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谁谁?办公室lay/s/ua//踩脸
笑非笑的诡异弧度,好像能看穿所有孟宴臣缺乏的不稳定安全感,他粗粝指腹揉搓过脸颊,抬掌落下个掌掴。
本来魏大勋就打算屁股和脸都打,他选了也没用。这是被扇巴掌前孟宴臣的最后一个想法。
“嘶……”脸颊泛起红肿,开始是瘙痒灼热,然后是火辣辣的痛感。压倒性的被支配感以劫掠姿态填满他残缺的灵魂,厚茧传递温度灼烧血管。
他这一巴掌很用力,没收着,所以白皙的皮肤上迅速肿胀起红血丝。
孟宴臣咬紧了牙关抓着魏大勋裤脚低低的闷哼,把呻吟和喘息一起吞进肚子里。他在内敛里放肆,而对方在失控边缘试探底线。
“近期明灏由于管理层重组变动影响很大,所以下一步策略要更加谨慎……孟总,您觉得呢?”助理慢条斯理的话唤回了孟宴臣的思绪,他缓慢地撑着桌子直起腰,顶着巴掌印打开了语音键。
“陈铭宇,策略书下班前放在我桌子上,但是……”
“什么?”伴随着一巴掌闷响,众人沉默了下去,也听不见孟宴臣的声音,陈铭宇接不到下句话以为是自己网络延迟疑惑地开口询问。
又是一巴掌,孟宴臣眼角都在泛红,看着魏大勋把手掌摊开在他面前,捂住自己的半边脸颊轻轻喘息,刻意放缓声音让自己表现的尽量镇定自若:“……但是显然,显然在市场上鼓动行为是不可取的。以价钱创造价值,价值反馈社会,我们要的更多不是利益指标,而是民众的信任。”
魏大勋挑眉,所以你看孟宴臣这个人啊。
多让人着迷,即使表面上神经都在跟你一起堕落深渊,但实际上他是最清醒的。
一边挨巴掌一边听汇报,还能总结出点什么,魏大勋表面在笑,其实目光很冷。
自己的狗在自己面前分心,魏大勋舔了舔嘴角有些来了兴致。
孟宴臣闭了麦才低头去亲了亲魏大勋打得通红的掌心,“勋哥,我见不得人了。”
这俩巴掌下去,估计这周孟宴臣上班都要戴口罩了,脸上的印子太明显,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看出来是主人的赏赐。
“背过去,”魏大勋提高音量,语气很不爽,“裤子脱了。”
孟宴臣用手撑着桌面,背过身爬伏在桌子上抬高腰,抽离腰带后西装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间,被魏大勋一拉就掉了下来。
“麦克风打开。”
“不行。”孟宴臣拒绝,转过来的表情拧着眉头带着点慌张和诚惶诚恐,慌张是对命令的,而后者则是对自己不听从命令即将受到惩罚的害怕。
魏大勋抬高鞋,面前浑圆的洁白臀肉干净的过分,他的狗不能这么干净。马丁靴鞋底带着灰印在洁白的屁股上分外惹眼,他脚掌用力往下踩,扬起音调:“嗯?”
本来被抽了屁股就疼,他还一脚踩上去了,脸也在疼,孟宴臣有点委屈,抿紧唇却没动弹。
“可以啊,长本事了,跟你哥对着干?”魏大勋抓着他脖颈往后捞,使他被迫仰起脑袋,魏大勋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颈窝间,酥酥麻麻的泛痒。
孟宴臣不说话也不动,魏大勋目光变得幽冷,他从嗓子里挤出点笑:“不说话,那就把嘴巴闭紧了。”
孟宴臣今天带的领带是黑色的,绣着金色的星星,叠起来塞进他嘴里脸颊鼓鼓的很可爱,像是吃掉了一天空的星星。
孟宴臣对他的底线在无意识的放低,看自己哥生气了乖乖把领带吃进嘴里,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西装革履的总裁脱掉裤子,跪趴在自己包养的明星身下被皮带狠狠抽打屁股。想想魏大勋就觉得血脉偾张,更何况美景成了真。
孟宴臣低垂下眼睛刻意抬高腰肢,忽而一转目光,带着勾子一样去看魏大勋,是一种包含着爱欲和性欲的,窒息的性感。
相处这么久,他当然了解魏大勋的性敏感点,直白裸露的不如内敛挑逗的。
“操……”魏大勋低哑了声音,喉结滚动咽下口水,松开他脖颈倾身压上后腰,皮带抽在臀肉上,每一下都压出白痕然后迅速泛红逐渐红肿起。
孟宴臣一时反应不过来,脑子里终于一片空白陷入欲望的漩涡横流里。臀肉与神经相连,每一次压扁、弹起,和皮带抽出的红印都蔓延开毁灭性的快感。
他被堵着的嗓子甚至挤不出一句低喘,只能在痛苦里崩溃,他像是一片叶子晃晃荡荡沉沦进溪流里,被裹挟、也被揉碎。孟宴臣在性爱的边缘试探出一角,就被魏大勋狠狠拽了出去共沉沦。
他的狼狈、崩溃、以及躯体的震颤都刺激魏大勋肾上激素的分泌,孟宴臣骨子里扎根的臣服是他被驱使的主要来源。
人这种动物,本来就是矛盾的。
他越表现的从容傲慢,就越能被自己看到那些隐秘的放荡下贱。
魏大勋掐住他白嫩的脸颊,红痕映衬显得可怜,这种程度无法激起他的保护欲,只会让他想更加深入的探索孟宴臣的底线。
再放低一点、再宽容一点。到最后一击的临界点,孟宴臣会是什么样子的。
会是纵欲的狗、还是清醒的狼。
“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魏大勋一屁股坐上桌子,一双大长腿正好抵在地面,“你不听从命令,就要挨罚。”
孟宴臣闷声点头,侧过去用脸去摩擦他的手指,眼神也在无声传达自己的臣服。可光有臣服不够,魏大勋要看他烂成泥泞,再成为他的救世主。
“惩罚之后,”魏大勋宽厚大掌覆盖着方才被抽得鼓起的屁股,平整均匀的红痕已经全部肿起布满整个臀肉,覆盖着能清楚感受到红肿的滚烫温度。他往下压,看见孟宴臣眉心皱起来,眼睛红得像是要哭,“命令依旧生效。”
孟宴臣只能感受到疼痛,臀肉像是烂掉了一样,连空气冰冷的摩擦都会发疼发肿,他单掌撑住桌面,压抑着神经临界值的痛苦。连喘息都是奢侈品,他狼狈的颤抖,眼圈迅速充盈湿润的水汽。
魏大勋的手和话一样像是催命符,宽厚手帐的摩擦无疑是把他逼上另一个快乐的巅峰,被奴役的、被肆意践踏的快乐。
他知道魏大勋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无力反抗。
“其实你很享受吧。”魏大勋的声音缓慢而含笑,眼神却带着轻蔑的审视,“孟宴臣,你从小到大都被规训管教,你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你对被掌控、被驯化的求之不得。”
“你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管控的生活,你告诉我你想自由,其实不是,你只是甘之如饴的进入我的狗笼子里。”
孟宴臣像是被当头一棒,懵懵的愣在原地,心底一点点滋生出恶俗的苗头。
“你享受其中,怎么不算下贱呢?”魏大勋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仁慈的父神在教导迷途的孩子,给予他最后的曙光。
孟宴臣不够清醒,被玩弄的已经逐渐意识溃散,涣散的思维跟随他走,只能附和点头,然后向神明奉献自己的全部身心。
魏大勋怜爱的去摸他脸颊,抚摸着他的手指把着让他亲自摁下了麦克风。明明周遭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可孟宴臣还是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是不是引起屏幕对面另一群人的注意了。
他们会不会发现自己一向尊敬的国坤总裁此刻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鞭笞、羞辱,甚至即将被压在身下玩弄。
孟宴臣甚至都提起神经屏住了呼吸,静悄悄的去听属下的汇报,他们的声音好像很正常没出现什么异样,有异样的是自己。
魏大勋轻轻摁压、掰开两片红肿的和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