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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银缸

 

“我不会那个……”江蓠抹着眼泪道。

他不满:“那就学。”

她还是抽泣着给他打了个吉祥结,“好了,你不要挑三拣四的。”

“你原来就是这样喜欢哭的么?”楚青崖疑问。

就她这样,别人说两句就要掉眼泪,还怎么在桂堂里扮男人进考场?

江蓠哽咽道:“你才喜欢哭!”

她原来真不这样,要这样一家三口早就被人欺负死,不知道为何嫁给他三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连性子好像也变娇气了。

楚青崖一手拿着自己费尽心思讨来的监照,一手拿着薛湛的信,问她:

“你要哪个?”

“我都要!”

“不行,只能选一个。”

江蓠望着他,眸子里的水快要滴出来,“你开玩笑的。”

“我从不开玩笑。”

她抢过他手上监照,突然掐了一把他的腰眼,自己却傻了,“……你怎么不怕痒啊。”

楚青崖板着脸,她不死心地又掐了几下,只听“噗哧”一声,她“啊”地叫起来,手一下子钻进衣服里,使劲儿往他腰上招呼:

“我叫你装,叫你装!”

打闹间衣带散开,他被她扑倒左掐右弄,胳膊揽住她的背,也笑得眉眼弯弯,“你要我的是不是?”

“你傻呀,我有了监照,多少封信都能拿!”江蓠得意道。

还没嚣张一刻,就被他捏住腮帮子扯来扯去,“你进去是读书的,还是看男人的?给我个准话。要是去读书,我就放你去,要是看男人,我今儿让你在床上看个够!”

“国子监里都是男人,我只要睁着眼,都能看到。”她不服地扬着头。

他哼笑:“他们是男人,你的薛世子是君子,能比么?”

“不能比!你给我嘛,快给我!”她抓过信笺,不料他霍地松手,力道一卸,她身子一歪,被捞个满怀。

“你还敢说?”楚青崖眯起眼,“给你了,要怎么谢我?”

江蓠把三张纸塞到袖袋里,忙不迭要下榻,他拖住她的腰,“还想跑?”

她惊叫一声,下巴磕在他锁骨上,脸在颈窝里埋了半晌,呼出几口气,吹得发丝一动一动。

楚青崖等着她说话,可她却再没说了,嘴唇贴着他的脖子,生涩地往上移,亲他的唇角。

……他亲了她那么多次,她都不记得吗?

他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躺在铺着虎皮的榻上,衣裳被素手一件件剥去,露出胸膛上淡白的疤痕。

室内熏炉吐香,温暖如春,但身子暴露在空中,还是起了层细微的颤栗。

明灯银盏下,腰上跨坐的人慢慢地脱去月白的中衣,薄薄的蚕丝里衣。光润的肩膀露出来,她似是怕羞,拆下云鬓的金簪,让一头乌发柔顺披下,半掩着绣鸳鸯的翠绿抹胸,愈发衬得肌肤雪腻,玉似的发光。

她也望着他,咬唇握住他的右手,解开褶裙的系带,褪下亵裤,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更阑人静,屋里只有紧张的呼吸声。

江蓠转身要灭灯,他拉住她,“我要看见你。”

……他真的很不要脸。

楚青崖扣住她的十指,她只能抬高臀部往下坐,那根坚硬的性器早已翘立起来,亲昵地厮磨着臀缝。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总是过门不入,她欲甩开他的手,他哑声道:

“夫人不用手扶,也进得去,只是需润一润。”

“你说什么浑话……”她垂着眼,头颈都红透了。

这哪里是浑话了?他不解。

江蓠想着都到这地步了,榻边有屏风挡着窗纸,反正也没旁人看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分开腿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他的腰腹练得瘦窄,紧绷时显出微凸的肌肉,腰侧两道纵线伸入下方,被她渗出微汗的大腿压住。她倾了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从中看出自己浪荡的模样,腿心在灼热的腹肌上反复磨蹭,那热度很快就熨得穴口濡湿,两片花瓣湿哒哒地在他身上吮出一条微凉的水迹。

楚青崖低头看着,鼻尖嗅到她的气味。

“你不要看……”她羞恼地叫了声。

“夫人坐在我身上的样子极美,”他展眉笑道,“这些水是为我流的,我怎就不能看了?”

她面如火烧,双目含嗔,实在无法招架他这般无耻,穴口含住硕大的冠头,一张一驰地将他缓缓吞了下去。

压抑的呻吟同时溢了出来。

“夫人这样……叫我忍不住想欺负。”他喘了口气,指尖安抚着她的手背,注视着她的脸庞。

……她不要被他欺负。

江蓠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已掌握了诀窍,骑着他晃起来,甬道内水泽渐丰,一面翘着臀夹他,一面让性器在穴里抚慰着敏感处,上上下下骑得飞快。不多时她便失了节奏,被巨物撑得下腹酸胀,咬着它快速摆起臀来,画了几圈米字,甩着一头长发使劲坐了两下,忽然间塌下腰身,腿根和小腹一抽一抽,已然淌着水儿丢了一回,伏在他身上直喘气。

“夫人是在谢我,还是在自己快活?”楚青崖见她这么没出息,一盏茶还没到,就瘫成这样,真是过去太惯着她了。

她眨着眼哼哼:“你好了吗……”

竟然还有脸问他好没好。

楚青崖把她翻在榻上,抽出那物来给她看,铁硬的一根,戳着她肚脐,“你对着它问。”

江蓠舒服了,不想做了,把头一偏,又被他扳过来,“我看你愧疚也是装的,就是为了骗我心软!我今晚要是再心软,明儿官署也不去了,就捆着你在屋里治,非要把你这骗人的毛病改过来!”

“我没骗你!喂……”

她捶了他一下,两条腿被抬起来,门户大开,粗壮的茎身闯入花心,举着几丝怨气挞伐起来。

方才泄过一次,穴里湿软至极,如一汪温水泡着他,抽送起来滑腻温润,略无滞阻。他不知不觉就插弄了百来下,耳中听得跌宕的娇吟,知她又要到了,摘了发冠,抱着她坐起来,喘息道:

“夫人这儿生得妙极,里头养着好些水,一时半会是撞不尽的,多来几回方才解我心头之渴。”

江蓠给他说得脑子嗡嗡的,拽过他的头发蒙住脸,这狗官今天哪来这么多浑话!从前在床上也不曾说过。

想来是原形毕露了。

楚青崖吻上她的脸,挺腰疾速顶弄,直将她顶得身子乱颤,颠簸不休,他轻拍一下她的臀瓣,“缓着点,里头就跟你这张嘴似的没个轻重,再夹就要生宝宝了……你生了他,我还不能荫他上学,我有这点能耐……全荫你了!”

话音落下,她啃着他的肩膀,穴里一阵湿淋淋的抽搐,将他绞得极紧。他仰头深吸口气,头发被扯得痛,肩也被咬得痛,头上差点秃,肩上差点破,真是还未伤敌,自损八百,输了个底朝天。

楚青崖摇她:“你刚发的誓,这么快就忘了?”

江蓠被一波波潮涌冲得神思迷乱,半阖着雾濛濛的眼,喃喃道:“什么誓……”

他心中大骂一声骗子,“你说以后若再咬我,下辈子就变条狗!”

她的手指软绵绵搭在他肩上,盖住了牙痕,委屈道:“我哪里咬你了?”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楚青崖把她的手挪开,“这儿是谁咬的?”

她又把脸盖上去,唔唔地搪塞,企图蒙混过关,又在他怀里扭着腰套弄起来,花穴吞吐着玉茎,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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