木的心脏循环。

他感觉自己好像稍微活过来了点。

“没有不、不是”说谎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不自然地到处飘,“我、已经、磨好、了。”

刘墓依旧没有注意到他的心虚,因为他的所有视线都被刘朝握住他的手夺去了。

刘朝的手太凉了,也不知道这个澡洗了个啥,洗得浑身都冻起了鸡皮疙瘩。

看着刘朝赤裸的身体,他的呼吸又忍不住开始加重了。

“去穿衣服,这么晚了就别做饭了,我出去随便买点。”

他粗鲁地将洗手台上的衣服一把抓起来,胡乱塞进了刘朝的怀里,挡住刘朝令人脸红心跳的白皙身体,拎着刀就往厕所外边走,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难听话:“弄得一地都是水,等会儿记得收拾了。”

刘朝愣愣地捧着衣服,直到刘墓走到客厅中间了才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开口:“好。”

“以后磨刀等我回来,你那么蠢,别刀没磨好先把手磨了。”

刘朝眨眨眼睛,没说话。

刘墓已经走进了厨房,把刀插回了灶台的刀架里,出来看见刘朝还傻傻地站在浴室门口不动,也不穿衣服,气得抬高了声音:“站那里不动干什么,快穿衣服。”

他守在门口,眼睛死死锁定着刘朝。

刘朝慢吞吞地展开衣服往头上套,他才放下心,转头出门了,习惯性摔上门,把整条走道震地“哐啷啷”响。

刘朝一边穿衣服一边思考着下一个合适的时间。

弟弟出去了,他现在就可以继续了。

可是万一剖开了肚子他死掉了,就不能给弟弟清理浴室了。

如果浴室全部都是血,还有他的尸体,还有很多很多恶心的蛆虫,那不是给弟弟添麻烦了吗?

刘朝想了很久,穿好了衣服,从柜子底下翻出一张抹布蹲下去擦瓷砖地了。

还是等弟弟不需要我了的时候再说吧。

这个梦成了刘朝的秘密,他是一个被蛆虫灌满的肮脏怪物。

他不能告诉弟弟,他怕被弟弟嫌弃。

弟弟本来就已经很讨厌他了,弟弟还嫌他脏,要是被弟弟知道的话,弟弟会毫不犹豫地丢掉他吧。

刘朝小心翼翼地藏了两年,藏到他自己都习惯了情绪失控无意识淋冷水冲穴的时候,这个秘密被刘墓发现了。

因为作业落在了家里,刘墓在中午回了趟家。

刘朝在浴室里洗澡,厕所门没有关,衣服裤子散落在门口,看得出他进去的着急。

刘墓没想管的,但是路过时听见了刘朝含糊的碎碎念,还是没忍住偏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得他心惊肉跳。

刘朝坐在溢着薄薄一层水的瓷砖地上,手指胡乱地扣弄着自己已经被抠弄得透红的肉穴,将香皂用力怼着翻开的穴口摩擦,嘴里魔怔了一样叨叨。

刘墓辨认了很久,才终于听清他在念什么。

“呜好脏、好脏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

刘墓愣住了。

几秒钟后,他大步走进去,抓住刘朝的手臂,触到皮肤上刺骨的冰凉,才发觉刘朝用的是冷水。

寒凉像冰碴扎进他的手心,他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横起眉大声呵斥着看起来精神恍惚的刘朝:“起来!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度?不要命了是吧?!”

秋已经深了,他的校服外套里是穿了好几年的旧毛衣,风从领口灌进身体激得人能生一身的鸡皮疙瘩,刘朝居然在这种天气下洗冷水澡。

他不知道刘朝已经这样很久了,从一开始会发烧头痛好几天,到现在发完第二天醒来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只知道现在看着刘朝,他心脏痛得要命。

“听见没有?!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像灌满了风的塑料袋一样呼出粗重的呼吸,手指用力拧着刘朝手腕的肉,好像要捏碎他细瘦的骨头。

刘朝终于在他暴怒的呵斥声里抬起头,满脸四溢的眼泪,声音颤抖又惊恐:“虫子、虫子好脏呜、我好脏”

刘墓没听懂他在叨叨什么,只是从他恍惚的神色里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神智不清醒。

“你怎么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好脏我好脏”刘朝不住的发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弟弟、说、不能给、别人碰,可是、我没做到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刘墓的眼瞳颤了颤,触碰到他颤抖肌肤的指尖,也被牵连着止不住发抖了。

刘朝眼里溢出的悲伤,像是铺天卷地的海浪要将他淹没。

“谁又碰你了?”刘墓的声音蓦然拔高,脸色变得狰狞。

刘朝被他吓得哆嗦,眼神却仍然是迷离恍惚的,失焦般盯着自己被冷得发红的花白躯体,嘴唇颤抖,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扼住:“好多人、好多人他们在、我的肚子里、灌满了虫子”

“好多好多虫子、在我肚子里、爬”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好脏、我好脏弟弟、也、嫌弃我呜呜呜”

他害怕得大哭起来,机械般地在刘墓的手下挣扎,另一只手攥着香皂扭曲着用力往肉穴里塞。

“他妈的别塞了,我哪里嫌弃你了?”刘墓气急攻心了还抓住了重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皂。

穴口已经糊满了浓白的皂液,依稀能看出嫩肉的红肿,透出些糜烂的血色。

刘墓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心底隐隐生出巨大的不安,抖着手指塞进刘朝肿嫩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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