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软会喷的s/回忆(一千字主动骑乘彩蛋)
不生气,把碎发挽到耳后,又把口枷给他戴上了。
她换了下一个挡位。
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全身细胞好像是桌子上的黄豆,只是一个敲击,就开始上上下下地颤动起来。沈莫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抬起头来,却又在半空被脖颈处的皮环卡在原地,颈侧的血管突突的跳着。
乳头又麻又胀,像被人狠狠揉捏过一样。性器弹了几下后硬邦邦戳在小腹,顶端吐出一股一股腺液,但麻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在随着电流加深。
木安还没有停止,沈莫手臂绷直,紧紧握着拳,皮环把手腕磨得渗血,汗水划过硬朗的眉峰流进眼眶,带来些许刺痛,但沈莫仍旧大睁着眼睛,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他已经快被这潮涌般的快感逼疯了。
木安停了一下,沈莫陡然脱力,重重摔回刑架,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但还没等沈莫喘息一下——木安下一秒又把机器打开了!
猝然来临的快感一下就把沈莫送上了高潮,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但木安没有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把机器又加大一档!
沈莫大腿痉挛,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缓缓流进早已汗湿的头发中。恐怖的快感好像已经侵入他的灵魂,掌控他的意志,他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高潮之后的肉棒猛然又接收到更强的刺激,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再次高潮。
可木安仍旧没有暂停。
性器又勃起了第三次、第四次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点稀薄的液体。沈莫心头泛起一股剧烈的恐惧,他感觉自己要被玩坏掉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向木安看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眶通红,盛着乞求。
木安关上了机器。
沈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口枷被摘了下来,他却没有力气合上嘴巴,一大股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到刑架上。他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舌头搭在唇畔,胸膛剧烈地起伏。
木安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啊哈!”
他尖叫一声,像是条砧板上的鱼,弹跳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前端流了出来,一点一点地顺着性器流下。
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他失禁了。这个认知让沈莫甚至愣了一秒,随即被一股巨大的难堪席卷。
木安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爽吗?想不想要更爽?”
沈莫被吓得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地开口求饶:“不、不要,我受、受不了了。”
“可是谁让小狗不乖呢?”
木安在沈莫乞求的眼神里再次给他戴上了口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胡乱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滚下。
他真得害怕了。
木安又加大一档。
“唔!”
沈莫几乎瞬间弹起身体,头和腰腹都悬空起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脚趾绷得直直的,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过一遍,沈莫身体上又滚出一层热汗。他眼前炸起白光,听不清出声音,像是在水里一样,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性器再次被强制挺立起来,却射不出一点东西。紧接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让沈莫意识都清明了几分。
“不!不要!”他心里疯狂拒绝,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疯了一般挣扎扭动起来,力气之大,甚至连刑架都有些晃动起来。
木安走到他旁边,歪了歪脑袋,像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脸色早就涨得通红,疯狂胡乱地摇头,拼命往木安的方向挣着,脖颈被皮环划出一道一道深红的痕迹。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卑微、乞求地看着木安。
“不行的呀,不听话的小狗不受罚怎么长记性呢?”
肠道蠕动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他控制不了,这一瞬间他的感官好像比之前更灵敏。他能感受到有东西从后穴涌出,清楚听到它落地的声音,他也仿佛亲眼看到般,知道地上有一摊他自己暗黄色的排泄物。
铺天盖地的羞耻笼罩了沈莫,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畜生,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
他崩溃地倒在刑架上,脸上汗水泪水涎水混杂一片,双眼大睁着看向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
不知道木安什么时候停掉的电流,她把他的口枷拿下来,温柔地擦干了他脸上的各种痕迹。
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还要吗?”
话音刚落,沈莫就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在木安怀里疯狂摇头。
木安用吸管给他喂了点水,他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
“不、不要乖、会乖求小、小狗不逃跑”
木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沈莫以为木安不相信,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紧张嗓子直接失声。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声。
他乞求地望向木安,一副可怜样子。然后开始剧烈晃动着右手,极力向木安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手,皮环深深勒进胳膊。
木安没在难为他,把手放过去,他开始在她手上写字,手指慌乱又焦急地划动着。
“主人,求求您,小狗会乖,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您,相信我,求您。”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如果有下一次”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小狗想自己打扫?”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不!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