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初次承欢(堵住尿道、春药涂X、爆到失)
动,含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吮,时不时往外喷骚水,听着身下人再也止不住甜腻的呻吟,他操干的力道越来越大。
想射,好想射……
暗鸦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恨不得马上用蛮力挣脱绑住他双手的绳子,亲手把那根堵在尿道里的银针拔出来,可是他不敢那么做,他不断哆嗦着,被干得神志不清。
暗鸦的上身突然被抱起,李清寒的肉棒还在他的体内进出着,他挺着身体跪在床榻上,一只手扳过他的头,李清寒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无比粗暴,李清寒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冠,攻城掠池般在他的口中肆意扫荡,暗鸦的眼尾飞红,身体软得几乎跪不住,而李清寒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用发狠的劲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唔——”体内的银针还堵着马眼,李清寒却变本加厉地撸动他的肉棒,前后的快感积压在一起,暗鸦的头脑发蒙,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
“陛下…陛下……”等李清寒吻完,他崩溃地从口中挤出了几声哀求般的低泣。
李清寒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怎么了,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弄的意味,前后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想射……属下受不住了……想射……嗬嗯……求陛下拿出来……”说完这句被撞得破碎的恳求,暗鸦像是被击溃了什么防线般,泪水从眼尾留下,他几乎绝望地晃动着自己的臀部,讨好似得迎合着吞吐李清寒的肉棒,“求陛下……哈啊——求陛下拿出来……”
“乖。”李清寒没说自己答没答应,他的腰更用力地撞击起他体内的软肉,连连高潮的后穴疯狂地抽搐着,淫汁一股股向外喷,李清寒忽然就把暗鸦肉棒里的银针给抽了出来。
暗鸦瞳孔一缩,身体一阵酸软,他无助地挺动着身躯,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腿根濒死般颤动,似乎因为堵得太久了,他没有立刻就射精,他猛地向上拱起腰,离开肉棒的后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紧接着前面的肉棒跳了跳,像坏了一般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浓精。
“啊…嗯啊……”
李清寒腰一挺,把仍旧滚烫坚硬的肉棒又肏进了他的穴里,狠狠地抽插着,每一次顶撞暗鸦都会射出一股精液来,直到没有精液再射出,李清寒猛地一撞,滚烫的精液灌入后穴,又浓又满,本就在高潮中的暗鸦突然僵住,他的瞳孔染上了几分惊恐,本以为喷不出东西的马眼张合着,刹那间射出大一股黄尿,稀里哗啦地泄在了床榻上。
“啊啊……啊……”李清寒手一松放开了暗鸦,暗鸦向前瘫软在床榻上,肉棒还在喷着污秽物,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一抽一抽地,淫液混着浓精喷溅到李清寒的身上。
李清寒愣愣地看着暗鸦被自己肏到失禁的样子,见他高潮平息后没有动静,翻过他的身子才发现暗鸦已经被自己弄晕了。
……
暗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他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他坐起身子,腰一阵酸疼,昨夜承欢的记忆袭来,他面色一变,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赤裸的下身。
他的阳具安静地垂在双腿间,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暗鸦犹豫了一下,支起双腿,将手探入后穴,那里因为被狠肏过的关系还未能完全合拢,手指进入得越来越深,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淌到了腿根,又淌到了床上。
是李清寒的精液。
暗鸦唇色发白,他试图起身,浑身却疼得使不上劲,看来今天是没法训练了。
5发烧了后穴上药、指奸高潮
最近李清寒往训练场跑的次数变多了,楚孝全为此忙的焦头烂额,每天吩咐自己的下属训练千万不能偷懒,可他不知道的是李清寒对他们训练得怎么样没有一点兴趣,前几次还装模作样地巡视一下,现在一来就直奔暗鸦训练的地方。
“暗鸦呢?”
此时李清寒四下环顾,竟找不着以往那熟悉的身影。
楚孝全挠了挠头,一脸懵逼:“没道理啊,以往这时候他应该来了,莫不是去办什么任务了?”
哪有什么任务,前阵子靖王意外身死的消息让整个朝廷噤若寒蝉,李清寒敢保证至少接下来的三个月都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来烦他。
他托着下巴沉思起来,难道昨晚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见李清寒若有所思,楚孝全也绞尽脑汁给自己的好兄弟他自认为的找借口开脱:“暗鸦最近训练得比往常还刻苦,可能是病了在静养。”
病了,他的暗卫还会生病?
李清寒明显愣了一下,暗鸦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言听计从、无所不能的样子,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生病两个字和他似乎挂不上钩。
可他怎么忘了呢,暗鸦也是凡人,他也会受伤、会生病。
想到这里,他理也没理楚孝全转身就走。
……
夜雨轩是暗鸦的居所,在宫中并不显眼的一隅,也是李清寒亲自下令打造的,平时少有人会经过这里。
暗鸦早上起来一次后穿了里衣,因为浑身酸疼就又躺了一会,没想到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浑身发烫,晕晕乎乎地好像天地都在转。
他动作勉强地起身,扶着床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泡了一夜的冷水入喉让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他的小腹却开始一抽一抽地疼,让他直流冷汗。
他身体素质极好,只受过皮肉的伤,没生过病,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实在太陌生。他捂着小腹回到床上,拉着被子蜷起身体,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然而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意识也越来越远,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带着一股淡淡的竹香,那气味太过熟悉和安心,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永远地沉沦下去。
“啪!”暗鸦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那只手,他的眼神像狼一样锐利,在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时却在刹那间把锋芒尽数敛去。
李清寒着一袭明黄色的外衣坐在他的床榻边,乌黑而深邃的眼珠盯着他,手还被他紧紧扣着。
“属下罪该万死!”暗鸦慌忙放开他的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李清寒摁着肩膀躺了回去。
“躺下,什么时候开始病的?”李清寒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目光平静地问他。
“属下没病,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暗鸦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李清寒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脸都烫得要熟了,还嘴硬呢。
这时,暗鸦突然闷哼一声动了动,李清寒察觉不对,掀开被子,看见暗鸦正捂着自己的小腹,眉头拧成一团。
“怎么了?”
“属下只是腹部有些绞痛,一会就好了。”
李清寒这才想起昨夜那场畅快淋漓的性事,莫不是——
“昨晚的东西你都清理干净了没有?”他问道。
暗鸦的眼中先是浮现出一丝茫然,然后意识到李清寒说的东西是什么,他顿时眼神有些躲闪地摇了摇头。
李清寒心情微妙,没想到害暗鸦生病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脱了给朕看看。”
暗鸦顺从脱掉里衣里裤,犹豫了一下,坐在床榻边抓住自己的腿根分开,藏在臀肉中间的穴口随着动作展露,看起来红肿得厉害,穴口像是会呼吸一般张合,看得李清寒的呼吸一滞。
冰凉的手指从穴口探入,里面又湿又软,李清寒的手指动了动,藏在后穴深处的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