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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所思在长安·中

 

着顶端打转,嘴唇再轻咬住连嘬几口。贺云脸都红透了,裴年还从未如此讨好过他,他望着裴年的眼,裴年也正看向他,那一双欲眼含情,尽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你真、真是……”

贺云浑身燥热,更想狠狠欺负裴年,他的手掌住裴年后脑,猛地按向胯下巨物,肉棍压在舌根上碾磨,冠头几番触到裴年喉口,顶在最紧致的所在接连操弄。

“嗯……呜~”紫红茎身在裴年唇间频频出没,他眼角含着泪,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贺云到底心软,手上力道卸了半分,肉棍只半插在裴年口中缓缓抽动,裴年趁他停歇的空隙,嘴唇裹着肉冠,舌头抵住顶端小孔吸吸舔舔,不消片刻,贺云阳具就整个一颤,毫无征兆地泄了精。

“咳咳……唔,你怎么……”

裴年被浓精呛到,他吐出肉茎,喷薄而出的白浊又溅上了面颊,裴年指尖轻蘸送入唇间,香艳小舌连带嘴角残余的精水尽数卷入。贺云看得痴了,将裴年捞进怀里,二人耳鬓厮磨,紧紧贴在一处互道情意。

“我的想念远比先生更甚。”

“嗯,我知道。”

小舟载不动无边缱绻,略微沉下几分,湖波轻荡,舟身也随之摆动。芦丛深处萤光渐渐,时有蛩鸣三两声,与贺云的心跳声交织成谱,在静谧的月夜里分外入耳。裴年心满意足,他趴到贺云胸口,那心跳正咚咚、咚咚地在耳畔回响,一声声诉尽了主人的相思。

“你还要回去喝酒吗?”

“都听先生的。”

“那贺郎尽管欺负我吧,我不回了。”

晚风一阵,摇落芦花满襟,贺云笑了笑,拉起裴年的手为自己拂去衣上芦雪,即使此刻他的裴先生想回去,贺云也不会允了,他为着公事压抑了太久太久,今夜好容易开了荤,怎能不放肆到底!

“如君所愿。”

不等裴年反应,贺云便将人按在舟头,他扯下裴年衣衫,日思夜想的雪肤茱萸尽现眼前,贺云双手摸上一通揉捏,直摸到乳肉泛起片片粉红。未几,裴年两颗乳珠渐渐挺立,贺云叼住其中一颗,舌头发狂般扫荡奶尖,一副唇齿连吸带咬,把可怜的乳头吃得啧啧作响。

“慢一点,啊~等等……”裴年身子早被操熟操透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他胡乱扭动,却好似欲拒还迎,乳肉又向贺云口中送入些许。贺云吃得爽了,抬手揪住另一颗乳豆把玩,或以平日习琴之法拨弄,或捏在指肚之间狠狠搓磨。裴年吐息凌乱,连声细喘,他单薄有力的胸膛起起伏伏,仿佛正蕴育着整座青岩呼啸的山风,贺云一时痴迷,觉得自己好似置身烂漫花海,那山风携卷着百花的香气阵阵吹拂,他鼻底心间尽是裴年的体香。而后,贺云的吻便如一阵催花急雨,细细密密地落在裴年胸上,他唇舌毫不留情地肆虐乳肉,把两颗乳珠连同奶晕啃得红肿不堪,甚至一颗的奶尖都破了皮,犹然淫荡地翘起,诱惑着贺云去一亲香泽,“不要、不要再……”

“先生真好闻,实是叫人欲罢不能。”

裴年前端性器硬到发痛,穴里蜜水不知淌了几波了,已做好挨操的准备,可贺云迟迟不肯下一步,他见裴年意犹未尽,突地酒意上头,干脆整个人骑到裴年身上。

“裴先生,猜猜我要做什么?”

贺云清冷的俊脸恍若神只,做的事却下流之至,他阳具拍在裴年两片乳肉间,故作交媾之姿抽插。裴年惊慌得几乎从舟板弹起,贺云单手制住他,肉冠贴上两颗乳果轮番磨压,借着荡起的乳波操干奶晕,如此几个来回后,裴年奶尖上裹满了精水,亮晶晶的,愈发地惹人怜爱。

“唔……你混蛋!”

裴年酒醒了大半,平日里若无他允许贺云决计不敢这么干,他委屈地推拒贺云,贺云知晓自己太过分,立马乖乖窝到裴年颈边,像只小狗般撒娇地讨吻。裴年拿这样的贺云最没办法,他因着年长几岁,总是乐于纵着贺云,越发把人惯得不像样子。近来贺云仗着自己宠他,在情事上花样繁出,裤子一脱跟换了个人似的,与过往的青涩大相径庭。裴年不忍苛责,左不过是自己调教的,除了偶尔几句叫骂,他也只能一宠到底。

“磨磨蹭蹭的,你还做不做了?”

“嘿嘿,自然要做的。”

“……”

夜渐晚。

<五>

裴年等不及了,主动分开双腿,他最近圆润不少,白嫩的臀肉从贺云指缝间漏出,勾人得很。

“别揉了……贺郎,快一点~”

裴年千呼万唤之下,贺云终于掰开了他的臀瓣,这几年他被贺云操多了,穴口形状已如熟妇一般,变成一条紧合细窄的骚缝,颜色也从浅淡的粉中透出靡靡的红。贺云喜欢得不得了,每每操干,几番戏耍,直逼到肉缝自己张开小口,吐出一股股蜜来方才作罢。

“真漂亮。”

贺云将肉根探到穴缝狎昵地顶了顶,冠头才被吃进一半,穴肉便迫不及待地贴上来吮吸,他深吸一口气,一手握紧裴年阳具搓动,一手按住裴年的腰挞伐起来。“嗯~贺郎,再快点……”裴年全身只着一件里衣,亦被贺云扯成了烂布,他大敞着双腿,穴肉极尽谄媚地咬着贺云肉根,贺云依着他的请求大力操弄,肉棍每一次挺动,都操在小穴最里面的凸起上,而每一次抽提,都拔到穴道浅处的敏感地带。贺云从未如此爽快过,裴年夹得他好紧,那前所未有的舒愉化成滚滚热流,沿着肉根游走周身,他涨到发紫的阴茎青筋暴起,在滑腻的穴道中直进直出、连连捣干,且一次比一次操得快,一次比一次插得深。裴年穴口被撑到极致,嫩红的穴肉外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喷出点骚水,又给肉棍操了回去。

“贺郎~呜……慢、慢一点……”

“先生愈发难伺候了,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嗯……先慢点。”

贺云放缓了速度。

他攥着裴年的性器顶端摩挲,肉根只配合手上的律动在穴缝间小幅度抽插,得了喘息的媚肉如一张张小嘴般吮上贺云的阳具,蠕动着送出一波又一波春水。贺云低喘不止,他的嗓音略带几分性感的哑,裴年爱惨了,双臂环上贺云脖颈,两腿顺势一合,扣住贺云劲腰,整个人都挂到了他身上。当此际,星宇灿烂、两情缱绻,水月之间仿佛就只余他们二人。恰有晚风吹来,芦影横斜,一池碧水盛满天星,他们恍若于星海泛舟,裴年好似听见海浪声声,有连绵的浪潮拍打着礁石,他便是那笨拙的石头,而贺云是他温暖的潮汐,月满月亏,潮起潮落,唯柔情似水,至死方休。

“啊,贺郎、贺郎……”

“我在呢,裴先生。”

贺云更温柔地进出裴年小穴,下体相连处水声连绵,裴年舒服得仰起颈子,穹宇之上满月轮转,似乎要穿越玫瑰色的星云向裴年压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拥紧贺云,像是想把自己融进贺云的身体。突地,贺云按住裴年腰肢,肉茎在小穴中大肆抽插,狠狠地操进穴道深处冲撞顶弄,穴里凌乱的液体亦被无情搅拌,冲刷着每一片敏感的穴肉。

“不……呜~等下!”

贺云的提速猝不及防,裴年阳具顶端肿得发痛,已是濒临泄精。贺云这时却不再触碰,只提起裴年双腿,腰间持续发力,肉棍捅开穴里一片湿软,抵达穴心纵情驰骋。裴年穴肉兴奋地瑟缩,跟怎么都吃不够一般,牢牢套住肉根吞吐,不多时,漂亮的穴缝被贺云操成了个肉洞,洞口红红的肿胀一片,噗嗤噗嗤地喷起水来。

“看来先生还是喜欢快的。”

裴年委屈得想哭,当初他自己扒开小穴,亲自教导贺云如何操他,那时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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