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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抿了抿唇不说话,把她抱了起来。
心里想的却是这些有的没的。
要是兰心此时有读心术,怕是要笑掉大牙。
刚才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来了,现在下了床开始思考她是不是个水性杨花、随随便便的女人。
这些男人可真有意思,表面上不在意是不是处女,实际上比女人更在意她们身体里的那张膜。
如果被陆相淮知道,他怕是也想大呼冤枉,他只不过在意的是,他对待他和别人的区别罢了。
但是这本身就很搞笑,她要是个正常女人,大概也不会发生和才第二次见面的“前男友”兄长上床这种事吧?
但是兰心此时并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指示着“前男友”哥哥给她洗澡。
男人,还是要自己调教的舒服,用着别人吊了十年的,总感觉有些不干净。
她靠在浴缸里,看着单膝跪着给她洗小屄的男人这般想到。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额前的发梢有些凌乱,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禁欲精英模样,摘掉了金丝眼镜的他,更多了一丝痞气。
她这时才发觉,兄弟俩其实长得还是挺像的。
“哗啦”,小脚丫子突然拨弄了一下水,直接把男人本就半湿不湿的头发弄得全部湿透了,一张俊脸上也全都是洗澡水。
他有些狼狈的闭了闭眼,却听着耳边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火气自动全消。
罢了。
还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在趁着闭眼的时候突然扑到了他怀里,又溅起一片水花。
他抱着怀里洗的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心都塌了一大半。
他不理解怎么会有人选择那朵假得要死的盛世白莲花,而不要怀里的宝贝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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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几日看到她声泪俱下的表演,陆相淮表示很恶心,想吐。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需要去理解他们,毕竟人的大脑都不一样。
谢谢他们,没有他们,哪有他今夜的艳遇?
嗯,这其中包括他的傻子弟弟。
“你在想什么呀?”
兰心坐在他怀里,仰头刚好能看到他凌厉的下颚线,和凸起的喉结,此时甚至还有水滴上脸庞滑落。
“嗯?”
男人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响起,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振动。
“我问你在想什么呀?”
兰心也不恼,或者说她其实脾气很好。
只是用小手轻轻戳了戳男人坚硬的胸膛。
硬邦邦的。
她想要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别闹。”
老男人的声音越发低沉,她甚至感觉到臀下又有什么东西有了苏醒的迹象。
“嘻嘻,你洗好了吗?我想回去啦~”
她嬉皮笑脸道,她发现这个老男人对她的容忍度也挺高的。
这就是网上说的爹系?
有点意思。
“你今晚要回去?”
男人顿了顿,语气有些莫名。
“要呀~家里有门禁~”兰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或者说,他的不悦与她无关。
“好,我送你回家好吗?太晚了。”
他们从7点折腾到了10点,现在已经算是深夜了。
“不用啦,家里有车来接我。”
小姑娘摆摆小手,表示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同时还拒绝了他的示好。
“嗯。”
陆相淮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工具人。
但是这样的落差未免太大了些。
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小姑娘自己站了起来,扯过浴巾包裹好那曼妙的身躯。
他也没了泡下去的心思,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像个大狗狗?
兰心转头看去,觉得有些好笑。
她终于想起来,他弟弟也像个大狗狗。
所以,人的气质不同,但是内里其实?
也许,是一样的?
该说是真兄弟么?
他不会也喜欢周岁岁吧?
兰心突然觉得有些恶寒。
“我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可以不回答。”
想问就问了,她现在需要顾忌的东西很少。
“你说。”
陆相淮低头看着她,满脸认真地神情。
“你该不会也喜欢周岁岁吧?”
她面露好奇,仿佛仅仅真的只是好奇。
“不喜欢。”
男人脸上露出浓浓的嘲讽之意,与方才认真看着她的神色大相径庭。
“哦~”
兰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当着男人的面把浴巾摘下,重新换好衣服。
见她从小包里拿出全新的内裤,换好,套上裙子离开,一气呵成。
他却只能目光晦涩的目送她远去,然后拾起她遗弃的小内裤,甚至还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鬼使神差的装到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
他忽然一瞬间感觉自己很可怜。
可是一想到还在家里醉生梦死的弟弟,他又觉得他很幸福。
“喂?”
此时,电话突然响了。
“阿淮啊!你弟弟在家里喝醉酒上厕所摔了一跤,住院打石膏了呜呜。你去哪里了呀?和我去医院看看你弟弟。”
电话那头,陆母忧心忡忡地对着大儿子说道。
大儿子小儿子,小儿子是心头肉,大儿子就是主心骨,她和老大住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有事情就找大儿子,这不,连小儿子住院了她都要等大儿子回家陪她一起去。
陆相淮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何有些心虚,觉得口袋里的小内裤有些灼热。
弟弟为了前女友借酒消愁,他却在和弟弟的前女友造人。
说不心虚是不可能的。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已经分手,而且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连正经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他为什么需要愧疚?
“妈,我现在从公司过去医院,您让老张送您到医院门口吧。”
想通以后,他直接做出了安排。
而另一边,兰心到家以后,发现家里气压低的可怕。
“爷爷,爸爸,哥哥。”
三个男人黑着脸循声望去,发现是她后面色才有些缓和。
“囡囡啊,过来。”
周老爷子神情肃穆,眼底甚至还有一丝悲痛,抬手唤她过去。
“爷爷?”
她有些不明所以,以为是今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可是能有什么问题?她找陆相淮借种,是一家人都同意的事情。
“囡囡,是爷爷对不起你。”
周老爷子干燥而温暖的手突然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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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深和周寻一反常态,紧绷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兰心隐约间捕捉到了某些东西,却又不确定。
“爷爷怎么了呀?”
“周岁岁她妈,为了自己女儿周家唯一掌上明珠的名头,把出生只有几天得你,偷走遗弃到孤儿院,而事实上,那家孤儿院还和她有私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