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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幸村却按着他,逼他又忍了一会儿,才将跳蛋一口气拉出来。

“呜哇!”仁王睁大眼睛,透明的水和身体里的精液随着跳蛋一起从身体里流出来,肌肉收紧,被逼上一次高潮。

他喘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幸村已经把他翻过来了。

他仰躺在毛毯上,双腿被拉开。

幸村握着他的脚踝,将他身体弯折起来。他的大腿几乎贴在自己的胸前,后腰酸疼。

他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自己湿漉漉的腿根。阴茎还肿胀着,没有得到许可因此还未释放。而幸村又硬起来的阴茎则顶在他腿间。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入口贴着那根热腾腾的阴茎。

这个姿势也太……

阴茎破开已经被操开的入口。

甬道毫无抵抗地吞进那根有些吓人的阴茎,又软软地吮吸起来。

幸村可以看到仁王的表情。

是有些难堪又有些期待的样子。

他的小宠物已经软化了,已经习惯了情事,也已经随他摆弄。

他俯下身,在小宠物的唇上亲了一下。

仁王因此而睁大眼睛。

“今天是我的生日。”幸村温声道,“所以,想办法让我高兴吧。”

可是把“我”作为生日礼物这件事,我自己也没有同意吧?

仁王腹诽着,感受到身体重新被填满。

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摆正了自己的狐狸耳朵。

“长岛家的家督致电来隐晦表示支持。他们将之前提告的案子撤回去了,说是他们内部管输不严。森川家还硬顶着,不过地下拍卖会被我们管控以后已经基本摸到他们背后的人,我已经派人继续调查了。还有……”柳在书房里一字一句汇报着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

幸村微笑着听着,点头以后问:“真田那边呢?”

“您如果任由他去做,那么花费的时间会比较长。”柳顿了顿,“但背后不会有太多痕迹。”

“他那副样子就足够光明正义了,死脑筋。”幸村半是嘲讽半是玩笑地评价道。

说不好是真田先去当了警察,所以接任幸村组负责人的幸村才费尽心思要产业转型,以至于和原本的长老产生了剧烈的冲突,让局势一时间失控,连真田都受了重伤,还是幸村先有了这个志向和想法,真田才循他的意这么做。无论如何,这两个人都是幸村组现在的掌控者和副手。柳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清楚,不会对此做出什么评价。

这样的做法很危险,但幸村也走了一半了,最危机的时刻已经过去。

那么之后的路会更顺的——该押注的人不会再等了。

书房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柳的视线停留在幸村面前的屏幕上。他看不到,背对着他,还贴了防窥膜,但方才幸村时不时投注的视线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想起情报里说的,在码头幸村带回去的“宠物”……还被带去看了那场处刑。

如果去看了处刑,那很大概率也是那一头的人。但拍卖会什么产品都有,也可能是幸村心血来潮。到底是哪一种,柳暂时没有探究的意愿。时间还太短,还不知道“宠物”的保质期有多久,他没必要多费工夫。

不过,黑界的报告被调去读了,药也调了不少,幸村这两天还见了黑界的几个调教师……

这种上心程度也属罕见了。

他试探地问:“您前几天带走的那个人……”

“唔,挺有趣的小东西。”幸村坦然道,“暂时先关一段时间吧,教好了再带出去给你们看看。”

柳不由得心惊:带出去给你们看这种说法可不是对一般宠物的说法。如果已经开始考虑给人铺路,那这宠物以后一定不会只是宠物了。

幸村看出了柳的想法,不由笑道:“需要这么惊讶吗?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会有喜欢的人……和事,也很正常吧。总被称为‘魔王’,但我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柳沉默了几秒:“真田知道吗?”

“我的事还需要他同意吗?”幸村挑了挑眉,语气冷淡下来。

但一会儿后,他又说:“真田不知道。但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拒绝的。”

于是柳知道,宠物的身份也有了很明显的倾向了:真田不会拒绝,那应该本来那个人就是警方派来的人吧。来的时机太差了,被幸村捞到身边,却罕见有了兴致。

柳从书房离开,走之前看了一眼锁上门的调教室。

但这是他无法踏足的领域。如果在里面的那个人能够做到,他或许会成为最靠近幸村的人。……但那不只是情爱,兴趣,也会混杂着其他东西,因此现在的柳只是简单略过这样的想法,还为自己过于丰富的联想而自嘲。

柳走之后,幸村又看了一会儿屏幕,才站起来,换了身衣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被关在调教室里的人,脚上还带着脚链,跪坐在调教室的中心。窗帘被拉上来,调教室的灯打开,聚焦在人的身上。但跪坐着的人感觉不到光线。他脸上戴着眼罩,口里塞着口塞,双手背在身后锁起来因此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口的位置是一片红晕,乳头被乳夹夹着,带着铃铛的乳夹不断发出细碎的声音。

仁王打开的两腿之间是放置在地上的炮机,此时嗡嗡作响。炮机上装着的假阳具是特别定制的,幸村自己的倒模,但等比缩小了一些。完全一比一复刻对此时的仁王来说太辛苦了。但就算等比缩小,尺寸也有些过头,顶到深处时也能毫不客气撞到结肠口去。

想要躲也躲不开,两条腿被锁在地上,随着立在地上的时间变长,被炮机捣弄得腰酸腿软,不断往下坐,便只能让炮机上的假阴茎越进越深。

仁王早上例行的晨课打了板子过后就被喂了点药,锁在这里了。他在炮机上坐了两个多小时,此时自己的小腿都几乎被润滑剂和身体里逐渐冒出来的水给打湿。

他的头渐渐低下去,只胸膛还被迫挺着,身体弯出优美的弧度,但仔细看整截腰和腿根都在打颤。

他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幸村每次喂药都很有分寸。而且实际上所谓的春药作用在男人身上,硬的都是前面,后面也只是稍微的放松软化作用。所以仁王身体被迫打开,前面硬得空虚,却只能被操后面,又酸又涨被迫体会前列腺快感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想要控制口舌也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往外流水——汗液,唾液,还有身后的,应该也有身体被改变以后冒出来的水,和前端被堵住以后从头部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前液。

今天是第七天。

他还记得时间。

他第一天被打得太过了,又第一次被完全操开,于是那天夜里又烧起来了,温度一度烧到四十,因此来这里的第二天的“功课”就变成了纯粹的调教口舌。

他挂了水,幸村再用阴茎形状的喂食器给他喂营养液。

那两天的功课很轻,以至于他有些过分放松了。于是等到他退烧,他迎来的就是又一场责打,和对阴茎和膀胱的苛责。

他那时候是做了什么吗?此时仔细想也不太记得请,也可能是本能的畏惧让他忘记。但他肯定是挑衅了幸村的。他的试探还没结束,有些事总要做。

前后被灌满水,肚子像是怀孕一样变得很大,又被吊在房间里用鞭子打——

是他印象里更像是刑罚的经历。

他大概是求饶了的,但疼痛还是记在骨髓里,事后他又发烧了。

前两天他的调教功课重新变成了后面。幸村说我怕把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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