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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颜后入尿失C晕带孝子的

 

力气,过电的细流还在蓄积,推高,一叠又一叠,将他本来就茫然的大脑送上天去,进入到呆滞的真空中。

无法推拒,他因为无法推拒这个,恐惧到全身发抖。

后门被操得软烂,不知缩放,像飞机杯一样被动迎合着。再次撞到某处,小穴猛然绞紧,眼前有光闪过,他听到高亢的尖叫从自己嗓子里冲出来,梁纪康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嘴巴张大,死鱼一样翻了白眼,快感冲顶,和饱涨的尿意根本分不清楚,“不不不不不不不”他努力缩紧膀胱,被压着的男根抖动,射出几股精液,还是没有停下,一束暖热的激流喷溅开来。

他失禁了。

哗啦啦泄在身下的床上,也尿了自己一前怀。

梁恒在他痉挛咬合的肠肉里释放完,看到梁纪康维持趴着的姿势,屁股被他提起,上半身摔进床里,身下的床单晕湿了一大片,深色还在蔓延。

他拔出鸡巴,身下的人轻轻抖了抖,艳红肠肉被带出来一小截,没有收缩回去。孔洞无法合紧,混着血的浊液慢慢流出来。

那具躯体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声响,他的胳膊放松地屈在身前,只有皱缩的床单印证着方才挣扎的激烈。

梁纪康的瞳孔失焦,像是还没复位,停留在眼眶上方的位置,留出些许白眼仁,微张的嘴角有银丝流到脸颊上,他也浑然不觉。梁恒拍拍他的脸颊,摸到了一手的汗,人没有任何回应。

可怜的爸爸。

投了一块热毛巾,给梁纪康擦拭后背,毛巾很快血乎乎一片,活像在处理凶杀现场。

梁纪康趴地很稳固,他的腰身很软,是以整个人对折瘫伏在自己大腿上,淫液沿着股缝向外流。梁恒将他扶着放倒,露出狼狈的身前,被自己浇得湿淋淋的,阴茎已经软下去,龟头发红,沾着白渍,顶端还在吐出晶莹的水珠。

仔细地清理完他的体表,梁恒将人抱到沙发上,后穴的东西还在流,便把毛巾垫在他身下,先排干净吧。不忘给他盖上一条毛毯。

梁恒去洗了个澡,整理好自己后,开始打包脏污的床褥,他好洁,不能忍受这东西在家里多呆一刻。

再次开门时,沙发上的毯子被揉到一边,人已经不见了。

门廊柜上的钥匙不在。

梁恒没有换鞋,径直走进卧室,打开衣橱,整齐的衣服抽乱了一层,他捡起地上的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钱包都被拿走了。

扔个垃圾的功夫,他也能跑。

很好。

到垃圾桶只有一个花坛的距离,来回区域都收入视线,很难藏匿。梁恒走到落地窗前,他家不是拔地而起的新小区,顶层不过16楼。果然,清楚地看到梁纪康的身影。

他已经走到了门前的台阶处,撑着楼梯扶手,迟缓地迈下一阶,摇摇欲坠,姿势别扭。以他现在的状态是怎么能走动的,那里面没清理,轻微脱出的肠肉也没有还纳,带着一屁股液体,裤子后面会不会湿透呢。

这倒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跑吧,梁纪康,尽你所能地跑吧。

“走吧。”我关上办公室门,梁纪康站在外面等,没有看手机,看着我动作。

“去哪吃?”我们肩并肩下楼梯。

他说都行。

“撸串怎么样,去大排档。”

“好。”我看了他一眼,最近话也忒少了。

到了夜市那片儿,晚上八点来钟,整条街灯火通明,人也特多,吃喝的,来往的,喧喧嚷嚷。烤架上食物翻个面,遇热呲的一声,白气直冒。热闹。

常去的那家店几乎满座,我们在沿街空桌那儿坐下。

“来一杯?”他那天醉了的样子我记忆犹新,问这句话时口舌发干,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亏心了,他当时靠在我胸口整个人软到没有力气,快要晕睡不清,那种性感。是错误的启迪,让我邪念一旦产生,就再也收不回去。

“不用了。”他摆摆手,我没有强求,从善如流地给自己要了一大杯扎啤。

冰凉的液体入口,一路到胃,简直不要太爽。

他本来请了年假,要和梁恒一起去金延岛玩,结果很快回来上班了。

“你说你,好好的假不休,回来干什么?”

“……我发现…人突然闲下来就难受。”

我喷笑一声,“把你给贱的。”

平时累到站着都能睡的人是谁?

“那你不和小恒去旅游了?”梁纪康顿住,有几秒沉默,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眉眼低敛。

“他去找同学,去玩了。”

我恍然地啊~了一声,“是失落了吗,状元爸。”这时候有人送上托盘来,肉串在里面滋滋作响,我将签转到他方便拿的方向,“不说了,这顿算我的。一定得安慰安慰你。”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卧蚕隆起,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只是这双眼睛看谁都多情。

嗡突突突——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在路边猛然刹住。我吃着串打量,我靠,大魔鬼啊,真少见。“有钱,买个摩托二十几万。”

“我就喜欢吃他家的小龙虾。”后座那女人声音娇甜,跨下车来。

“赶紧去。”前面戴头盔的男人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嗔了句,自己去了。踩着有十厘米的细跟鞋,走得像只猫儿。

摩托上的人单腿支地,摘了头盔。我怔了怔,那不是李航吗。

齐元军当时的线人。浸在毒窝子里的马仔,激流勇退,因为戴罪立功,才判了三年。

我看到梁纪康同样波动的眼瞳。

他说,“低头。”我拿起啤酒,将脖子正回来,多年的默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哪来这么多钱?

“老板,能不能快点。”生意太好,那女人等得不耐烦了,烟熏火燎的,人又多。李航背对着店铺,在路边吧嗒吧嗒抽烟。

梁纪康突然站起来,径直走向前面,我没来得及问他干嘛,就看到他走到那女人旁边,问了老板一句,拿出手机来扫码付钱。

他走回来,我气笑了,“你这人怎么回事。”

“下次你来,都一样。”他迎着射灯,眼睛像漂亮的玻璃珠,特别清澈剔透。

我又没有话说了。

片刻后,那女人提着餐盒,跨上摩托,突突突,低沉的震声响起,那辆杜卡迪只一瞬就窜出去,没了踪影。

浪子回头最好不过,现实是一旦沾过,这种人很难抽身。

“我明天就报给上面。”真的再出来蹦跶,查他丫的。

“嗯。这几天注意点。”

我想起了齐元军,这些年人事的变动真是奇妙。

“我们还在苦哈哈,看人家元军,不能同日而语了。”

话说他和梁纪康还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六年前那次行动又都立功,不过之后,一个去了省署,一路发达,一个坐在我眼前吃烤串。

害,这就是各有各的命。

“你们没再联系?让他带带哥几个。”我挑挑眉毛。

“不常联系了。”梁纪康笑了笑,面色平和。我就佩服他这幅荣辱不惊的样子,喜欢得紧。

酒足饭饱,我们一起走回警局。

他这些天总在局里过夜,说是家里水管漏了,没法住。

“水管还没修好吗。”

“差不多了。就是要打扫打扫。”

“那你来我家住啊。”

“路上慢点。”他拍了我一巴掌,走进门厅去了,在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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