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交/爆炒/激动的包工头狠狠T吸媳妇儿的N/子
终于爆发,释放了自己,路冠玉则在他的喷洒中沉醉其中,完全失去了意识。
樊鹏天趴在小媳妇儿的后背平复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来,抱着媳妇儿将他放躺在座椅上。
路冠玉被干得浑身酸软,瘫软在椅子上,连抬一根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樊鹏天看着自家媳妇儿,眼底露出笑意,俯下身亲了亲路冠玉的脸蛋,又捏了捏小媳妇的鼻尖:“媳妇儿,你真甜,真想干死在你身上。”
路冠玉闭着眼睛,脸上泛着迷离的绯红,嘴唇微张,吐息如兰,胸膛因为刚才的运动不断的起伏,那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身下泞泥的花穴,一股股白浊从里面涌出,黏糊糊的,让樊鹏天忍不住凑上去吸吮了几口。
“啊!”路冠玉惊叫一声,睁眼瞪着樊鹏天,“老公,不要了。”
樊鹏天温柔地亲着花户,把舌伸进小媳妇儿的花穴中,用舌尖扫荡着小媳妇儿的花穴:“媳妇儿,我给你清理,总不能这样去拜拜!”
男人湿热的舌舔弄这骚逼的花穴,让路冠玉的发软的身体都跟着酥麻了,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羞耻说道:“老公,脏,用纸擦!”
"哪里脏了,又香又甜"樊鹏天仔细的舔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媳妇儿的骚逼,"前天晚上都浪费了媳妇儿这里的汁水。"
路冠玉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他瞪了樊鹏天一眼,闭上眼睛:“我好累,我要睡一下。”
“好,你先睡,到了我叫你。”樊鹏天给路冠玉整理好,这才整理自己的,跨过去回到驾驶座。
路冠玉嗯了一声,之前感官的高度集中,那层层叠叠的快感蜂拥着精神高亢。
松缓过后,身体疲惫了起来。
原本,路冠玉只是说说要去睡,但闭着眼,他很快就入睡了过去。
等路冠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灰褐色的僧服,且身子感觉干爽极了,睡前的黏糊都散去了。
自己身下睡着的是一个木床。
他起身,穿上鞋子往门口走。刚走出去,扫地的小和尚走了过来,他说:“路居士,樊施主特意交代给你留了斋饭。”
“他呢?”路冠玉问道。
“樊居士还有半个时辰就会过来。”小和尚说。
路冠玉点了点头:“那麻烦你带我去吃斋饭了。”
“不麻烦。”小和尚做了个手势,说,“居士可以在这里等。”
路冠玉倒是没有勉强,身体虽然爽朗了不少,但腿脚还有些酸软。他扫视四周,便往大树下的石桌边坐下,路冠玉有些懊恼,明明说好了一起来拜拜,许愿的,然而,自己却睡了过去。
鹏天大概也是怕耽误太久,回去的太晚。
路冠玉想到先前鹏天的不反感,现在他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心底还有些幸福。
路冠玉从小到大鼓着一股劲儿的冲,他这身体,倒不是没人发现过。
上小学的时候懵懂,路冠玉和最要好的朋友上厕所后被看到了。后来,后来他被他的好朋友当众脱下裤子,‘你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吁,你也敢出来见人!’……
那之后,路冠玉经历了三个月的校园暴力。还是父亲和娘发现了不对询问后,直接带着他休学了一年,一年后,娘带他去了姥姥那边的学校上学,路冠玉自那以后也就不敢再和别人处的太近。
什么朋友?
他不需要。
路冠玉成了他人眼里高冷的学霸,独来独往。
这还是他
掐着手疼。
路冠玉颇为羡慕,因着身体原因,路馆玉不敢多大的锻炼,他因为缺少锻炼,肉都是软乎乎的,压根没有鹏天这样漂亮的线条。
瞧见媳妇儿倾羡的视线,樊鹏天挺了挺身,像是个开屏展翅的孔雀般:“怎么样媳妇儿,是不是很硬。”
“是!”路冠玉酸唧唧,戳了戳,“可惜我是没法像你这样了。”
垂下眉眼,路冠玉按了按自己的胸部:“除非我将这两个做手术去掉。”
“别呀媳妇儿。”樊鹏天立刻着急,他伏低身子,贴着媳妇儿的脸,“媳妇儿这两个奶子很美,媳妇儿你可别嫌弃他们,我就爱媳妇儿你这样。”
樊鹏天视线火热,说着跟着解开自己的衣服,也不嘚瑟了,只按着自己坚硬的胸膛:“你瞧,这样硬邦邦的摸起来揉起来都咯手,咬起来更是不得趣儿,磕牙,不像是媳妇儿,奶子软乎乎的,弹性大一咬满满的肉感,吮吸起来像是咬着棉花糖。”
樊鹏天胸肌微微鼓起,肌肉线条将他的体魄勾勒出蓬勃的冲击感,相较于那黝黑的皮肤,胸前的两点就显得格外的粉嫩,随着樊鹏天着急的动作,胸肌一股一股的。
有汗水在那如同绸缎般的骏黑皮肤上披洒上汗珠,空气里似乎又漂浮起了那粘稠的味道,路冠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不禁摸上了樊鹏天的胸,含住了他的乳头。
唔。
媳妇儿忽然咬他乳头。
一窜电流从被咬的乳头升腾而起,樊鹏天整个人血液沸腾,他垂下头,看媳妇儿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含着他的乳头咀嚼好一会才吐出来,小媳妇柔软的舌头一寸寸的舔去他胸膛上的汗珠,沿着胸肌整个舔舐了一圈后,这才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酥麻的感觉顺着胸口蔓延到全身,樊鹏天忍耐地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双手紧紧按在了椅背上,身体因为过分亢奋而不停颤抖。
媳妇儿的舌尖在自己的乳头上打转、舔舐,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和舒适,让他几欲发狂。
微微喘息着,樊鹏天深深的呼吸着。
媳妇儿终于吐出了另一边的乳头,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那张白皙的俊俏小脸红扑扑的,唇瓣因为激烈的情潮染成了诱人的色泽,樊鹏天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破腔而出。
这种刺激让樊鹏天兴奋得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他再也忍受不了,低吼了一声,把路冠玉压倒在座位上。
“媳妇儿!”樊鹏天嘶哑着嗓音呢喃着,伸手抚摸着路冠玉细腻光滑的脖颈,顺着吃脖颈一路上延,碾上了路冠玉泛红的唇瓣上,“你逼儿痒了吗?想要大屌日逼吗?”
樊鹏天粗哑着嗓音,满腔的欲望毫无遮掩的倾泄而出,他说:“我大屌寂寞了,冷了,想要日进媳妇儿温暖的逼儿。”
路冠玉摸摸樊鹏天赤红的眼,他舔了舔唇:“逼儿之前被老公你的大屌干酸麻了,老公干后穴好不好?”
路冠玉贴近樊鹏天的耳边,呢喃着:“不过我不要趴着被干,那样子腰酸腿也酸的。”
那简单。
换个姿势。
“那媳妇儿你用双手支撑。”樊鹏天抱住路冠玉转个身,自己往后座椅坐下,拉着媳妇儿的手让他后躺抓住前座的椅背,将媳妇儿的双腿缠住自己腰,樊鹏天拉开媳妇儿的裤子,戳了戳他的后穴,“媳妇儿,你抱好了,大屌要日你的后穴了。”
路冠玉手绕过椅背紧紧抓住前座的扶手,仰躺着看着樊鹏天,樊鹏天膝盖顶着他的后腰,话落,那手指戳开后穴草草的抽插了几下,就换成那滚烫的大屌。
“啊~”路冠玉低呼了一声,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物进入时,那滚烫灼热的触感,正一寸寸的挤开后穴,填满自己的后穴,充实的饱胀感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舒畅的快活。
“嗯~~”路冠玉呻吟一声,他抬着湿润的眼看樊鹏天,双手紧紧抓着前座的扶手,“老公……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