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鬃毛刷洗泬/刑椅吊蹆露批/刷搔G点宫口刺激Y叫c吹/g甲缚
他动了动身体,腰疼得要命,喉咙也火辣辣地像是干柴燎过般。身上没有一处关节不酸胀,浑身像是被重物狠狠地碾压过一遍、又重新拼装起来。
窗外日头正三竿,距离今日的“课程”开始怕是过去了好几个钟头。见状,沈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自暴自弃躺回床,一动也不想动,就算接下来即将面临着惩罚,他也不想再多踏进那阴森可怖的所谓“主教楼”一步。
当然,还有一层缘由是罗格交代给他的事,他根本没办。
不是因为昨天被许秋风玩得太狠失了智,相反地,沈言后半夜曾短暂地清醒过一小会儿。
倘若沈言愿意偷到罗格要的东西以换取今日的免刑,那是最佳不过的时间。可约莫沈言是昨晚吃了男人太多精水,等到后半夜被尿憋醒时,脑子里的淫欲也不那么浓重了,端详着枕边同他睡在一起的男人,沈言权衡了一下个中利弊,还是决定优先依靠许秋风离开调教营。
罗格要的是许秋风的克莱门斯大楼出入卡——白天里沈言无暇去思考,但现在他却隐隐感觉罗格对许秋风抱着似乎不小的敌意。
以至于他要留下许秋风近期来过调教营的证明,更甚者,沈言从罗格那里感受到的针对,背后或许也是因为许秋风。
而许秋风则显然不认识罗格,否则他不会在阅览过调教营所有职员的名单信息后,还没能额外留意到这个人。
罗格,和许秋风,还有克莱门斯……
沈言放空双目仰望着天花板,双臂横陈于身体两侧,大脑快速地搜索着过去从互联网上来的信息碎片,好像也找不到任何罗格与克莱门斯集团有冲突的点。
可就在他缓缓闭上眼,试图再缕一缕纷乱的思绪时,旁边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沈言心头一紧,望向房门的眼瞳孔缩紧。
好在来者是朱利斯,很快,沈言悬在心头的不安又沉了回去。
“长官体恤你劳累,今天特意给了你半天假,”今日朱利斯是只身前来“他让我来为你做清理。”
朱利斯推开门走进屋,微微偏过头朝露出了个平淡的笑。沈言不做声,睫毛却翕动了下,许是在这里见了太多淫劣又歹毒的家伙们,沈言忽然发现比起调教营中的大多数人,朱利斯简直算是不可多得的温柔。
男人这次带来的是一只手提电脑大小的工具提包,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单手撑于床边,倾身凑近坐在床头裹着薄被的沈言。
“先打开腿让医生看看。”男人微扬着嘴角,安抚的语气沉稳而耐心。
沈言呼吸一滞,白嫩的脸颊即浮现起红晕。可接着,他却听见身前传来声温润的笑。
“别害羞,”他轻轻拍了拍沈言被边不经意露出的香肩,“我保证不会像上次那么粗暴,只不过这样的清理每次接客后都会有,你得尽量适应着点儿。”
oga的肩头还残留着几道淡红色指痕,那是昨晚与许秋风情动期间留下的情爱痕迹。
事实上,沈言身体上的皮肉也没好到哪里去,当薄被沿着肩头滑落至身下床榻,布满了情爱痕迹的身体便袒露在朱利斯眼前。
吸得饱满硬挺的奶头,绳痕环绕的胸肉,布满了指痕的腰窝与大腿根。阴茎顶部的软木尿道栓似乎浸透了汁液,昂着头,下面的囊袋饱满得沉甸甸的,还有那肥软的大阴唇和中间重大的蒂肉,蒂肉下的穴口隐约有一团白浊的污秽正悄然往外流。
种种都是昨晚被嫖客狠狠索取过的痕迹,朱利斯稍眯了眯眼。他不清楚罗格作为主人,放任性奴与别人交媾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况且那嫖客显然也完全不与罗格客气,还把精液不留情面地射进了性奴子宫里。
朱利斯尽管好奇,但这些终归都不是该他留心的事,他今天要做的仅仅是把沈言子宫里的精液清除出去。
只是这精液灌得未免也太多了点,想到接下来的清理项目,朱利斯禁不住有些心疼床上这含羞掰着逼穴的双性oga。
可沈言的肚子现在看上去都被精液撑得有些隆凸,oga今天怕是必须受点罪了。
朱利斯叹了口气,打开手提包,从里面例行取出一支鬃毛刷。
“忍着点别动,现在起我要给你洗穴,”他说着坐到离沈言最近的床边,将这根白色底柄的电动鬃毛刷抵上沈言的花穴口,“不必害怕会弄脏床单,你离开以后这里会有人清理。”
乌黑柔韧的鬃毛每一绺都有寸余长,一簇簇支棱在电动刷的顶部。浓密的毛簇聚作一团,让刷顶看起来就像只半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蘑菇。
毛尖虽不锐利,可对敏感柔嫩的逼穴黏膜来说,实在太过于坚硬粗暴了。
故尔当毛刷抵上穴口一瞬间,一部分尖端轻微地搔到了阴蒂根,尽管只是轻微触碰,沈言的身体却狠狠一颤。
“……轻点!”
沈言身体倏地一哆嗦,鬃毛刷触碰的逼肉也瑟缩地紧绷收绞,仿佛一只开了壳的新鲜嫩鲍触及到温凉空气,含着汁往更温暖安全的穴眼里蠕缩,试图躲开鬃毛搔刮的尖锐刺激。
oga掰着大腿的几根手指不自觉掐紧左右膝窝边的白软嫩肉,大腿内侧肌肉间歇性地紧绷抽动,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勉强没放任腿心并拢。
才仅仅搔了下,双性人腿心便抽搐个不停,根本不可能受住鬃毛的插入。见此情形朱利斯索性又取出上回撑开沈言两只脚踝的束缚杆,但这次,男人拉长坚硬的金属杆,将之架在沈言双膝间。
“你得试着适应,奴隶沈言,这是你昨晚吃了太多精液的结果。”
捆缚好双腿,朱利斯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束带,把沈言的两腕于腰后绑紧。
感受着掌下肉体的温软触觉,朱利斯又捞起沈言双膝,把他放置在床头,让他脊背倚靠着半陷入月白色的柔软床屏,两腿保持着交媾似敞开的姿势,被那量尺长的金属杆撑开合不拢,只能任由别人玩弄腿心器官。
双性人羞得满脸通红,被迫在男人面前暴露着嫩软肥腻的逼肉,再一次被糙涩的鬃毛刷顶上敏感的腿心。
这次男人毫不犹豫地把鬃毛刷插进沈言的阴穴,无视oga骤然紧绷的腰身和尖叫声,迎着甬道内里涌出的淫汁一贯到底径直撞在子宫口上。
身体没经历足够的前戏就一下子抵达了高潮,灭顶的酥麻自甬道深处猛然爆发。
“——啊呀啊啊啊!!”沈言瞳孔紧缩,浑身肌肉骤然僵硬紧绷,被鬃毛刷挤得朝着甬道内凹陷的鲍肉也忽尔痉挛着向外缓缓凸出。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迅速有激烈的性爱刺激,然而朱利斯的手却依旧没停,鬃毛刷继续碾着宫口的敏感肉推进,直至浓密的鬃毛裹挟着酥麻淫痒,把红肿的宫腔口顶得打开一道缝隙。
“轻、轻一点……哈呀……子宫,子宫酸死了……”
鬃毛迎着缝隙持续往里挤压,沈言大口大口地促喘着。大腿根肌肉才从僵直中稍缓,就又泛起了过筛似的抽颤。
“医生,医生……不,不行嗯呀呀……”
“别、轻点、嗯、刷……子宫那、啊那里……哈啊……子宫好像更、呜……酸了嗯……”
沈言的双眼开始上翻,恍惚感觉自己大腿根软得怕是今天连路都不好走了。
科拉肯的淫脑作用始终在他脊髓里,昨晚好不容易才被许秋风肏得舒缓下去的淫欲,在这鬃毛细密密的刺激里又重新有了抬头的趋势。
朱利斯用鬃毛刷顶部挤压着宫口的肉缝,尝试将缝隙拓宽了些,又挤压着缝隙周围的壁肉,从里面一点点挤出含裹在宫囊里的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