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支配的「支配者」
单人床上推推搡搡挤了三个大男人,虽说有些憋屈,但好在床垫质地不错,富有弹性。雪白床单上稀稀拉拉的水痕晕染开来,耗尽了二人最后的耐性。
真的不能再忍了。
床头矮柜上的烛火跳动着,勉强和窗外月光一起将屋里照亮几分。
齐夏斜靠在陈俊南和乔家劲怀里,眼睛还在向着窗外看。
那道光门在院落外面,那只兔子正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细致的里三道外三道锁着院门,而齐夏……他在兔子进入光门之前,除了喘息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毕竟这个游戏似乎当真只有场地限制,没有时间限制,谁知道那个兔子会不会在听到类似于“被强迫”的声音后杀个回马枪。
……啊不,喘也不行,要脸。
齐夏背后挨着乔家劲,一扭身就能轻易感受到后腰那杆枪一跳一跳的,抵着腰窝向上摩擦至脊梁……他真的只是想再拖延一会儿,但毕竟他本来身手就不如脑筋有能耐,现在两手都颤抖着,已经快拦不住这两个只被本能驱使着的人了。
“老齐……热。”
陈俊南一手揽着齐夏劲瘦的腰,另手抓上齐夏臀上软弹还微凉的脂肪层,不算细嫩的手指倏地顺臀缝硬塞了进去。
“……陈俊南!”
齐夏面色难看的咬着牙,再一次鼓足了力气挺腰踢腿挣扎的同时,抓准时机抬起拳头干到了陈俊南脸上。
陈俊南只是歪了歪,然后茫然的回了头看着齐夏,像丝毫没有受影响似的,俯身俯的更低了一些贴在齐夏脸前。他额前乱发垂着,脸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俊秀的眉眼被水色包拢,涣散且朦胧。
倒是楼下那只兔子一惊一乍,回头看向齐夏他们这间房的窗户。
齐夏飞出去的拳头迅速换了个方向,亲昵的揽住陈俊南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
兔子耳朵抖了抖:?
齐夏后穴先是被陈俊南塞进去两根手指,然后乔家劲也懵懵懂懂的跟着往里磨,钝痛没有让齐夏失去理智,反而顺势两声呜咽抚平了兔子的疑虑,但代价是两只均不细嫩的手在紧致软滑的肠道里面作乱,一个从前进来屈指往前抠挖,一个从后进来反着往后摸索,各干各的,撑的那穴口刺痛发红。
陈俊南眼里的齐夏已经和之前的腌臜片子彻底叠上了,指下不也断搅动搜寻着那个让片子里的人软哼的点。
他自己没找到,捉急的咬上齐夏的肩头。
但他的手却是顶着乔家劲骨节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碾上那块未曾被碰过的软肉,乔家劲眼底混沌,但能感觉到粗糙指节被濡湿,开始主动抠挖那处弱点。
“嗬嗯——。不…你们,拿出去……”
这太怪了,这太诡异了——这感觉和声音已经不是齐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
陈俊南隔着衬衣的薄布料啃咬舔舐,咬完又凑到齐夏脸边贴着红晕不断舔吻,齐夏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四只手,异物感越来越深,牵扯起了越来越多的异样,酥麻感也同那两人体内无法遏制的药性一般蚕食着齐夏的身体,他也终于开始有些恐慌。
明明是排泄用的地方,感觉却……包括腹腔的空虚感,似乎内脏都被撇净了。是……「无垢」?定是刚才地兔的那一指,但生肖怎么会……
齐夏忍着面上麻痒死死的咬着牙,思考之余,只觉得两人逆着方向好像把自己后面扯开了,空气顺进肠道凉意蔓延,紧接着陈俊南就将手指退了出去。
那暗红小口咬着乔家劲的手指,还正一张一翕的努力将空出来的部分收缩合拢,陈俊南就这样迅速扯下底裤,把那根画风都不一样了的红紫性器抵了上去,但视野模糊,齐夏又挣扎,他只得扶着枪杆子摸索着寻找方才的入口。
热手捋开齐夏白衬衫的下摆,从腿根到臀肉,摩挲着,偶尔药性引起的性器疼痛刺激的他心急,便狠狠捏上两下,揉的那本就不丰腴的肉块和颤巍巍的穴口大幅度变形,又染上点儿淤红。
齐夏打眼一扫看见了那根肉柱,忽然觉得和自己早先被强行勾肩搭背一同放水时看到的那家伙什儿……恍若隔世?。
药性涨的那柱身青筋暴起,皮肉都撑成了透明样儿的,薄的像要裂开了,顶端溢着晶莹水色,挤着乔家劲那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指就想攮进那小口里去。
药性?怎么会这么……
这属实不在齐夏的专业范畴内。
他侧过身子合拢双腿,想要躲开那微翘的龟头,没成想陈俊南直接摁着他一边肩头,顺着他动作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趴到了乔家劲怀里面对面相拥,背对着自己。
齐夏这么一翻身,乔家劲的手就此离开了暖窝窝,还挨上了齐夏没精打采的小兄弟。他感觉到齐夏往前顶了顶,就自以为懂了的托着它和自己那比陈俊南大一圈还硬的发疼的柱子贴着,笨拙的抚摸着。
“唔嗯……你们,不……你们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吗,放昂……。”
齐夏声音猛的高昂了一下,然后戛然而止。
他根本顾不上乔家劲的动作,也根本不是想和兄弟拼刺刀,齐夏顶的那一下只是因为他刚翻过身,陈俊南就摸着他臀缝找到了那个小口,发狠挺腰硬碾进了那紧窄的肠道,在全身重量加持下,轧着前列腺捅到了底,也将三人彻底贴在了一起。
电流从尾骨攀入脊髓还伴着极端的尿意,大脑被搅成了糊,齐夏眼前一白,几乎是下意识绷紧了下半身,软肉层层叠叠绞紧,温软穴肉咬死了那不速之客然后又被迅速带出,在穴口洇出些水色。
接连撞击顶的齐夏身形摇摆不定,前胸隔着一层布料和乔家劲健硕的胸肌挤压磨蹭,腰臀却被陈俊南抓紧了抬起,翘着承受入侵。那压抑但货真价实的零碎呜咽声,让混沌中的两人愈发兴奋。
此时乔家劲也被药性折磨的到了极限,抿唇借着刚才齐夏洇出的水将自己和他的性器拢在一起捋动。他不熟练,没什么技巧,但齐夏在后面灭顶的快感刺激下前面没几下就缴了械,半透明浊液在摇摆晃动间抹满了两人胸前,濡湿的衬衣透出了两侧暗色乳首。
那兔子本来是一边臊得想跑一边谨慎的想再等等,但在刚听见那突然高昂的音调和夹杂着噗哧水声的的撞击音时,就迅速折下耳朵撤进光门了。
可齐夏被压着,已经看不见窗户外的兔子了,现在也根本不是他想抽身就能抽身的了。
反正大概就是……完了,彻底完了。
齐夏是个不保留记忆的「不幸者」,每次开局都得重新思考,而其他人除了肖冉又都记得游戏流程,很少愿意再费功夫再玩那个讲故事游戏,所以每个轮回,他们都必须另外组织一个自我介绍的环节。
给聪明人信息不需要过多解释,所以给齐夏讲述「终焉」和「过去」其实并不难,齐夏自己也会迅速的,准确的进行猜想和推理。
他们除了肖冉一般只需要趁着房间里的零碎间隙,一个一个抽空给齐夏简单介绍介绍自己,顺便哥儿几个除了肖冉各显神通,用极其利落的手段迅速解决三个游戏,以此来初步争取这个孤傲聪明人的“高看一眼”,这样也方便平等交流,增加队友间的信任。
嗯……虽然通关方式还是齐夏告诉他们的,但谁说执行力不算能力呢?。
就这样,他们每个轮回初,都会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用行动来告诉失去记忆的齐夏:
「这个b世界就是这样,我们没有瞎掰。」
以及。
「你的队友都挺牛掰,能靠得住的。」
哦,还有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