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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小狗

 

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

"真他妈离谱"应索嘴里直白的荤话不断,能听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焦躁。

"就完全没可能?"

应索烦躁地拎着酒杯转圈"他给我口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操到底"

“我要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俩就不会认识”

"但他会哭,会疼,会难受"

厉树满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一次次的不听话,违背我的意愿,欠揍,欠抽,打几下就开始哭,撒娇,喊疼。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一边心疼,一边憋屈。再来一次真的要出事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应索深深地叹了口气。

"求求这位祖宗,别再来招惹我了"

"应索!!!"

指尖的香烟抖了抖,掉到昂贵的毛毯上,留下漆黑的一团焦圈

真他妈操了,说啥来啥。

围观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性事,冉叶初的脑子惊吓的浑浑噩噩的,嘴巴似乎被羞耻和不安封印,同时也反应在男生薄薄的面皮上,红的彻底。

四周的人还在嬉嬉闹闹地对厉树开着玩笑,为这场调教而欢呼喝彩,应索懒洋洋地瞥了眼在旁边坐立难安的小崽子,慢悠悠地鼓了鼓掌,泯然于众人。

厉树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压抑着未发泄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焦躁厌烦,对上应索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有些挑衅一般扬扬眉。也看到了在应索身侧呆呆愣愣的冉叶初,厉树弯弯眼睛,友好地笑笑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厉树朝他们走过来。

场子中央很快就又被其他的主奴占据,不知道在表演些什么节目。

应索随意地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向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当然,应索也没忘了拎走大脑宕机的小狗。

三人上了半层,坐在角落里的大沙发上,地势最高,对着场子一览无余。

两位do非常自在的开始聊天,徒留小狗一个人消化刚刚的冲击。

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直面这个圈里真实的面目。

冉叶初在最开始震惊之后开始递出微微试探地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一切。上次去那个派对,最多就是绑着绳子抽几下,光着屁股跪着爬的尺度。还因为应索的打断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今天算是过了个眼瘾。

底下堪称淫魔乱舞,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如同发情期的动物,受基因中最低级的欲望支配。疯狂,缠绵,却依旧能在隐蔽之处,细枝末节间窥见一些冰冷,如同一条蛇暧昧的绕上脚腕,濡滑,毛骨悚然,然后无处可逃。

相比较之下,厉树的作为都显得有些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名声比较响亮才有人关注。

厉树好笑地瞟了一眼冉叶初跃跃欲试又不安羞耻的后脑勺,贴近应索耳侧,小声说了句“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带他来,吓到我可不负责”

“没事”应索晃了晃酒杯,轻笑“就是要你们吓他”

厉树夸张地做了个表情,说“你说真的,我这可还硬着呢。要真没事我就叫人了。”

应索神情淡淡地,平静地说了句“叫吧,别给你憋出个好歹。”

厉树笑着骂了一句,做作的拍拍手,优雅地朝前面喊了一句“堂堂,过来。”

糖糖?

冉叶初耳尖动了动,警惕的绒毛支楞巴翘。只见刚刚被厉树塞了个鞭子奉命去抽人的男人从人群中步履坚定的走出来。

小孩瞪大了眼睛。

刚刚他就想说,这人长得可真不像sub,好大一只,少说要有185,站在厉树身边比他还壮,肌肉鼓鼓囊囊的撑满了衬衫。

而且,这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受过专业训练。冉叶初眨眨眼,好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紧张地抿起了嘴,小动物一般新奇的眼神直勾勾的黏在他身上,这么硬汉的人,为什么要叫糖糖啊。

待他走近,冉叶初看清了他的样貌。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神态正经地和周围格格不入。

却见这般强硬的男人在厉树脚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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