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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荫蒂烙印/花泬烫奴字/Y话B迫/憋脲/指煎花蒂c吹失喷精

 

在绝顶快感里的沈言禁不住将双腿淫荡地分得更开,迎合着男人的野蛮挞伐,恨不得将男人的肉根和囊袋都吞进肉穴里绞弄享用。紧致的宫肉也痉挛抽搐着缩紧,渴求每一缕神经都与粗暴的男根亲密接触,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唯恐错失哪怕分毫的欢愉刺激。

温热的宫腔窒息似地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甬道里的媚肉吃嘬似地蠕动,这淫浪妖娆的迎合也令许秋风不禁爽得腰眼都要麻翻了,忘乎了情欲以外的一切,满心只剩下眼前的美人和美人胯下的浪荡肉逼,大脑里再也装不下任何无关的事物了。

温暖的松木气息与清甜的薄荷香在两人忘乎所以的交媾里充满了整个房间,煽动着更高亢的情潮。一时间,幽暗昏黄的卧房内只剩下肉体淫湿的撞击声和两具缠绕摇动的赤裸胴体,满室的肉欲横流。

“哈啊啊……小骚货的、嗯骚子宫……被主人……呼……肏软了……”

“好烫……骚子宫在吃大鸡巴……爽死了……”

骚浪的oga爽得又喘又叫,声调染满了淫情欲意,恣意晃动着皮肤粉嫩的肉体,把乳肉和花臀都晃得摇出了淫软的肉浪。

男人脊背也同样淌满了汗水,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闯入子宫,都猛烈地装进宫肉尽头,以翕动的马眼吸附住内里最敏感的地带碾压须臾,碾得宫肉发疯似地泛起抽搐、掀起空虚,又赶在高潮前一秒又把男根整根抽离。

直至oga的淫叫声支离破碎,男人这才将满满两囊袋的浓浊精液全部射灌进沈言肏酥了的宫腔里。

灼热的精水烫得沈言上翻起双眼、全身痉挛哆嗦起来。绞紧的宫腔口本能地环紧男根,将精液一滴不外流地全都锁在子宫内。

而积蓄在沈言体内的快感依旧得不到出口,只能再度化作淫汁,从阴蒂下方的小尿眼里潮喷出来。

至于罗格交代的任务,沈言空空一片的大脑已经再没有半分能力去考虑了。

沈言醒过来时候,接待室卧房的窗外,天已然大亮。这是他进入调教营的第二天,属于许秋风的半张床早已凉透,只在空气里余下淡淡的松木香。

他动了动身体,腰疼得要命,喉咙也火辣辣地像是干柴燎过般。身上没有一处关节不酸胀,浑身像是被重物狠狠地碾压过一遍、又重新拼装起来。

窗外日头正三竿,距离今日的“课程”开始怕是过去了好几个钟头。见状,沈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自暴自弃躺回床,一动也不想动,就算接下来即将面临着惩罚,他也不想再多踏进那阴森可怖的所谓“主教楼”一步。

当然,还有一层缘由是罗格交代给他的事,他根本没办。

不是因为昨天被许秋风玩得太狠失了智,相反地,沈言后半夜曾短暂地清醒过一小会儿。

倘若沈言愿意偷到罗格要的东西以换取今日的免刑,那是最佳不过的时间。可约莫沈言是昨晚吃了男人太多精水,等到后半夜被尿憋醒时,脑子里的淫欲也不那么浓重了,端详着枕边同他睡在一起的男人,沈言权衡了一下个中利弊,还是决定优先依靠许秋风离开调教营。

罗格要的是许秋风的克莱门斯大楼出入卡——白天里沈言无暇去思考,但现在他却隐隐感觉罗格对许秋风抱着似乎不小的敌意。

以至于他要留下许秋风近期来过调教营的证明,更甚者,沈言从罗格那里感受到的针对,背后或许也是因为许秋风。

而许秋风则显然不认识罗格,否则他不会在阅览过调教营所有职员的名单信息后,还没能额外留意到这个人。

罗格,和许秋风,还有克莱门斯……

沈言放空双目仰望着天花板,双臂横陈于身体两侧,大脑快速地搜索着过去从互联网上来的信息碎片,好像也找不到任何罗格与克莱门斯集团有冲突的点。

可就在他缓缓闭上眼,试图再缕一缕纷乱的思绪时,旁边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沈言心头一紧,望向房门的眼瞳孔缩紧。

好在来者是朱利斯,很快,沈言悬在心头的不安又沉了回去。

“长官体恤你劳累,今天特意给了你半天假,”今日朱利斯是只身前来“他让我来为你做清理。”

朱利斯推开门走进屋,微微偏过头朝露出了个平淡的笑。沈言不做声,睫毛却翕动了下,许是在这里见了太多淫劣又歹毒的家伙们,沈言忽然发现比起调教营中的大多数人,朱利斯简直算是不可多得的温柔。

男人这次带来的是一只手提电脑大小的工具提包,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单手撑于床边,倾身凑近坐在床头裹着薄被的沈言。

“先打开腿让医生看看。”男人微扬着嘴角,安抚的语气沉稳而耐心。

沈言呼吸一滞,白嫩的脸颊即浮现起红晕。可接着,他却听见身前传来声温润的笑。

“别害羞,”他轻轻拍了拍沈言被边不经意露出的香肩,“我保证不会像上次那么粗暴,只不过这样的清理每次接客后都会有,你得尽量适应着点儿。”

oga的肩头还残留着几道淡红色指痕,那是昨晚与许秋风情动期间留下的情爱痕迹。

事实上,沈言身体上的皮肉也没好到哪里去,当薄被沿着肩头滑落至身下床榻,布满了情爱痕迹的身体便袒露在朱利斯眼前。

吸得饱满硬挺的奶头,绳痕环绕的胸肉,布满了指痕的腰窝与大腿根。阴茎顶部的软木尿道栓似乎浸透了汁液,昂着头,下面的囊袋饱满得沉甸甸的,还有那肥软的大阴唇和中间重大的蒂肉,蒂肉下的穴口隐约有一团白浊的污秽正悄然往外流。

种种都是昨晚被嫖客狠狠索取过的痕迹,朱利斯稍眯了眯眼。他不清楚罗格作为主人,放任性奴与别人交媾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况且那嫖客显然也完全不与罗格客气,还把精液不留情面地射进了性奴子宫里。

朱利斯尽管好奇,但这些终归都不是该他留心的事,他今天要做的仅仅是把沈言子宫里的精液清除出去。

只是这精液灌得未免也太多了点,想到接下来的清理项目,朱利斯禁不住有些心疼床上这含羞掰着逼穴的双性oga。

可沈言的肚子现在看上去都被精液撑得有些隆凸,oga今天怕是必须受点罪了。

朱利斯叹了口气,打开手提包,从里面例行取出一支鬃毛刷。

“忍着点别动,现在起我要给你洗穴,”他说着坐到离沈言最近的床边,将这根白色底柄的电动鬃毛刷抵上沈言的花穴口,“不必害怕会弄脏床单,你离开以后这里会有人清理。”

乌黑柔韧的鬃毛每一绺都有寸余长,一簇簇支棱在电动刷的顶部。浓密的毛簇聚作一团,让刷顶看起来就像只半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蘑菇。

毛尖虽不锐利,可对敏感柔嫩的逼穴黏膜来说,实在太过于坚硬粗暴了。

故尔当毛刷抵上穴口一瞬间,一部分尖端轻微地搔到了阴蒂根,尽管只是轻微触碰,沈言的身体却狠狠一颤。

“……轻点!”

沈言身体倏地一哆嗦,鬃毛刷触碰的逼肉也瑟缩地紧绷收绞,仿佛一只开了壳的新鲜嫩鲍触及到温凉空气,含着汁往更温暖安全的穴眼里蠕缩,试图躲开鬃毛搔刮的尖锐刺激。

oga掰着大腿的几根手指不自觉掐紧左右膝窝边的白软嫩肉,大腿内侧肌肉间歇性地紧绷抽动,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勉强没放任腿心并拢。

才仅仅搔了下,双性人腿心便抽搐个不停,根本不可能受住鬃毛的插入。见此情形朱利斯索性又取出上回撑开沈言两只脚踝的束缚杆,但这次,男人拉长坚硬的金属杆,将之架在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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