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供/扇巴掌(高痛)、踩S、C入、公众下CG、羞辱、u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孟沉半跪在试衣间的凳子上,双手撑着墙高高抬起屁股,他回头去看被捏着下巴狠狠抽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被层层叠叠帷帐和檀木门隔绝的很好,外面的人几乎听不见声音。
孟沉轻轻抿唇,他看见孟宴臣眼里是冷淡的、轻蔑的。他浑身打哆嗦,上前去讨吻被捏着唇片亲了个空。
“哥哥……”孟沉委屈,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他胸口。
孟宴臣无动于衷,单掌抚摸他脸蛋,没说话只是沉默着抬起脸,一只手虎口钳住从下巴向上抚摸、另一只手去摸他耳朵尖。
孟沉知道他要干什么,轻轻合上眼,强行扒开了眼皮子。孟宴臣指腹的厚茧揉搓过去,他们俩都没说话,只是平稳的呼吸。
呼吸交错间,孟沉都微微放松了,他看着孟宴臣柔和的目光沉浸其中。
孟宴臣单掌收紧,另一只手挥下连打了三四个耳光打的孟沉脑袋发懵,整个侧脸麻木的红肿。
开始是瘙痒,然后是剧烈的火辣辣的痛。孟沉才反应过来低低地呜咽,想去摸自己的脸轻轻一碰就炸裂般的剧痛。
孟宴臣没看他眼睛,扒拉掉他摸着自己脸的手,然后掐着下巴往上抬,又是四五个巴掌,力道一个比一个大,落掌干脆。
孟沉恍惚的反应过来,被打的茫然回过神整个人是以蜷缩的状态在角落里抽搐,他脑子比神经反应的更快。
密密麻麻的痛苦感从神经先传到脸蛋,再是大脑。迅速的泪花凝结为实质,他吧嗒吧嗒缩在角落里哭泣,没有压抑的呜咽声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
“怎么了哥?”许沁闻声,扬着嗓子问。
“没事儿,阿沉撞到脚了。”
孟宴臣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着哭泣的孟沉,脚掌抬起皮鞋底带着灰从他那张没被扇过的侧脸碾过去。
是一个很明显的鞋印,混着眼泪和尘土糊在他侧脸。
“好疼……”孟沉哭的抽搐,强行压低了嗓音只是肩膀抖动,“肿了。”
孟宴臣叹了一口气蹲下来去摸他头,孟沉想扑进他怀里求安慰,被狠狠掐住后脖颈摁在墙壁上,孟宴臣去亲他眼睛,然后在离开的一瞬间。
在红肿的侧脸,交叠的巴掌印上,
“啪——”长久的一声巴掌脆响,孟沉喉咙里挤出一声哀鸣:“哥!”
孟宴臣的背后是镜子,所以孟沉从他哥双腿胯间的缝隙里能看见自己蜷缩的身影,肿的鼓起的脸蛋,红红的像是熟透的桃子鼓鼓囊囊。
他扯扯嘴角都疼,喘气也疼。
甚至每一秒呼吸,空气经过脸蛋的一瞬间都疼。然后眼泪流过侧脸火辣辣的灼烧,他崩溃的趴在孟宴臣脚边哀求。
“哥哥……”
孟宴臣不理他,拉着他手臂把他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孟沉被打的浑身颤抖,孟宴臣一碰他都害怕的往后缩。
不是纯粹的痛苦,是痛苦过后发酵的快乐。孟沉的身体习惯性把每一秒的痛苦都转化为快乐,脸颊火辣辣的是酥麻的快感。
被异化的感官放大,孟沉双手撑着椅子双腿敞开露出鼓起的胯部。
他在巴掌里达到了法。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大勋半眯了眯眼去勾他下巴亲:“哥哥喜欢你,真聪明。”魏大勋把着他手抽出来,一边亲昵的去摸他脸颊泛起的红痕一边掐着腰往上颠。
孟宴臣软了身,光被他哥摸着就晃了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滚着炙热的温度,从腰、从臀、从小腹,从每一寸属于孟宴臣而又不属于孟宴臣的肌肤上碾过去。
孟宴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有些恍惚,逾矩的行为、不合时宜的地点,甚至窗户起的一层薄雾都让人心惊胆战。
可害怕之后是更浓烈的欲求。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魏大勋捧起他的脸,脸颊肉挤在一起带着深夜独有的潮气和肌肤相亲浑浊、在这一仄空间里显得缠绵。魏大勋额边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打在孟宴臣的睫毛上,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潮湿的暧昧。
温柔的窒息爱语是迷离的前奏曲,孟宴臣心知肚明却逃不了。
“慢一点……”孟宴臣去亲他脸,密密麻麻地吻,“慢——”
慢不了。
魏大勋一刻都等不及了,方才的戏弄和调笑都是禽兽脱下皮囊的伪装,他略微掰开臀肉揪擦着阴部蹭了进去。
仅仅只蹭了一个龟头孟宴臣就抖的像筛子,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猛然扩散,津液顺着未闭紧的唇挂在一角:“不……”
许久太久没被插入了、又或者是每一次插入都是魏大勋精挑细选的场合地点,总之在他的可以培养下,这只已经被娇惯成了形的蝴蝶在抚摸的亲昵中也能快乐的崩裂开翅膀。
“流口水?”魏大勋捻起他唇边的唾液顺着下巴磨蹭、磨蹭到被扯开的衬衫下的乳头,湿润的指腹轻轻揉搓两下连皮肤都在发抖。
“小狗流口水了,不乖。”
孟宴臣恍惚的下意识回应:“我乖的。”他猛然闭紧了嘴,用颤抖的睫毛回应对方的要求,魏大勋的手指重重捏过乳头之后才罢休。
可对方似乎不满足,有些急不可耐的挺起胸膛用大腿去蹭他哥,魏大勋把他翻了个身,领带收紧脖颈,五指插入往上一拽,孟宴臣就被迫背对着他扬起脖颈:“呃……哥。”
“啪”的一声,魏大勋冷了脸甩他一巴掌:“蠢货,叫什么呢?”
“主、主人……呼吸不上来了。”孟宴臣进入了角色爽的头皮发麻,一只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抚慰刚才没被揉搓的乳粒。
魏大勋扯开嘴笑,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摁着孟宴臣分开的臀肉的手指,插了进入。
一瞬间异物感的捅入伴随接近窒息的美妙快感,孟宴臣微微喘息忍不住闷哼,撞击一下接着一下,魏大勋好像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在乎自己能否爽到。
在孟宴臣沉醉于上一次阴茎摩擦过穴肉顶在前列腺的微妙酥麻感的一瞬间,抽出、再次撞击在滚烫肠肉里。
“不是那里……”以此几次都不爽利,孟宴臣皱着眉反驳。
是惯坏了,魏大勋笑了笑,纵容一般挺胯碾过凸起的颗粒,抓紧领带在他耳边低语:“爽吗?敢射出来,当着外面的人操你。”
爽、想要晕厥的欢快,坚硬的阴茎插满身体、龟头顶着前列腺不住摩擦,淫靡地声响伴随排天倒海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在他忍不住要射地一瞬间唤回理智。
孟宴臣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手指用力重重的攥紧。
肉粉色的茎身因边缘性高潮肿胀到青色,又被强行憋了回去,孟宴臣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被强行摁在自己屁股上。
“骚货,”魏大勋嗤笑着骂他,“我看你出去表演也没人看,都被操烂的玩意儿,谁稀罕?”
孟宴臣知道他的恶趣味,故而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向后挺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