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军雌肚子里的蛋胚胎视角看父母做渣攻爸爸和大N妈妈
的泡泡。
不行,我还没亲眼看到妈妈。
你吃到半饱时终于想起了没做的正事。
你叼着乳头,努力抬头,越过雌虫丰饶的乳峰,费了好大劲才看清他的脸。
他半躺在床上,正看着你笑,笑容有些疲惫,只是眼下的淡淡乌青都无法掩盖他的容貌。他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光泽耀眼的金发被汗水沾湿了微乱得打着卷,眼睛是宝石一样的蓝色,最外面的一圈细看能看到淡紫色。严肃时分明应该是很凌厉的长相,此刻却温柔得过分,眼神虚虚落在你的身上,唇角的弧度很好看。
他惊人的美貌让你一瞬间忘记了吃奶,乳头从你嘴边滑落。
“这是主人的第一个雄子。”你的雌父开了口,嗓音干涩,“大人可愿意亲自来看一眼?”
他在询问身边的人。
“大人公事繁忙脱不开身,一早已经给少主人起过名了。”
好过分,不在产房外陪产,生下来也不来看一眼嘛!你完全忘了这是自己写的剧情了,暗暗腹诽。
要是你是个小雌虫,会不会被直接扔掉啊?
但是打抱不平的好像只有你一个,对此,连布里埃都是习以为常的,他脸上也不见失落,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接受了。
以为今天没可能见到爸爸的你继续嘬起了奶。
“大人!”
不知怎么的,突然周围跪倒了一片,几个原本正忙活着给布里埃清理血水的亚雌受惊了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立刻伏低了行礼。
天道有轮回,你文里的好大儿这回成了你爸。
他从下意识也想冲他行礼,但是有碍于身体虚弱最后也没动弹的布里埃怀里抱过你。他不太会抱小孩,你战战兢兢地不敢乱动,怕他手一松就送你上西天。
“这就是你费力保住的孩子?”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嫌弃地看着含着一嘴奶脸颊鼓胀的你,“真丑。”
你气得一口奶喷在了他的脸上。
仗着自己还是未成年小虫,法律与道德制裁不了你的言行,你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何时何地都能光明正大地捏着妈妈手感极佳、被奶水胀得异常隆起的厚实胸肌嘬奶,吃饱了再靠着布里埃那两块丰厚的乳肉睡觉。
你发现布里埃的乳头很敏感,似乎是之前被调教过的原因,有时候被你吮得用力了,他会小声叫唤,要是你再用初生的牙尖去轻轻摸索他坚硬的乳粒或是伸着舌假装无意地轻轻舔过,他都会惊叫着打哆嗦。也许还高潮了,你猜测。
很好玩的反应。
为了引出他可爱的反应,你经常会这般有意无意地欺负他,他是能靠刺激乳首就高潮的那类,每次有了感觉还因害怕被你发现而拼命掩饰。
他会在被子里偷偷夹腿,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他冷峻克制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慌乱与羞赧——他对自己感到不齿,他厌恶自己这副被调教得烂熟的身子。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就这样降临到了你身上。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布里埃两边的乳头被啃咬得红肿凄惨,直被吸到了葡萄大小。其实,这点微小的伤害在雌虫强悍的自我恢复力下不过半小时就能恢复原样,但因为你雄父的恶趣味使然,布里埃除了上战场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戴着尺寸小一号的抑制环,非但不能保持顺畅的呼吸,连肿大的奶子都无法恢复了。
只能成天挺着胸前的两块软肉,与被你吮吸地肿大的乳头,连胸前的扣子都系不上。
因为虫族的身体素质好,也不用坐月子,生了你后他只是向军部草草申请了十天的假期,用来给你喂奶。
其实也不是非得他喂的,你作为凯西·索恩斯的第一个雄子,争着抢着给你喂奶的雌虫、亚雌数都数不过来,还有各种虫造奶粉,营养剂,数不胜数,你根本不差布里埃这口奶吃。他们也尝试让你吃点别的,可都抵不过你的抗拒,扒在布里埃的胸前死不放手。
有一天,你正睡得香甜,熟练伸手想要去摸你的雌父——你这段时间把他当作虫型粮仓,无时无刻不粘着他。
你摸了个空。
什么也没有。
代替你布里埃的是一个陌生的亚雌。
眯眼,你带着敌意看着他。你记得,他似乎是凯西的一个雌侍,在布里埃揣崽前很受宠爱,不出意外现在也是。
你才出生了七天,又没受过雄父精神力的抚慰,生长迟缓,还不会说话。你懒得跟他多费工夫,拿出了你惯用的伎俩,见不到雌父就乱哭一通,哭到对方害怕,自然就把你抱到布里埃那边了。
是的,你是个讨虫厌的坏虫崽。
这招还是好使的,哭叫了几分钟,一群亚雌没哄成,在你即将喊哑嗓子前,你看到了从远处急匆匆跑向你的布里埃。
他有点狼狈,似乎是从雄父的书房那边跑来的,他衣衫不整,上衣被小刀划得破碎,露出大半块蜜色的乳肉,上面淋了些喷射状的白液,下身也是一样的不堪入目,他的下本身几乎什么也没穿,裸露在外的臀瓣鼓着条条灼热的肿棱,细看的话,眼圈也有些微红。
他在家里一直是没什么地位的,虽然是雌君,却是常常当着别人的面受折辱,周围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曾惊讶,只司空见惯地为他让了道。
他抿着薄唇,忍受着心中的酸楚与羞惭,当着众人的面扯了点胸前所剩不多的布料把胸口的浊液仔细擦干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抱起你,他只是柔声哄着,这回没给你喂奶。
几分钟前他正被雄主压在身下操,他已经挨了好一会儿了,受过例行惩戒后,凯西按着他的头让他用口穴侍弄雄主的鸡巴,凯西在来了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从他嘴里拔出了肉棍,转而去肏他因涨奶分外坚挺丰满的胸,最后射在了他的胸前。
布里埃怀孕后就被雄主命人打了催乳针,理由是他的奶子很讨人喜欢。催乳针让他不间歇地分泌乳汁,虫崽根本吃不掉,所以他总是在涨奶,每次撞到碰到都会疼得他倒抽凉气,可是凯西似乎并不满意他的产奶量,生产后给他打了更大剂量的催乳素,让他两边的奶子胀到穿不进衣服的地步。
每天胀得难受,他就会去恳求雄主让他解脱,然后凯西会大发慈悲用银针捅他的乳孔,疏通后也不拔掉,而是把针尖插在他的乳孔里,叫他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跪在地上被抽胸。
直到双乳染上绯红,痛意令他几乎昏迷的时候,才会被放过。
不过也有特别的时候,有时凯西心情难得不错就会好心地替他揉奶。
比方说今天。
他一边狠狠顶进他的小雌虫的肉穴一边把人压在身下揉奶,浑然不顾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不过这种堪称和谐的时光很快就被一阵噪声打断了,他的小雌虫前一秒还在他身下被操得喷着水浪叫,后一秒就竖起了耳朵,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猿意马,他听到了虫崽的哭叫。
“雄主,对不起奴奴要去喂奶。”布里埃大张着腿缠在凯西的腰上,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一个劲道歉。
“非得去吗?”凯西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出现,他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就被打断了。
“不才喂过不久,他应该还不饿”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喊停,他还没有服侍好他的主人。
“你去吧。”凯西想了个注意,“现在就去,就这样去把那个小崽子抱过来。”
你没想到这两人能玩得那么花,当着你一个出生不过一个星期的面。你愣愣地看着沦为一片狼藉的书房,还有身边似乎还要继续的两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