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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第7节

 

谢泠舟神色平静,幽幽反问:“你便是这样做暗卫的?”

云鹰心里发虚:“公子,属下只是出于关心,并非有意听您的墙角!”

他善于隐匿,常被派去刺探消息,无事潜伏府里,方才正在附近树上歇着,竟听到主子声音,公子正低声问。

“很痛?”,“还能站起来么?”

随后传来急促的一声吸气,娇娇颤颤,软的快要滴出水来,是位姑娘家。

眼前情形让他疑心是在做梦,公子怀里……依偎着个姑娘!

那少女耳尖通红,鬓发湿透,羸弱地喘着气,正柔弱无骨地靠在他那克己禁欲的主子怀里,累得手指都抬不起。

公子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还低下了头,这是还亲上了?

云鹰脑中炸起惊雷,到了公子院子附近,以为他要带着那娇滴滴的少女回院里,换个地方加深彼此了解。

可那少女却不愿意了,叫一声表兄后,挣扎着从公子怀里挣脱,双腿打颤,一步一扶墙走入皎梨院。

那是表姑娘,二公子的未婚妻子!

云鹰整个人愣住了,目光落在谢泠舟已不清白的袖摆,更是震惊。

想不到主子多年不近女色,一上来就染l指未来弟妻!

可为何当初要说是二公子救的?莫非就喜欢这样不清不白的感觉?

对上谢泠舟寒箭般的目光,云鹰指了指他袖摆。“公子,您的袖子,不太清白……呸呸,是不太白了。”

谢泠舟抬手,右边袖子上赫然有两点血迹,点缀在雪白袖摆上,将其上的云鹤暗纹也染红了,乍一眼望去像只红鸾。

白雪上一点朱红,相当碍眼。

主仆二人回到佛堂。

谢泠舟走到书案前,拿起厚厚一本佛经,递给他:“净心宁气的经文,每日誊抄十遍,可修心养性。”

云鹰膝盖发软,嗓音也发虚:“公子……属下,不识字啊……”

而谢泠舟定定看着衣摆上朱红一点,褪下外袍,倏地想起那日他亦是如此将外袍脱下,把那雪地上的乌蓬雪樱遮盖住。

他神色微怔,眼底闪过短暂的茫然后,将外袍扔给云鹰,“弃了。”

这厢崔寄梦艰难回到皎梨院。

从前她来月信都不觉得痛,这回不但晚了半月,还出奇难受。

腹中大概是藏了把刀,磨得尖利无比,每走一步,牵动腰腹,那把刀便狠狠刮她一下,短短的几步路,她走得万分艰难。

跨入院门时,采月正在梨树下做女红,见主子面色苍白的回来,急急上前搀扶,可还未碰到人,崔寄梦就晕倒了。

“小姐!”

采月手忙脚乱将她扶进去,见她裙衫上有血迹,才知是来了月信。

众人匆匆忙忙请来大夫,大夫一号脉,沉吟道:“小姐应是前阵子疲累过度,又落了水遭寒气入侵,才致使月信乱了,好在小姐体格还行,只消内服些补药将养一阵,少则两月,多则半年便能养回来。”

服过药后,崔寄梦睡了会,醒来后腹中依旧痛得下不来床,一整天都卧病在床。

这一夜她很早就睡下了。

迷蒙中只觉得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将自己拦腰抱了起来。

她落入一个安稳的怀抱中,男子身上清冽的气息紧紧拥住她。

崔寄梦诧异睁开眼。

作者有话说:

——有木有喜欢太监文+疯pi女主的小天使,嘿,可巧,话说我有一个朋友……不啰嗦了,上文案!——

《海棠压枝》by上曲

手起刀落疯批娘娘 x探花郎&真太监

京中十二月,御史台纠察朝会典礼失仪,出了纰漏,黎侍御史获罪牵连满门。

许襄君待字闺中四求无门,救不下心上人。

照律例‘留养承嗣’,陛下其赦免黎氏独子探花郎的死罪,让他净身入宫赎罪。

为了心上人不受委屈,许襄君咬牙自请入宫为妃。

一朝从皇子正妃变为襄嫔。

她一步步谋算,邀宠升位份、作假生下皇子、权力握紧后弑君,只为与心上人相处方便。

“黎至抱我一下。”

“娘娘,奴才不能……”

陛下驾崩头七守夜,许襄君屏退众人。

压黎至到龙棺上:“本宫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你,今夜陛下宾天,就当你我大婚的礼,你喜不喜欢?”

“太后娘娘……”

“叫我襄君。”

食用指南:

1、[真太监、真太监、真太监]

2、双洁1v1强制甜文

3、女主非好人,疯批+恋爱脑+反派属性

5、皇帝就是她入宫找心上人的工具,权力也是方便私会心上人的工具。

戒尺

◎没什么,托二弟的福。◎

是大表兄。

他们正身处杏林中。

大表兄抱着她穿行其中,春风拂面,杏花簌簌从枝头落下,落在她脸上。

崔寄梦的意识似乎飘到了半空中,她看到杏树下,自己倚靠在大表兄怀里,细细喘气,虚弱得眼皮子都掀不起。

有片花瓣恰好迎风飘下,落在她眼皮上,遮住了那颗小痣。

她往日里不喜欢这颗痣,它使她看起来太过妩媚,不够端庄,有时做梦都希望没有这颗痣,但这次梦里,很奇怪。

梦中自己竟认为这颗痣有画龙点睛之效,伸出手,不该被遮住。

于是谢泠舟长指从唇角移到她眼上,轻轻拿开花瓣,让小痣露出。

崔寄梦喉间溢出低弱轻吟。

忽然唇上被一个柔软之物轻压,是大表兄伸出的玉白长指。

他指腹轻柔地在她苍白嘴唇缓慢碾过,力度逐渐加大,似是嫌她唇色苍白,直到樱唇被揉得有了血色,甚至微肿才停下。

谢泠舟指端在崔寄梦嘴角定住,声音微哑,半哄半威胁。

“别叫。”

梦里她面色潮红,眉头紧蹙,咬住下唇极力隐忍,却再次发出娇声媚吟。

谢泠舟低头轻询,“还疼么?”

她无力回答,虚弱靠在他胸前,艰难地抽气,冷汗涔涔,鬓发湿透。

内心忽而一阵烦躁,似乎是因为这句话有越礼之处。

就在此时,大表兄竟狠心松开了手,她直直摔落,还未落地竟消失了!

“啊……!”

崔寄梦惊呼一声,从梦里醒来,晨光熹微,鸟雀在院中梨树上叽叽喳喳,她呆呆看着罗帐顶,目光没有焦点。

那句话有什么越礼的?

不就是那日在假山石林,大表兄出于关心询问的一句寻常话语。

只是问她腹中疼不疼、能否站起来?

这有什么不对的?为何梦里的自己会如此介意那句话?

便是现在梦醒了,她也觉得这句话挑不出任何不对劲之处。

后来崔寄梦病了好几日。

她身子骨原本不弱,但因为落水寒气入体,短短月余,生病的时间比过去十年的加起来都要长。谢老夫人心疼外孙女,特地嘱咐她这半月不必过去请安。

而谢泠屿从军营回来后,得知表妹生了病,不顾母亲阻拦去了皎梨院。

走进院里时,崔寄梦坐在梨树下,正双手托腮,看着侍婢做女工活儿,没了平时的拘谨,姿态略显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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