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厌欺辱后重生,结果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男主:原来楚国竟是你在暗中支撑…你罚我,控制我,囚禁我,折磨我,一定是为我好吧?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你有什么错呢?你只是太爱了!
最初的安厌(阴暗爬行):不能让人觉得我是奸臣,我要守护天下!
后来的安厌(健康且自信的笑容):我就是奸臣,我要守护我的天下!
注: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为人质认同综合症,是指犯罪过程中的被害人对于加害人产生情感(如同情、认同、赞赏、喜爱、依赖等),并结成融洽、友好的关系,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人的一种情感联结。包含:强者崇拜意识、求生意识、面对死亡威胁时的服从性等不健康心理现象。
阅读指南:
我是土狗,所以女主全世界最强,人人求而不得的妄想执念。
女攻文学,且男女通吃。雷的赶紧逃。
*我就喜欢让男主拿虐文剧本,女主红眼掐腰打掉他半条命又命令他不要死文学,女主能有什么错,她只是太爱了。
*文武双全、阴狠毒辣、独断专行、掌控欲、自带侵略性,但成熟可靠、十分有人格魅力的上位者女主,我就好这口,甚至专栏所有主角都是这样的反派货色,所以别抱有其他期待,不喜欢的赶紧跑。
据说角色智商取决于作者智商,但我是笨蛋,这本只是一个尝试,且纯爽文,别带脑子。
*路过发现不合胃口没必要踹别人的碗,请尊重小众性癖,共同维护冷题材。
指骨
玉仄抬手捏住巫辞的下巴,控制他左右偏头看了看,“瞧着和原来没什么差距,你是和议长做交易换的这具新身体一直活到现在,还是最近才回来的?”
巫辞知道玉仄我行我素的习惯,懒得做反抗自找麻烦,抬起眼皮毫无情绪变化地问:“您一向只注重结果,这两样又这有什么区别呢?”
“以前那么无趣,从不多言语,每一句话都小心翼翼,思虑再三才会出口,生怕多说多错,现在却敢探究我的想法了?”玉仄毫不在乎巫辞想法地打趣道,“看来我早就该把你送过去调教调教,多吃点苦头。”
巫辞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他知道玉仄到现在都还把他当做可以随意逗弄的乐趣了。
玉仄从来都没有把巫辞当做是人,甚至还觉得巫辞应该早点被送去那个可笑的“法制节目”,早点被诬陷成一个通缉犯全球逃亡,才能带来新奇的乐趣和反应,博人一笑。
巫辞时常在想,对于这些上层人来说,他究竟是什么?他曾经努力的讨好,小心翼翼的活下去,反而被指责为无趣?所以就随意用苦难去打磨,强迫他为了生存做出改变,却反而还要他千恩万谢?
现在的巫辞的确比以前更好,比以前更成熟,比以前更圆滑,比以前会的东西更多…假若要他在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之中选择一个,他定然会选择现在的自己。
可,真的是那些苦难造就了他吗?
不,对于巫辞来说,苦难仅仅只是苦难,他并不会因为那些苦难变得更好,反而容易在那些苦难中被磨灭得彻底失去尊严和底线变成丑陋可笑的模样。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巫辞低低地重复恳求道,“请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极轻,与之成反比的是他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下愈演愈烈的杀意。
现在还不能动手。
“看来你情绪倒是稳定,没像你的前辈们一样因为一点事就被逼得失去体面,也难为你还没疯了…你也知道,我教出来的都是赌徒,赌徒疯起来总是歇斯底里,狼狈不堪。”玉仄奖赏性地摸摸他的头,“还和以前一样叫我玉先生就好,当然,也可以叫父亲。”
“我只剩下你一个孩子了,回来继续跟着我吧,阿辞,现在还不算太晚,永远都不算晚。七罪议会没那么好呆,你们议长只是把你们当工具。”
哈,巫辞快笑了。
把他当宠物的玉仄跟他说七罪议会的议长把人当工具?
先不说他“傲慢”的身份是不是假的,单是这件事,就着实有些令人想发笑。
“请恕在下拒绝,在下并不是一个可继承的物件。”巫辞说。
“如你所言,这有什么区别呢?勿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阿辞。”男人亲昵地称呼巫辞,唇角含笑,“多少赌徒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
巫辞沉默不语,像曾经一样知情识趣,无声落后一步跟在玉仄身后。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监禁室。因为“傲慢”和“玉锦阶”的身份都是同出一辙的神秘,周围的人级别不够,见了他们也不认识,只是低头行礼。
这样无人认出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进入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里落座的人们立刻站起来向玉仄问好,而玉仄也没在意,一来就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在人们疑惑又探究目光中,巫辞在玉仄身后站定。遵循曾经的习惯,面无表情地为玉仄桌上的茶盏添上茶。
有人忍不住迟疑的问,“玉三爷…这是…十三少爷?”
玉仄语气温和,心情很好,“没错,这次可不是冒牌货。”
话音刚落,会议室便乱了起来,似乎在座的得知巫辞还活着都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