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的就一定要”【潢图】
握着它两轻轻捏搓。
因为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的碰到龟头,显得生涩的笨拙。
弄得傅云开直抽气,鸡巴却不受控制的更硬,手上突然用力让秦可念把鸡巴含进去一半,到没有顶到喉咙。
“唔!!”秦可念挣扎,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但被肉棒压的动弹不得。
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的头发小幅度的抽送起来,鸡巴插在嘴里像插逼已经进出,冠头剐过舌面,撑得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留下。
就这样抽插几下后才把鸡巴从嘴里退出来,鸡巴上裹着亮亮的水膜,淫靡无比,她嘴唇被弄得绯红,看上去很好亲。
傅云开喉结滚动,欲望却得不到任何缓解,想更进一步。
秦可念又气又恼,蹭的一下站起来刚想给他一巴掌就听见他说:“不管用念念,能不能用你的小逼给哥哥蹭蹭鸡巴,就只是蹭蹭绝对不插进去,真的只是在外面蹭蹭,我们是兄妹,这只是为了给哥哥解毒。”
傅云开知道自己僭越了,可他真的忍不了了,就蹭蹭什么都不干,真的什么都不干。
“滚,我才不信你。那些小厮怎么没打死你!混蛋!变态!恶心人!”秦可念怒气冲冲。
刚说完傅云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睫垂着透出一种脆弱感,好像真的毒入骨髓随时会死的模样,她又一下慌了,只是蹭蹭又不会怎么样,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她这是在救人。
她不想让傅云开真死的。
亵裤被退下,阴唇粉嫩嫩亮晶晶,十分漂亮,像是一朵刚绽放的幼花,傅云开几乎盯得眼睛发直。
“啊!”蹭上鸡巴的那一瞬间秦可念忍不住嘤咛出声。
鸡巴好烫,小逼要被烫坏了。
傅云开也同时发出一声长叹,好舒服,妹妹的逼好嫩好软,上面还有淫水,妹妹刚才给他舔鸡巴舔的自己发骚了,好乖好喜欢,好喜欢念念。
他的好心肝,他最宝贝的妹妹。
龟头挤开粉红的唇肉滑动,顶出肥嫩的阴阜,炽热的柱身紧贴着逼口,能感受到小肉口正小幅度的缩动,像是在求鸡巴。
鸡巴不停在她嫩逼里滑动,一下一下,把逼口磨的发酸发涩,把逼里的淫水都涂在鸡巴上,龟头在阴阜里进进出出,被碰过的地方开始变烫变红,鸡巴越磨压的越紧,顶出阴阜的时候经常碰到还藏在阴唇里的小肉芽。
阵阵快感让秦可念忍不住喘息,那舒服的感觉让人着迷,不由自主跟着一起扭腰,把嫩逼往鸡巴上贴,阴唇包着鸡巴滑动。
只是在给哥哥解毒,不然她就要没有哥哥了。
只是在解毒,这没有什么的。
不是发骚,真的没有发骚……呜呜好舒服!
这样想着她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感受到她的配合傅云开愈发激动,龟头的棱角碾过花唇,每一次磨过都有强烈的快感。
男女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听着就不像在干什么正经事。
“念念的逼好嫩,好多水,磨得哥哥好舒服!”
“你不要说话啊只是在给你解毒……啊又蹭到了好舒服嗯嗯啊啊……不要一直顶那……”
听着秦可念的呻吟傅云开呼吸不受控制变得粗重,一直压抑的欲望几乎要破闸而出,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催促着他肏进去。
肏进去啊,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她吗?
你们又不是亲兄妹,快肏进去啊!
在意那些三纲理常做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在她嫁给那些酒囊饭袋、纨绔子弟后再后悔?
嫁给那些人你还能随时护住她吗?
她肯定会哭的,会受很多委屈,说不定还会死在后宅的勾心斗角中……
一想到秦可念会死他就十分抗拒,不,不,他的念念不该受任何委屈,别人都信不过不如让他来当这个人。
有的想法一旦冒头就再也止不住,他背景简单有军功,比任何人都了解秦可念,比秦父秦母还要纵容她,可以说秦可念现在这么任性都是傅云开惯的,长得也不错,虽然没怎么关注但肯定在那什么世家公子榜上是有名的。
理智被那个声音劝的逐渐动摇,身体更加诚实的不断往上顶逼,茎身紧贴着肉口,每次往上时龟头都不经意的往逼口里挤。
他真不是故意的,是鸡巴上淫水太多,太滑,肉唇太软,不小心滑进去的。
龟头一下一下浅插着,把逼口越插越大,里面的嫩肉被蹭的非常软,被插的时候有的甚至陷进张合的马眼里。
那块淫肉被吸的发疼,秦可念忍不住往下坐,把肉冠吃进去的更多,恰巧傅云开用力往上一顶,龟头直接顶开脆弱的薄膜,三分之一的鸡巴直接插进逼里。
近乎撕裂的痛感让秦可念控制不住的发抖,牙齿磕磕碰碰的打颤,抓着傅云开肩膀的手不断用力,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傅云开也同样不好受,太紧了,像是要把鸡巴夹断,又非常的嫩,欲望吊在半空,鸡巴前半段夹在炽热紧嫩的肉道里,尤其是龟头,一直蹭着柔软的嫩肉,让人爽的骨头都酥麻了,后半段却只能在外面,忍得他青筋凸起,只想不管不顾在妹妹的肉穴里疯狂抽插,把她肏成只知道鸡巴的小淫娃,但看着她的眼泪硬生生把这些想法都压下。
舍不得。
他的妹妹,他的珍宝,他的念念不忘。
要一辈子坐明堂,一辈子不历风霜。
把她下巴的眼泪吻干净,有些咸,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乖放松放松,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太大了。”
“别哭,你打哥哥泄愤,念念好乖的。”
半晌秦可念终于缓过来一点,马上怒气冲冲的跟他呲牙:“滚啊!!疼死了混蛋傅云开,讨厌鬼!”
“嗯嗯,哥哥是坏蛋,是禽兽。”傅云开边点头,边咬住她的嘴唇稍稍用力,在她张嘴的瞬间舌头深入口腔,勾着妹妹生涩的舌头细细教她亲吻,舌尖相抵,从她口腔掠夺津液,抵着上颚轻轻滑动。
同时一手揽着腰一手往下摸,伸进裙子里找到还藏着肉唇里的阴蒂,快速打圈揉搓。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紧缩的肉穴渐渐放松,媚肉蠕动着,淫水多起来,鸡巴就着这些淫水开始浅浅的抽插,龟头把淫肉撑到极限,把软壁上的骚水剐出来。
秦可念被细密的快感折磨的不行,埋在他颈间撒娇一样蹭蹭,声音也软软的:“哥哥难受~”
她被傅云开养的很娇,吃不了一点儿苦,受不了一点难受,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更是一点都受不了,娇颤颤的撒娇。
傅云开哪受得了这个,这么多年他为秦可念守身如玉,就怕他们没有未来也怕秦可念嫌他脏,连秦父秦母要塞给他的同房都通通拒绝,害得他们以为他有什么龙阳之好,还私下商量过要不要给他找个男通房。
现在傅云开还记得当时一开门看见一个妖娆的男人冲过来就要扒他腰带的恐惧,要不是他武功好,差点贞洁不保。
他揉着充血的阴蒂同时鸡巴不断往里顶,把紧闭的肉道顶开,硕大的鸡巴插在里面,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十分有存在感,小肉芽被揉搓的充血,阵阵快感顺着脊骨往上爬,把疼痛全部冲散,只剩下要命的爽意。
秦可念睫毛颤颤,细软的闷哼在身中淫毒的傅云开耳朵里简直跟催情药一样,听的鸡巴硬的跟铁杵一样,忍得柱身青筋凸起,淫肉软软嫩嫩的,轻而易举把鸡巴含的严丝合缝,包着它缓缓蠕动。
好不容易顶到最深处,鸡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