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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乱世土开温情花

 

的白发擦过掌心,像小白鼬的撒娇示好。

你克制的微微撤回了手,试图叫醒他:“小张将军,小张将军?……张合?小合?”

“难受……”

张合感到体内有火在烧,噼里啪啦的发出柴火燃烧的爆响,身下阴茎早就勃起,他难耐的蹭着被单,可无论如何都蹭不出来,喘气喘得急了,不自觉就带上了哽咽。

“难受……”他呻吟着,欲火连天,张合本能的往你身边凑,渴望得到一点触碰,来缓解浑身上下的饥渴。

“认得我吗?”你换了一边尚凉的手,贴到他头上给他降温。

他很慢的眨了眨眼,等眼前的水雾消散一点,才朦朦胧胧看出你的轮廓。

张合主动凑到你身边,把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努力保持清醒,玉白的脊背在你面前颤抖着塌下,折出一段柔软的曲线:“殿下……广陵王殿下,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你轻轻叹口气。

张合比其他人多长一副性器,你一直知道。他试探着拉你的手,慢慢从领口往下摸。张合的肌肤并不光滑,或多或少的分布着陈年的旧伤疤,好在在绣衣楼的这些日子,身上的肉总是养的多了些,虽然还是细瘦,但总不至于看着可怜。

你抚摸他,像在感受一块温润的玉,又像在梳理白鼬的皮毛,或者是给瑟瑟发抖的他一个庇护。

张合带你摸到了他的阴部,你拨开两片阴唇,尝试着伸手往里面戳弄,没进多深,张合就开始低低的喘,求着你快一点,往深一点,再重一点。

你没进去两根手指抽插,另一只手揉弄他的阴蒂,红嫩的阴蒂被你玩的肿大,楚楚可怜的,张合被温软的情潮淹没,高高低低的叫着。

“嗯……殿下、求求殿下,再往里面一点,好不好?”

你挑挑眉,未遂他的意,指腹磨着阴蒂打转,快感太猛烈,张合忍不住偷偷夹腿,紫色的眼睛蒙上水雾,迷迷蒙蒙的看着你,无声的哀求。

他确实很会求饶。

你加重力道,张合压抑的尖叫一声,声音从嗓子眼里细细的出来,尾音都带着颤抖的劲儿。穴肉绞得越来越紧,张合抓着床帘的手猛的一攥,剔透的泪滚下来,身下喷出一股热潮。

“啊啊殿下……好爽,高潮了、啊——”

他高潮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淫词乱句,这些话说得很顺畅,带着让人怜惜的熟稔。他的穴真真像一口泉眼,源源不断的涌出滑腻清透的液体,湿淋淋弄了你满手,你就着润滑,有一下每一下的往里面戳弄,不时揉弄揉弄他的阴蒂,以此延长快感。

张合的腰一直在抖,好一阵过去,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一点一点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你把他被汗打湿的鬓发捋到耳后,靠近了点,伸手环住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他的背。

这一次的高潮像饮鸩止渴,身体更深处的欲望反而被激起来,他隐隐约约感到不对,渴求的埋在你的肩窝上,贪婪的嗅你颈间的气味。

你心里清楚,问他:“糕点被下药了,对吗?”又拍拍他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顺头发,你有些抱歉:“这次是替我挡灾了……不好意思。”

“没事的,”他吐出的气湿润又暧昧,浸润你的颈窝:“没事的……为殿下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挡灾也好,杀人也罢……我都愿意,别丢下我,就好……”

他不自觉扭着身体,往你身上蹭,渴望更近一步的亲密接触,张合喃喃:“还想要,求求殿下……给我好不好?”

你爱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身下阴茎早高高勃起,只是一直觉着他太脆弱,像轻易就能摧折的花一般可欺,他承受的苦难又太大,一次次被践踏进泥里,又一次次顽强的迸发出生机,他的经历使他身上奇异的杂糅了脆弱与坚韧两种特性,是真正的、怒放的野花。

张合穴肉湿的够快,足够软嫩,他整个人显得青涩又成熟,你拨开他的额前发,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调整了下他的姿势,缓慢的插到最深。

时间仿佛被拉长,张合感到自己被一点一点填满,好像身体的一部分完整了似的。他之前经历的性事都太粗暴太直接,这样温柔的开始是的大片色块,没有不堪的记忆碎片,没有无尽头的辱骂,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有广陵的三月春天,野花开满了路两旁。

天将将亮时,张合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先看到了你,心里便漫出柔软的安心。透着微弱的光,他看见床上被压碎的干花,一夜过去,仍幽幽的散发着稀薄的香气。

他想去,过去他种花,因为花不会辱骂、殴打他。野花好养活,随手撒一把花籽,用不了多久就轰轰烈烈的长成一片,烧不尽也采不完,他就蹲在花前和花说话,说那些军营里没有人会听的话。

那时他对美与丑,善与恶,都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他也是野花,是漂亮的,轻贱的,可以被肆意亵玩的野花,他从不反抗,因为没有人跟他说这是不对的,没有人告诉他人不是这么活着的,好像他生来就该如此。

而广陵王跟他说,你比马珍贵,别轻贱自己。

张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一次的点头说嗯。

从来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从来没有。

晨光泛起,淡金色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万事万物都好像笼了一层细碎闪烁的薄纱。张合能清楚看到你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犹豫了很久,悄无声息的凑上前去,在你脸颊上很轻很轻的亲了一下,让人有花瓣拂面而过的错觉。

张合看着你,眼睛比三月春水还要柔软。他在心里默默说:

你也是花。

是一等一的花。在我心里最漂亮。

——贾诩有个秘密。

盛夏时节的辟雍学宫别有风味,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间打下,投在石子路上,融融的光斑满地,像一场沁爽而清甜的夏日美梦。

他抱着书,从这条石子路上经过,正恼着不知道郭奉孝这家伙又跑到哪个歌楼里去了,皱着眉头想待会儿要去哪里找他。他走的快,却被一颗野果精准砸中,贾诩吃痛,捂着被砸中的脑袋抬头往上看,眼睛还未抬起,便闻见某人身上的亡郎香味,他便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哎呀呀……文和怎的这个眼神看我?”

贾诩瞪他。郭嘉在墙上坐着,没个正形,手里还拿着他不离身的烟斗。亡郎香和郭嘉必定同时出现,而如今这香气浸到了空气里,贾诩感觉自己好像被郭嘉的气味包围了。

“你……下来!要上课了,待会学长又让我找你。”

郭嘉不紧不慢的吐出口轻袅袅的烟气,隔着烟雾看他,弯起那双过于漂亮的多情眼:“可是太高了,我下不来,文和。”

他尾音拖的长长的,声音又轻,听起来像在撒娇一样,贾诩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他偏过头:“……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

“我忘了我怎么上来的行不行,”郭嘉啧了一声,懒声抱怨:“好不解风情的文和……非要我说,想让你抱我下来吗?”

“你!”贾诩不笨,可一遇到郭嘉,脑子就好像搅成了一团,根本想不到什么回嘴的好办法。他实在不能理解,怎么会有郭嘉这样的人?!

“呀,夫子摇铃了……要上课了呢,文和。”郭嘉还是笑吟吟的看他。

“我才不管你。”贾诩赌气,快步就要走过去:“我待会就去告诉学长,说你郭奉孝爬学宫墙头、还抽烟,让他罚你抄书!”

“那我可就说我是为了看文和洗澡才爬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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