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床上的父亲
少年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晶莹的泪珠串串流出秀丽的眼眶,小巧的鼻尖笼上一层小汗珠,嘴唇红肿不堪,似乎被人狠命地凌虐过一样,大概再被咬一下,就要破裂流血,小嘴微启,吐出阵阵求饶,小猫咪般的呜咽丝毫不能让男人半分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加深了男人肆意凌虐的欲望……
少年全身被重重地撞了出去,痉挛哭泣着伸出拳头捶打施虐了快要一夜的男人,男人邪笑一声,反剪他的细致的手腕,牢牢压住,少年委屈地瞪了一眼坏心的男人
“不要了……爸爸坏……宝宝的肚子好饱……吃不下了……”
男人抬起宝贝的小屁股,查看被自己操干过度的小穴,娇美水润的肉花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含住自己巨硕粗长,青筋暴起,贲张恐怖的大肉棒,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来缓解灼烧的痛感,透明甜美的花液混合着不知是第几次射进去的精液被肉棒一次次插干带到穴口,堆积满满,顺着细嫩的股缝来到被另一根巨棒插入的菊穴,润滑着被炙热肉棒操得流不出汁液的小穴……
男人粗喘连连,眯起狭长的眼角,浓密墨黑的睫毛染上一层迷蒙的水雾,着迷地看着被自己折腾得瘫软无力的宝贝,愈发深陷其中,天边已经微亮了,他不知自己在那温暖紧致的小穴里射了多少次,不知小宝贝昏厥了多少次,又多少次被自己的肉棒从睡梦中操醒……
肉棒用力抽出,再次深深插入,多少次都不够……不够!
男人嘶吼着将少年猛地翻身,侧身而躺,将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爸爸……求求你……不行了……真的……真的不可以了……”
少年粉嫩的肉棒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绵软地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跳动,间或流出一点点残余的稀薄甜汁,男人一个深操,少年忽然瞪大双眼,张大嘴巴叫不出声,男人稳住身体,狠狠地掐住少年胸前两抹肿大的樱红,强迫强迫自己射出!
灼热的液体同时从前後两根巨棒里喷出,洒在稚嫩的穴壁上,已经昏迷的少年再次颤抖了几下,呜咽了一声软到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
斐洛刚强的双臂紧紧地搂住楼兰湿滑的背脊,伸出大掌帮他顺气,终於有些半软的肉棒深深地埋在水润弹滑的穴里,汁水丰沛的软穴美妙绝伦,亲吻了一下楼兰布满薄汗的额头,舔着他泛着水光的纤长如小扇子似的眼睫毛,动了动肉棒,调整了一下角度,无比完美地嵌合到楼兰的小穴里……
“唔……爸爸?……不要……”
小宝贝睫毛微颤,睁开琉璃一样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爸爸,斐洛轻笑一声,红艳的薄唇“啾啾……”地亲吻着楼兰赌气不满的小脸,有些沙哑的声线性感迷人
“睡吧……宝贝……爸爸不要了……帮你洗干净?嗯?”
楼兰闻言,略松一口气,有摇了摇小脑袋
“不要……我不要洗澡……我好累……要睡了,爸爸晚安!”
说罢便往一边一软,装作睡着的样子,斐洛看着撒娇耍赖的小孩子,无奈地弯起邪肆的唇角,啃咬着楼兰尖尖红红的小耳朵,道
“难道宝贝想含着爸爸的精液睡觉?”
楼兰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瞪了一眼使坏的爸爸,闷哼一声,拱到斐洛的怀里。斐洛满意地拉过一旁丝质的毯子裹住楼兰光裸的身子,绣工精美的毯子质地上乘,柔软丝滑,流水一般倾泻到楼兰比水豆腐还要嫩白的肌肤上,小宝贝的肌肤太过娇嫩,一般的衣服穿不了一会儿身上就会磨出红痕,斐洛便为他专门创立了一个只制造丝质品的服装品牌,但丝织品可塑性太差,做不出正统板正的正装,斐洛便让人费劲心思,设计出棉质的或毛质的衣服,袖口,领口等容易摩擦的地方用兔绒或蚕丝……
导致楼兰的衣服或多或少边口都毛茸茸的,像女孩儿的衣服,整天被学校的老师,朋友,甚至府邸里修剪草坪的桑爷爷都说可爱……
他明明是男孩子嘛!哪有男孩子喜欢被说可爱可爱的!都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