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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花魁二三事

 

他几乎被定死在原地,只能无力的承受又一轮冲击。

后穴绞得很紧,你爽的头皮发麻,穴肉像密匝匝的小嘴,亲切的吮吸你的性器,性器迎头被浇上一股温热的情潮,仿佛置身温泉内一般。

张邈轻轻一眨眼,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

“哈……哈……”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被绞得动弹不得,只能安抚性的抚摸他的背脊,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张邈彻底脱力了,整个人尚且能跪在塌上全靠你捞着他的腰。你无法,顶弄着抽出性器,扯了扯绳子,换成正面上他的姿势,让他坐在你腿上。

半晌他才缓过劲,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被操哭的事实,只能隐晦的把眼泪抹在你肩膀上。

你懒得说他,对着他的臀抽了一巴掌。

“好点了?”

“……嗯。”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你斟酌了下措辞:“敏感的。”

他当然知道你什么意思,臊得厉害,不说话了。

“再来一回吧,孟卓。”

“……能说不行吗?”

你笑了笑:“当然不行。箭在弦上了。”

他叹口气,费力的撑起身,手攀在你肩膀上,用后穴试探你性器的位置。你托着他的臀,引他找到正确的地方。

张邈磨了磨,确认找到了地方,一点一点往下坐。

他此刻趴在你肩头,你能清楚的听到他隐忍的痛声和急促的喘息,而那痛声也不纯粹,夹杂更多的是一种欢愉。

你锢住他的腰,突然向下使力。原本缓慢吞吃性器的动作骤然被加快,性器势如破竹一般,直直的、残忍的顶到最深处。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不痛是不可能的,原本轻轻搭在你肩膀上的手指那一瞬间无意识的掐进肉里,你嘶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慢慢操开他后穴的每一条褶皱。

张邈的腰肢太单薄,操进去的阳具又过于大,完整吞进去时能看见肚皮被顶出一道弧度。

慢慢适应下来,每一次动作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加,又一次累积到了恐怖的程度。张邈哭喘着,不自觉的迎合你的动作,追逐更强烈的快感。

“真骚啊……”

说不清道不明,你半是愉悦的笑了笑,往后退了点,拉开距离,伸手,毫不留情的扇在他的脸上。你虽刻意卸了点力道,但他的脸还是被扇得侧过去,面颊浮出明显的红晕。

施暴欲上涨,你又朝着那张漂亮的脸扇了几下,张邈被打出生理性的泪水,从布满红晕的脸颊蜿蜒流下,他带着哭腔,急促的喘息,你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精神快感,身下动作都快了几分。

你拉紧了绳结,张邈的呼吸空间被一点点挤压,极致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而呼吸不畅将原本就到了顶点的快感成倍放大,逼着他把更多的感受放在体验情欲上。

情潮一波波袭来,张邈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海边的一尾小鱼,无法面对情欲的滔天骇浪,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拍打回岸边。

他眉头紧皱着,脸上似是欢愉似是痛苦,唇齿间偶尔泄出两三声呻吟,后穴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浑身都要颤抖起来。

你有规律的抽拉绳带,张邈被迫痛苦的在呼吸与窒息之间来回体验,恍惚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情欲的奴隶。

窒息时他的呼吸并不大通畅,喘息声被挤在喉间,偶尔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像没长大的幼猫。眼前白茫茫一片,张邈吐着舌尖,眼神都是虚的。

唯有后穴依然卖力的伺候你的性器,又湿又软,你按住他的腰,加快速度,准备最后的冲刺。

“真的、太快了,啊啊……慢点……”

你锢着他的腰,抵着敏感点,射了。

张邈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整个人像漂浮在云端,周身的力气已经被卸了七七八八,只剩下翻白眼吐舌头的力气。

前面已经射无可射了,但持续不断的快感还在刺激着他,性器在空中无力的颤了颤,铃口淅淅沥沥的射出些尿来。

张邈大口喘着气,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

等张邈幽幽转醒时已是第二日,此时早已日上杆头,阳光顺着窗棂间的缝隙洒下来,像被揉碎的金箔纸落在地面。

你支开窗子,房间内的空气流动起来,盈满了春日的花香与草香。

借粮的事了结了,你近期的事也算大体解决完了,便放任自己睡到这个时候。张邈大抵是累狠了,此时还蜷在塌上睡觉,他半张脸都埋在了褥子间,看着很柔软。

昨天做完后你给他清理了下,换了张床睡觉,另一张简直称得上惨不忍睹,上面有各式各样的液体,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人在上面做了什么腌臜事。

你回到塌前,张邈脸上被抽出来的红晕还没消下去,身上也有被绑过的痕迹,零星分布着几个吻痕,看起来一塌糊涂,只有睡颜依然干净。

你伸手,指尖在红晕处摩挲。

张邈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

醒来的第一感受是酸——浑身都酸,肩膀、腰、腿,全都难受到不像自己的,他翻身都困难,忍不住哼哼几声。

“醒了?”

罪魁祸首如今坐在塌边,手指还抚着他的脸。

张邈刚准备开口答你,却发现嗓子都是哑的,他无奈,清了清嗓,艰难开口:“殿下……好威武。”

你就当没听见他言语间的埋怨。

说来奇怪,你明明与张邈只是一夜之缘,却总觉得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相处起来好似多年的老友。目前你只在陈登面前有这种感觉。

他试着起身,手臂撑不住,差点歪倒在你怀里。你顺势让他倚在你肩上借力,腾出一只手去够小几上的茶杯,把茶水送到他唇边。

张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开口说话总不那么费力了:“……殿下不回府?”

“还没见过你这么赶人的,想让我走?”你挑挑眉。

张邈头发睡得有些乱,你伸手替他捋整齐,别在他耳后。

他笑了笑:“怎敢?”

“过几日桃花就开了,”沉默了一会儿,你岔开话题:“一起去看看?”

“今日?”张邈懒懒的扫了一眼自身的惨状:“殿下可怜可怜我这个半残吧……”

“……真是老太太进被窝。”他偷偷嘀咕,声音太轻,你都没听见。

“说真的,你知道我的意思。”你戳戳张邈的胳膊。

你想赎他。拿赏花做借口,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想。

“嗯……”

张邈真的思考起来,但脑力消耗太多会困,尤其还在被暖洋洋的阳光烘照着的时候。眼皮越发沉重,太困了,张邈慢慢的阖眼,坠入梦乡前还在喃喃。

“……好啊。”

司马懿又做梦了。

梦里总出现一个身影。高挑的背影,不知道男女,穿着古时的衣服,面容模糊,唯耳侧的羽状饰品闪着一抹冷而亮的光。

他心头总忍不住悸动,要追去时,却总不能真正触碰到这个身影。每每梦境消失前,那身影都会转头,露出半张侧脸,司马懿看不清,却直觉那人隐约是在笑。

然后闹钟响了。

他只能从床上起来,默默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梦境,随后沉默的洗漱后下了楼。管家备好了饭菜,一一转述临走前父亲留给他的话——或者说是命令。

司马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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