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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甘油灌膀胱/责打拍抽花X/猥琐狱卒爆J尿肚美人/指J花蒂

 

裆里掏出粗大硬壮的肉根,对准双性人湿热潮润的穴眼狠狠挺进去。

“想骚货,是不是想长官的大鸡巴了?”

他们都是些调教营遴选出、专门肏弄性奴的alpha,性器既狰狞又粗长,双性们紧致的肉穴当即被男根一贯到底,倾压着绞附上来的层叠软肉,径直捣撞进甬道尽头的宫腔口上。

“——啊呀呀!不、不行……”

“求求您……哈啊、长官……不要这么肏贱奴,会坏、会顶坏啊啊……”

刑房内很快响起了接连的吟叫求饶声,男人们的肉根撑开了双性美人们狭窄的腔肉,撞上宫口,同时也隔着厚重的壁肉无情地挤压到他们饱涨得濒临崩溃的膀胱。

他们扭动着下半身,徒劳地挣扎着,试图让挤压带来的不适感有所减轻。却意外地因甬道反射性地绞紧,更加取悦了这些歹毒无耻的alpha狱卒们。

“扭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被爷肏得很舒服?”

狱卒们夹着双性人大腿根,挺腰飞快地在他们肉穴里抽送。每一次都是抽出多半截,又狠狠撞回去,撞得壮硕的囊袋将湿润阴阜拍打出啪啪声,龟头翻搅着甬道内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流。

可怜的双性性奴们被肏得哭叫又颤抖,无助地前后挺摆着小腹。

他们的上半身依旧紧缚在刑椅上,双手束于头顶,连想要触碰一下经受着蹂躏的阴穴也做不到;下半身昂扬的阴茎随着停摆左右摇晃,甩动着插在铃口的导尿管,却连最最基本的排泄渴求都不准许满足。

双性们的哭声、求饶声,萦绕在这刑房里来回激荡着,持续不断、此起彼伏。

但这一声声的乞求浪叫里,并不包括沈言。

罗格一手撑在沈言颈边,一手调整着导尿管上的流速阀。在他胸口正下方,沈言的眼里已写满了不安,目光飘忽不定,听着周围的淫靡撞击、以及双性少年们难耐的哭求声,oga额角的冷汗渐渐凝结成珠。

“500的甘油——这是正常男人的膀胱最大容量,我想你作为一个新人,应当很容易接受。”罗格说着,慢慢将沈言的导尿管阀门调整至最大。

沈言呼吸几乎凝滞,此时他鲜明地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正通过导尿管,进入铃口,灌进他本该温热的膀胱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

oga目光怔愣地望着自己逐渐隆起的小腹,视线余光禁不住聚往旁边,投往正在被狱卒肏的两个双性少年的身体。

在沈言左右,两个少年饱涨的小腹被狱卒肏得胎动似地上下晃动,不时还被龟头顶得肚皮向前隆凸。只看着那两只被顶得不停地起伏着的白嫩肚皮,沈言几乎难以想象两个可怜少年的脆弱膀胱,在肚子里究竟被男根粗暴地顶肏成什么样子。

两个少年的眼眸逐渐高潮上翻起,眼角流出了泪水,嘴角痴了似地淌着涎水,口中呜咽呢喃着大量意味不明的呻吟,怕是就要被狱卒给肏疯了。

“你看上去并不希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就在沈言心头一团慌乱时,他耳边突然传来罗格裹挟着暖热气流的吐息声。

沈言被吓得倏地一哆嗦,肚子里的酸胀顿时又浓郁了数倍。在他上方,500的甘油见了底,冰凉的液体全部灌进了沈言膀胱内,眼下他的肚子饱满也不亚于屋子里的其他双性奴隶了。

“长官,求你不要……”oga再也维持不住仅局限于表面的冷静,神色显露出慌张。

他怕极了罗格忽然把他也丢给那些丑陋又壮硕的狱卒们,昨天才刚刚经历了改造的敏感甬道根本受不了这么凶狠蛮横的捣干。

然而罗格的手却盈握上oga阴阜,笑容里充满了暗示。手指剥弄着oga的阴唇,从里面剥出小肉蒂来,捏在手里用关节上下地搓弄。

红肿的蒂肉夹在男人指缝间又稍稍胀大了些许,顶头的奴字更惹眼,两侧阴唇上还残留着红绳留下的淤痕。

“我听朱利斯说,你之前就在打听我,”男人把玩着oga蒂肉的手指突然收紧,“让我猜猜看——你想说服我,调教营的教官不是什么好位置,让我把你送出去与a国做交换,以此换取衔级上更进一步,对不对?”

男人精准地猜到了沈言的目的,食指与中指夹紧双性人红嫩的蒂肉,用关节来回搓碾。

一时间,强烈的酥痒电流似地自蒂肉钻入腿心四下激荡蔓延,快感连绵不绝。

“可惜了,我和谁交易,也不会与a国人做交易。”

“我也没什么想要身居高位的理想,可既然你生了那么一张蛊惑人的妖精脸,不如就留下做我的试刑工具好了。”

从蒂肉上蹿起的快感如同一把冰锥,尖锐地侵袭着沈言的身体。

欣赏着沈言愈发情动扭曲的表情,罗格搓弄得更加刁钻,不时竖起指甲去恶意摩挲烙印还没完全愈合的阴蒂顶部。

“……主、主人,哈啊……轻一点……”

oga湿滑软腻的花穴在手指刺激下绞着淫汁不住地蠕缩颤动,肚子里的尿欲也随着阴蒂的刺激,又尖酸了许多倍。

可一声主人甫一叫出,沈言立刻感受到一束束从他身体两侧投过来的嫉妒眼神。事实上在调教营,并非谁都有机会成为罗格专属的试刑工具。

这里的双性奴隶都是些受虐上了瘾的淫奴,或许在初入调教营时也曾抗拒过,却也抵不过身体终日煎熬在对快感的渴求里,最终都被罗格驯服、内心完全扭曲,成了罗格的倾慕者。

而对于来自其他奴隶的倾慕,罗格则全部置若罔闻。在他看来,这些与他无关的性奴就只配淫荡地张着双腿,作为公共肉便器,将身体呈现给丑陋的狱卒们交媾。

“我很高兴听见你亲口承认我是你的主人,沈言。”罗格愉悦地扬着眉。

“不过,既然你认可我是你的主人,那么现在起我命令你——即日起不准违背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明白吗?”

上午的调教随着狱卒们积蓄的精液全部灌进双性奴隶们的子宫内,而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为了尽可能让奴隶们的身体处于洁净状态,调教营内不提供针对奴隶的饮食,所谓“午餐”仅仅是包含人体各种所需元素的补给液,通过输液器注入双性奴隶们的身体里。

“午餐”过后,积存了过多水液的双性奴隶们,膀胱理所应当地又饱涨了些许,直将腹中尿意逼迫至临界点。

到下午的调教开始时,他们依然没能得到哪怕一次排泄机会。肚子里尿意早已沸反盈天,让他们连喘息都不再那么轻易,小腹紧绷着不敢动,胸腔小幅度地起伏着,生怕牵连到肚子激起更强烈的尿意。

沈言也不例外,只不过同其他奴隶们一样,铃口从上午时的导尿管,改换成了一枚栎木皮雕制的咖啡色尿道栓。

那木皮是上等的红酒木塞材料,通体绵软、却能将汁液堵塞得一滴都渗不出,就连从与栓体边缘贴附的肉缝里吐出少许尿汁都成了一种奢求。

他也一样煎熬在身体对射精和排尿的激烈渴望里,只觉每一秒都仿佛被拉扯成了好几年般漫长。所以当墙边的座钟指针指向下午1点时,刑房门被从外推开那一刻,包括沈言在内,所有人灰败的眸子都亮了。

然而罗格却视若罔闻,闲庭信步地来到沈言的刑椅前,视线自沈言略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到局促的胸腹,再到氤氲着汗水和红晕的漂亮脸。

那双眼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冰凉凉地描摹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沈言虽木着脸,心头却惶恐极了,且与此同时他也清晰地察觉出周围其他双性人偷来的怨毒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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