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VV小说网
VVV小说网 > 碎梦和他的朋友们 > 第一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一章

 

是多舒服,但是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看着血河的头在他的胸上耸动,偶尔露出一点嫣红的乳尖。血河的手指悄悄探进了碎梦的后穴,早已被打开过的后穴此刻并没有那么排斥,但碎梦还是有点难以抑制那种满涨的感觉,他咬住了嘴唇,任由血河肆意妄为。

“看,你有感觉了。”

血河从碎梦的乳尖上抬起头,又去开垦另一边的果实,他的舌头没有技巧的舔舐着,吮吸着。后穴进入了两根手指,血河在里面扣扣挖挖,分开两根手指将碎梦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口,碎梦的性器高昂的立起,汩汩地冒出前列腺液。

“我要进去了。”

血河把手指抽出来,他想给碎梦一个美好的体验,但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在碎梦微张的后穴上打着圈,然后缓缓插入,温暖的血肉热情地包裹着血河的性器,血河感觉自己全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交合处,刚进去就叫嚣着释放。血河吻上了碎梦的唇。

碎梦被陌生的感觉充满,火热的东西填满了他的后穴,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河性器。他咬着牙想忍住不适,却被血河撬开了嘴。血河的手在碎梦的乳尖上打着转,身下在无章法的抽插着,湿滑的肠道迎合着血河的侵入。

“哈啊~”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地方,碎梦发出一阵甜腻的哼声。

一滴血狠狠砸在了碎梦脸颊,血河的鼻血。

血河急忙把那滴血擦去。碎梦的呻吟给了血河鼓励。血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朝着碎梦的敏感点重重的撞上,碎梦的身体也跟着血河的抽插摇晃,屁股不停扭动来适应激烈的抽插。

“啊啊不行了血河啊”碎梦低声呻吟,性器颤了颤,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全身。

血河欣赏这美景,身下的动作不停,直到好久,才终于发泄在了碎梦的体内。

抱着碎梦洗完澡,血河看着熟睡的碎梦,忽然很想问一句。

是因为碎梦无所谓,还是因为是他,是血河,所以才无所谓。

但终究是没有答案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血河白天处理事务,晚上回去找碎梦耍赖,赢得一次相拥而眠,或者没羞没躁。血河觉得这个情感,叫做钟情。他想和碎梦成婚的那种钟情。

所以有一天晚上,血河趴在枕头上,悄咪咪的问碎梦,“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碎梦回答,“你对我很好。”

“像家人一样好。”

只是家人吗。血河想,他有点不满足,他要他嫁给自己,或者自己嫁给他。

等一切都结束吧。

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清晨,血河起床后嘱咐了碎梦几句话,然后孤身前往了北城门外的一处大宅。

长枪点在地上,血河与面前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相对而立。

“你不该放他来打草惊蛇。”

男人啧了一声,他没想到血河能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大门前精密的机关能被他全部躲过。血河的身手居然如此厉害

一声响哨划破天空,男人噗嗤一声笑了。

“血河将军是真的大胆,居然敢一个人来我这里做客。”男人抬了抬手,几个黑色的身影跳了出来。

他们的轻功没有碎梦好,血河早就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此刻也没有很惊讶。他握着枪的手松了松,听到身后被放慢放轻的脚步声。长枪被夺走,男人的眼里漏出精光。

杀了血河,还有谁能护得住当今圣上。

男人从身边人剑鞘里抽出长剑,抵在血河咽喉,逼着血河后退。

“当初你命大,杀了我的心腹,今天,你也该死了。”

血河一步步后退,直到退进一个屋子,影子笼罩了他。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

血河的音调拉长,带着一丝危险。

“有影子的地方”

男人的头颅被应声割下,长剑晃了晃,无力的摔下。一道黑影现形,语气中带着奇怪和冷淡。

“就有碎梦。”

“将军!”一个属下背着长枪跑进来,“找到了,在偏宅!”

血河缓缓偏头看向碎梦。

“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

血河低下头,假装沉思。

“嗯以身相许怎么样?”

血河向皇上递了辞书,没等皇上回信就直接离开了汴京,带着碎梦和久别重逢的家人一起回了碎梦老家——嫡仙岛。碎梦的家人被囚禁多年,家中老宅都荒废了,他们热火朝天的商量着重建,血河和碎梦悄悄溜了出来,在岛上散步。

“碧血营风沙大,我不想你再吃苦,不想你跟着我吃苦。”

碎梦笑了笑,敛下眼眉,里面窝着一泉柔情。

“那你嫁来嫡仙岛吧。”碎梦掐下一朵流光花,点在血河心口。

“聘礼。”

大婚当天,碎梦也收到了血河的嫁妆。

一对耳环,被打磨成了耳夹,身后的妆娘告诉他,这可是汴京城的好东西。

也许吧,伽蓝。

碎梦穿上大红喜服,离开了房间。

他看到了血河。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嫁衣和盖头,好不协调,碎梦没忍住,笑了出声。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没人教过他。

但他想和血河一直在一起。

洁白纯净的世界里,寒风呼啸,街上的行人人受不了这种寒冷,早早的回了家。此时的街道上,只有一家隐蔽的小酒馆,用微弱的光点亮世界。

碎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的辛辣在舌尖缠绵,听着外面怒吼的寒风,他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五年前,当警方通知他父母的航班坠毁的消息时,外面也是刮着如此不讲理的寒风。他歇斯底里的询问警察,凭什么能确认他的父母在飞机上,航班又凭什么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之下起飞。但回应他的,只有警察的不耐烦,和亲戚一个接一个的虚伪问候。那天,他几乎失了智,来到了这家酒馆,喝着烈酒,想要找寻一丝安慰。第二天,他便整理好心情,去父母的公司和董事夺权。

那时,他刚过完20岁生日不过一个月。

如今,他已经25岁了。公司被他牢牢攥在手里。本来就是他父母的东西,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可以理智的处理好。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那惊心动魄的过去,然后再来这家酒馆,像年轻时那样,不管不顾地买一次醉。

午夜,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碎梦疲倦地睁开眼睛,拿好自己的东西,摆摆手,算是和老板打了个招呼,然后打算回家睡个懒觉。他推开门,门外的寒冷激得他醒了几分酒,门上的铃铛随着风丁零作响,伴着他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昂贵的球鞋踩在雪地上的,发出“擦擦”的声音,是这个纯白世界唯一的声响。碎梦向前走着,发现一个男人坐在路沿上,怀里紧紧抱着什么长方形的东西。男人看着年纪不大,这么冷的天,别真冻坏了。他走到男人面前,站定。

“没地方去了?”

男人偏偏头,不愿意看他。

“离家出走的?”

男人把头偏向另一边,纯装听不见。

“我给你钱,要不要和我走?”遭到男人这么明显的排斥,碎梦有点不耐烦了,他用自己不甚清明的大脑想,再不理他,他也就不管这人了。

地上的男人似乎忍无可忍,抬起头咬牙切齿的小声嘟囔。

“变态死”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