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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抗摆弄 蹭蹭不进去

 

他臀间颤动。

“哼…………”梁纪康发出难耐的哭腔,手指抠着地面,头拼命抬高,又沉沉垂向地面,停顿了一秒,最后砸下,坚硬的瓷砖将脸颊挤得变形,口水漫无目的地流淌。即便这样,他仍然不肯睡过去,还睁着半边白眼,手指细微地屈动,像只濒死的昆虫。

我没有出声,蹲下身,扶起他的脖颈,才发现他的额头磕出一块血印,心中又罪恶,又为他异于常态的脆弱惊奇,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捞起他的肩膀将他托进怀里。

梁纪康的全身发抖,整个人热度奇高,像是那些温度都蕴积在体内,翻江倒海覆压下来,正将他淹没。

他颤抖着,脸被我掌掴得涨红,睁着迷离的眼睛向我喃喃,“吭…………要尿……要尿了……”我心下稍安,这是已经烧糊涂了,要是还有一点神志,梁纪康就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他憋得厉害,本就虚软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打起尿摆子。

“那就尿吧。”我抚摸着他坚硬的阴茎,横流的淫液早就让整个肉柱湿滑一片,都这样了还忍什么,我的手掌流畅地套弄几下,试图挤奶一样让他尿出来,“哈…………”他还知道闪躲,胯部向后退去,“不乖。”我两指捏住龟头,用大拇指指甲扣着噗噗流水的马眼,冲他潮红的耳廓吹了声口哨,“嘘——”

“啊!!!哈……哈……”梁纪康抽了一口气,哆嗦着身体突然前倾,整个人摔趴下,额头撞在我的脖子上,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我托着他的胸口,感到怀里的身躯一阵震颤,有抹热液射在我小腿上。

高潮让梁纪康短暂失声,下一秒他像狗一样岔开的胯间就洒起水柱,稀里哗啦流了满腿,身下跳跃的阴茎畅快地尿着,而梁纪康突然松了劲,像一摊烂泥软下去,他双眼紧闭,手虚握成拳,呼吸压抑滞闷。

“不……”他吐出一个字,“不……嗬——咳咳咳咳……”

他真的烧过头了,居然失态地流了眼泪。

我抱起他脱力的身体,不让他软在那一摊尿液里,他垂着头,双脚不会用力,在湿滑的地面上站立不住,我将一塌糊涂的人扶到床边坐下,他自然地瘫软进我怀里,我抬手合上他颤抖的眼睛,睫毛在我手心扫过。“睡吧。”我说,他哪还有抵抗的气力,那细微的触碰越来越慢。

梁纪康的身体不甘地向上一挺,像是要站起来,手伸出在空气中抓了两下,然后所有的动作突然一停,沉软的躯体砸进我的臂弯。我拿开手,他的双眼已经凝滞,睁开一条小缝,眼白呈淡红色,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还有一些残余沿着眼睑流出。

晃晃他的身体,梁纪康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脖子随着我的动作移动。

我看看自己胯下,果然,我又行了。

我翻起他的眼皮,瞳孔望天,好像要深深翻进自己的颅内,软薄的眼睑被我扒开,也没有反应。殷粉色的眼白积着水光,我跪下趴在他脸上方,把那颗还没成型的泪珠舔走。

不管他清醒与否,一切都完了。我再也不配得到他望向我信任的眼神,那就将这躯体享用殆尽,让这些荒唐更值得吧。

我将双手插在他腋下,把他往上搬了搬,梁纪康无神地平躺着,他胸前的红印像戴着副滑稽的胸罩,我骑在他身上,将肉棒放在他胸膛微凹的中线上,肿起的双乳也和女人的没法比,但富有韧性的软肉被我生生聚过来时,还是肉浪波动,挤在我鸡巴旁。

我将他敏感的乳头顶在我马眼上摩擦,配合他脸上残存的表情,像被生生肏哭的。

也确实是,后穴里的柱体依然在不懈震动,从梁纪康再次斜立起的阴茎就知道里头被吸弄得有多烂熟。

一开始我是跪得有些累,虚坐到他身上。后来他腹部的皮肤太温暖,有吸力一样,我便把屁股坐实了些,压在他的肋间。梁纪康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呼吸时微弱的起伏,不像有知觉的人,更像具逼真的性爱玩偶。

我蹲起来,重重坐下,有没有人知道,他蹙眉难耐的表情真是风情万种。

这番折腾,让梁纪康再次有了动静,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抬起扶在我的胯部,掌心传来轻微的阻力,像是要把我推开,却让我更用力地压下去。

我的臀部前移,推着梁纪康的腹部移位,要将自己的鸡巴整个送进乳沟,挨上他断过的肋骨,左胸第四肋,下面就是心脏,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

是我,在所有人知道以先知道了他,陪伴了他,熟知他的好,他的病痛,荣誉,和软肋。

刚刚晕过去的人又被压醒,他脸色涨红,发出一声泣音,手扶在我身上,那颤抖的力道,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柔情似水的触摸。

我忍不住要试探他的极限,干脆抬高屁股,然后猛得压实下去,柔软又有韧性的肌肉承接着我,“啊——啊……”他的眼睛张大,那雾蒙蒙的瞳孔没有看向我,而是向天看去。

梁纪康的鼻翼煽合,却没了声音,我只听到自己的喘息和他甬道里黏腻的嗡鸣,他的手突然抓紧我的大腿,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双腿屈起贴到我的背上,被我坐住的胯部咯咯挺动了几下,热液贱到我背上几滴,原来是高潮了。

在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梁纪康眼眶中的黑瞳转了一圈,向上滑去,然后不知怎么了,他的腿猛踹一下,蹬得笔直。牙关紧咬着,身体触电了一样阵阵挺动,他胸前被掐被吸折磨得紫红,整个人失调地抽搐着。

明明意识全无,双眼却直勾勾斜视着,一直斜顶到看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混浊带泪的眼白。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肌肉在我身下抖动痉挛着,我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就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抽挺的身体,肉乳间的鸡巴猛冲两下,在他身体的波动中射出来,我把精液送到他的脖子下巴上,还不忘喂进人唇缝一股,让他紧咬牙关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流出乳白色。

我起身后,他的小腹依然微陷,这种抽搐持续了近两分钟,梁纪康的腿依然轻轻抽动着,踢蹬几下,像是在抗议我的暴行。他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一团阴茎软在大腿间,被压出残尿,不知道射了几次,掏空一般满腿都是点滴的白浊。

我搬起他的腿,抬起屁股,把那还在旋弄的东西拔出来,没想到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随之滑出一股股肠液。

身体仍在高潮的余波中狂欢,梁纪康已经晕死过去,除了那种神经质的抽动,几乎没有声息。

他双唇惨白,我擦干净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毫无血色的指节在空中软垂着,我摇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晃,没有一丝活气,胳膊被一起扯动,交叠放于腹部。

我将人圈在怀里,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无意识地抽搐,牙关打颤,查看他的瞳仁,已经翻到看不见了,用力将眼皮抵到眼眶,才能看到一点浑浊的边缘,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到迟来的内疚。

我喜欢简洁清晰的风格,自认在一众迷片里保存审美。和老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心点,他刚从急诊出来,状态不行。”

“明白明白。”老鼠说,虽然这货一脸猥琐鸡巴小,但口味挑剔,只玩帅的,和我取向重合。

他前戏的时候我掌镜,我操的时候他协助,能这么默契是有原因的,他阳痿。

太监玩法自然和正常人不同。不是说古代没有那物了就容易另辟蹊径,去舔玩眼球,好像通过刺激这脆弱敏感处,就能得到近似性欲的快感。老鼠也是,在无能中变态,恋物的花样奇多,很多时候我为了新鲜,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虐玩的新法子。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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