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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当庭受辱

 

嗯?”

面具男一个提胯,粗大的肉刃又挺进几分,惹得周霁呻吟出声。他不紧不慢地插入抽出,不停逗弄着艳红濡湿的穴口。

周霁受不了这样的磋磨,难耐地仰起脖子,蝴蝶骨撑出漂亮的形状,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衬得他圣洁如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振翅飞升。

“你还真是……”

面具男小声说着什么,周霁没有听清楚,他感觉到背上一湿,有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顺着脊柱一路往下。

周霁愤怒道:“你记住今晚,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若是知道了,啊……我定当,我定当……啊……”

背后的舌头灵活又色情,在瓷白的肌肤上打着圈儿舔舐,粗壮的性器配合节奏,仍然缓慢地碾磨在穴口周围,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黏腻温热。

“哦?要记住今晚的是你才对,你定当什么?”

男人好奇起来,停下作乱的动作,让周霁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定当千倍万倍奉还,让你后悔今日所为!”

“是吗?”

面具男一个用力,肉棒整个塞进毫无防备的小穴,周霁收紧手指,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桩,这一刻他把脑海里所有最脏最难听的话搜刮了个遍,忍不住咒骂起身后的男人。

“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放开我,戴着面具算什么男人!”

“你……你以后肯定没好下场,我咒你身首异处,你……永生孤独,一辈子都没有人爱,妻离子散,不得好死,唔……”

周霁一边喘息一边咒骂,险些吐出应崇枭的名字。他一身冷汗,清醒了几分,不能让应崇枭知道他已经识破了对方的面目。

虽然蚩燕风俗开放,子女可继承父母长辈的妾室,但应覃还未退位,应崇枭现在却跟周霁滚到一起,这是大忌。没有哪个王上能够容忍这样的耻辱跟挑衅,尽管是自己最喜欢最看重的儿子。

到时候事情万一闹得人尽皆知,应覃会怎么惩罚应崇枭未可知,但周霁确信应覃一定不会放过他,也一定会因为此事迁怒大周。

想到这里,周霁一口咬在手腕上,发狠地用力,身后的面具男也开始大力抽插,周霁绷紧脚趾,收缩着肿胀不堪的后穴,终于面具男抵挡不住,射在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

周霁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绑住双手的腰带已经拆掉,衣物也原原本本穿在身上,周霁垂眸看着手腕上的勒痕,陷入沉思。

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应崇枭这尊瘟神,明明来到蚩燕之后,他们打照面也就那么几回,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周霁惊叹于应崇枭的胆大妄为,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归咎于应崇枭原始的欲望,以及蚩燕本就开放混乱的风气。

“叩叩叩。”

屋外想起敲门声,是李云升来叫周霁起床。

“进来吧。”

周霁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房门应声而开,李云升端了盛着温水的木盆进来,看到周霁憔悴的模样,吓了一跳。

“皇子,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还有你的嗓子……”李云升向前走了几步,看见周霁手腕上的淤青,还有松散衣领下锁骨上的吻痕,“皇子,你的手……”

“嘘。”

周霁撑起身子下了床,示意李云升小声一点,隔墙有耳。被折腾了一夜,身体沉重不堪,周霁咬着发带,抬手将一头乌发随意扎起,来到木盆前洗漱。

“是应崇枭。”

“什么?”李云升大惊失色,“他怎么敢这样对皇子!”

趁着应覃出征的空档,强迫名义上的“小娘”委身胯下,颠鸾倒凤,应崇枭怎么敢?!

周霁轻蔑地嗤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罢了。”

他拧干帕子,倒也不怎么避讳李云升,直接脱掉身上的白色里衣,擦洗身上的伤痕和大腿上干涸了的精斑。

李云升别开眼看向别处,几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

“云升,帮我擦一下后背,我够不到。”

不料周霁让他帮忙,李云升答应一声,走到周霁身后,接过帕子轻轻擦拭着娇嫩的皮肤。白茫茫一片的背上突兀地缀着几团青紫,肩膀上还有几圈很深的齿印,看得李云升心痛不已。

他想不明白像周霁这样美好的人,自己怎么珍惜都觉着不够,为什么应覃跟应崇枭他们,却忍心如此对待。

李云升不知道的是,大多数人在面对美好事物的时候,去摧毁破坏才是他们的第一本能,凌虐的快感会组成欲望的一部分,让人无法自拔,尤其对于应覃跟应崇枭这样的上位者,快感更甚。

李云升义愤填膺道:“皇子,蚩燕的人都是疯子,他们没有心,没有感情!”

“好了,你别气了。”周霁拍拍李云升以示安慰,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坐在铜镜前用发带跟玉簪重新挽好发髻。

“我就是气,真希望鲜卑人能大杀四方,最好让蚩燕王死在战场上回不来!”

周霁连忙捂住李云升的嘴,“此番话再也不要说了,若是被蚩燕人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李云升鼻间充斥着周霁手上皂角的清香味道,他看着周霁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呆愣着点了点头。

周霁原本以为昨晚的一夜荒唐,只是应崇枭的精虫上脑一时冲动所致,他没想到的是后面应崇枭竟然每隔几日就会再来一次,还是戴着同样的面具,同样在黑暗中强迫周霁交欢。

不过,令周霁更没想到的是,李云升那日的话竟一语成谶。

鲜卑人正面迎战难敌蚩燕,便偷偷给蚩燕大军营地周围的水源下毒,而应覃中毒太深,撤军回到都城的时候,已然命不久矣。

最近几日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之中,所有下人都面色不虞,行事匆匆。周霁听李云升说,是应覃快要死了。

“皇子,好像就在这几日了,鲜卑人下的毒毒性太烈,蚩燕王能坚持到撤军回来已是不易,但要是想活命,怕是无力回天了。”

李云升垂首站在桌旁,替周霁磨墨,说话间带着一丝欣喜。

“嗯,我知道了。”

周霁也猜测到应覃应该是不行了,自从大军回城之后,应崇枭便再也没在夜晚时来过扶桑殿,大抵是事情太多,根本无暇顾及和周霁身体上的那点儿欢爱。

其实应覃的死活周霁根本不关心,活着就那样,死了也更好。他真正关心的是如果老蚩燕王死了,那蚩燕跟大周签订的条约是否对新王仍然有效。

蚩燕的政况跟大周很不一样,他们没有指定继位者的规矩,当老王去世,新王并不一定就是老王的孩子,而是由各个部落首领推举来产生新王的。

新王上位,继承老王的一切,包括权利,地位,军队,财产,也包括妻妾,以及亲人。

周霁自从来到蚩燕,就没怎么接触过除应覃之外的其他人,那些部落首领他也只在宴会时见过一面,根本对不上号,更不清楚他们实力如何。所以,对于谁会成为新的蚩燕王,周霁心里没底。

李云升见周霁眉头紧锁,知道他这又是在为大周烦恼了。安慰的话李云升不知道说过多少,此时此刻,他只能静静地陪伴在周霁身边,这便是最大的安慰了。

又是几日过去,周霁到底没能见上应覃最后一面,他只从下人们一身素白的装扮中,才得知老蚩燕王已经撒手人寰的消息。

春桃跟冬梅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干活儿的时候总是分神,周霁经常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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