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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首席跪着叼鞭子叫我主人我速度跑路

 

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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