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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与重逢(露出羞耻角s扮演Tb水煎蛋:摸RRb开发

 

若不是有闺中小姐不能见外男的规矩,慕容端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给吃了。每日早上跟着母亲模仿不同的说话语气和姿态,下午前往不同的院落用刚学会的说话方式见环肥燕瘦的贵妇们。远处是红着脸的少女叽叽喳喳,委托相熟的少爷前来询问他的喜好,偶有衣着大胆的女子,直接袒胸露腹往他怀里撞。

接近整整三周没见过兄长,少年越发饥渴。怀念兄长的怀抱,会让他温暖舒服的大手。。。以及让他满足的阳根插在体内时的冲撞。就是之前初见兄长不敢擅闯小院寻他时,两人也只最多分离过两周。两周后再见,最初只是寻常守礼的拥抱。他依恋地趴在兄长怀中诉说思念和生活琐事,兄长的大掌抚过脊背和小腹,进而到腰侧。有时滑过一些位置,浑身会不自觉一颤,耻部偷偷吐水。但很快感觉消退,兄长面色如常,抚摸依旧规律,还小声告诉他一些应对母亲的技巧。

有时晨课实在太难太累,在好闻的熏香中直接在男人怀中沉睡过去。此时兄长会为他做按摩,揉过写字过劳的手臂,罚跪后通红的膝盖,小腿,然后到大腿。没有一丝一毫亵玩的意思,眸中是仿佛能溺毙的深情,一声声唤着自己“端儿”。待自己醒来再教习自己功课,学得好会情不自禁在额间留下吻,后来逐渐落在唇瓣深吻;若自己偷懒,就让他自己褪去裤子,趴在他腿上,请用大掌惩罚臀尖。拍完还怕那处红了疼,留在上面多揉几回,揉得他感念不已,说还是兄长疼他。

此时虽还坐在母亲面前,乘着轿子回府,面色已因回忆起如今看起来颇具情色意味的惩罚而不禁泛红。一副少年怀春的样子让公主看得眉头直皱,不知是哪家狐狸精诱惑了她乖巧的孩儿。慕容宏益封侯的危机感让端母加快了展示慕容端的速度,急于在短时间内拉拢足够多的友军为自己的孩儿造势。只是孩儿委实好看,像先帝年轻时。最近更是多了几分诱人堕落播种的熟韵,念及此,公主不禁在这封闭空间轻声问向来让他放心的孩儿:

“端儿,你身体的秘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是吗?”

“是。”慕容端猛地拉回思绪,恐惧握紧了少年的咽喉,惊起一身冷汗。那口骚尻却得了刺激,向深处吞咽淫物,快感鞭笞着身体。

“打开双腿,给娘亲看看。”公主神色厌恶,语气狠厉,羞辱训诫意味远大于实际检查。自己要成为皇帝的孩儿,发育迟缓也就算了,怎么能身体有畸形,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慕容端却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奸情被发现。好在近日里没有精水和肉棒滋润,小穴合得紧,外侧看没有丝毫异样,光滑白嫩如处子逼,只是稍稍有些鼓胀湿润。褪去亵裤时的拉丝也过于难堪,少年已经学会了怎样不动声色且不刺激到阴蒂地脱下裤子同时擦干小逼。动作缓慢但坚定地做完了一切,羞耻地一点点打开大腿给母亲看含着亲兄长给的玉势的私处。

公主只厌恶地扫了一眼,满意看到不似先皇那个受宠的宫女一般熟烂通红,媚肉外翻。但也不让慕容端穿上裤子,反命轿夫走得再慢些,让他把大腿完全打开,好好晾着穴。就是他兄长也不曾让他大张着腿游街。慕容端双眼含泪却不敢落,也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神。恐惧和屈辱盖过了羞耻,少年却在此时惊讶而悲哀地发现原来他不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都会流水。只有在兄长调笑嘲讽的直视,或者深情温柔的注视下才会淌着花汁发骚。

兄长也喜欢让他张着大腿给他看肉逼,只是看湿了后会用指尖掐小豆,又疼又爽,或者牵着他的手仔细抚摸尻肉,然后命令他掰开穴看里面通红的媚肉和熟透的两瓣肥厚阴唇。笑说:“外边看着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逼,内里却是个吃惯了肉棒,浸透了浓精的熟妇逼。”然后捏紧他手指夹着粘液提拉,牵出银丝,一口含住吮吸。吮吸着就将位置挪到了穴上,一面舔一面顶玉势操他,时不时光顾可爱的红果。等到慕容宏益喝够了淫水,他差不多也去了三四回,脱力得合不拢颤抖的膝盖。然后被抱在温暖的怀中哄着道歉,吻着喂水,然后揉穴涂药护理。

时间一分一秒都被拉长,赤裸的羞辱和厌恶让慕容端接近崩溃,就像幼时犯错被罚跪直到摇摇欲坠一般。公主终于大发慈悲,让慕容端穿上裤子。再三告诫那处属于女子,淫荡,罪恶,万万不可被任何人触碰,无论进入。

可是娘亲,那处自初见就被哥哥揉了个遍,端儿也不知被入侵了多少次,纵使再不愿,肉体也已习惯了那种温暖和欢愉。况且兄长说过,那一处不是畸形与不祥,发骚也不怪它,是人之常情。骚穴若是只属于一个的骚穴,他就不是要被批判的荡妇。只不过那人。。。是他嫡亲的兄长。

母亲是万万不会听他辩解的,哪怕现在她把自己抱在怀中,哭着说母亲也怕。即使是先皇在位时对他百般溺爱的母亲,也对他那处肉缝讳莫如深。孝义在前,慕容端不愿也不能违抗有养育之恩,曾对他千娇百宠无限包容的母亲。可是母亲,他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每日夜里都在发骚,为了抽出玉势仅仅泄一回身已是不足,两回身后饱胀的淫水才能把玉势冲出。出水后还要骑着被子磨几回逼才能体力耗尽而眠。分明白日奔波已经足够劳累,夜里还要被欲火炙烤折磨。慕容端甚至埋怨起那个不告而别的兄长,但更多的是被抛下的恐惧,独留他沉溺欲海的绝望。毕竟兄长那么优秀。。。

无声的落泪根本停不下来,端母误以为自己吓坏了孩儿,连忙安抚承诺不会再用那处惩戒。慕容端麻木地答应答谢,说接受父母的惩戒是孩儿应得的,是福分,母亲不必担忧。是的,孩儿是这样孝顺父母,内敛羞涩的孩儿,怎么会和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搞在一起。只是孩儿院里的小厮又该换一批了,免得相处久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慕容端浑浑噩噩回到住处,没注意到被之前的轿夫尾随。躺在床上就要握住让他惊恐万分的玉势一口拔出,却被一道声音激出寒颤,

“小公子敞着大腿给娘亲看穴游街了一路还不够,回来就这么欲火中烧。。端儿!”

原是慕容端受惊手抖,反而将淫物推向极深顶住了宫口,难受得叫出声来。

“啊。。。”

“端儿,是兄长错了,兄长给你揉揉,内里可有受伤?”

“兄长,是兄长吗?”少年泪眼朦胧哽咽地发问,蜷缩进男人的怀抱,嗅到熟悉的气味才肯放松,“兄长是不是不要端儿了,怎么现在才来见端儿。”

“兄长在,兄长在。”大掌轻轻按压揉着小腹,玉势进得太深而慕容端太瘦,几乎能摸到那物什的轮廓。慕容宏益轻轻往外推,感受到阴道富有弹力的阻碍后眉头一挑,喉结微动。穴肉咬着死物回弹戳宫口可比慕容端自己失手轻上许多,只是许久未被光顾的肉环敏感十足,一下一下让少年酸了腰眼又开始流泪:

“兄长,端儿没事,唔~只是刚刚受惊,没认出那车夫竟是兄长罢了。嗯~母亲的话。。兄长还请不必放在心上。”

少年逐渐放松下来,得了趣,沙哑的哭腔里也带上了媚意。就是在这时,慕容端还心系兄长而非自己受辱,慕容宏益又怎肯放手。只是这份偏爱是兄长这个词附带的,慕容宏益说什么也会和他的父母一般保守他的身世。让这个“误会”变成慕容端脑海中永久的“事实”。

都说小别胜新婚,三周不见,两人都是干柴烈火。其实夜深了慕容宏益也曾偷偷溜入少年的卧房,舔弄戳刺水光淋漓的阴户给少年止痒。熟睡的慕容端还会偷偷用床单蹭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豆,小逼被男人完整吃到嘴里舔得啧啧作响,完全不知自己此刻动人的媚态。慕容宏益一是白日找不到机会宣淫,二是有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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