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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飞机杯/指J

 

不合时宜的情动,高度紧张地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像只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尤其是接近自在厅时,他几乎因为紧张而泄出一声抽泣,但声音溜到嘴边时,又被他咽了下去。

就在他想要加快脚步离开这里时,他忽然听到了面具人的传音:

“捧起你的奶子,去蹭自在厅的门。”

——什么!?

叶问舟瞬间羞愤欲死,攥住披风的手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体依然不太使得上劲,他真想破罐子破摔把面具人揪出来揍一顿,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没有认出这件披风吗?”传音再次响起。

叶问舟一怔,低头看向被自己扯得几乎要变形的披风。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件披风要比平常用的要小,听了面具人若有所指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叶问舟忽然认出来了,这件裹着自己布满淫乱爱痕身体的披风,是叶沉鸣还在长身体时购置的。

叶问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仔细看去,他的手竟在微微发颤。

片刻,他缓缓上前,站在自在厅的门前,松开披风。空出的双手仍然微微发着颤,他握了握拳,眼底坚定,却又隐隐晃出水光。那双作画写诗如有神助的手,终于还是抚上了他胸前柔软的奶子,被玩得翘起的红肿奶尖最先贴上门板,然后被压得弯下去,深深陷进雪白乳肉里。

叶问舟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的身体,手指青涩地托着相较以往大了不少的奶子,在门板上轻轻上下磨蹭起来。

门板粗糙,对敏感得被轻抚一下都会快感连绵的乳尖和奶肉来说如同刑具。叶问舟强忍呻吟,两腿死死夹紧,耳根潮红,两手几乎抓不住奶肉,舌尖都快要像被操痴了荡妇般吐出去,被贝齿紧紧咬住。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叶问舟浑身一颤,惊惶地回首望去,手臂被强硬的力道拽去,下一刻就滚进了草丛里。

面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叶问舟,伸手掐住他的乳头把玩起来。叶问舟无心对他发火,死死捂着嘴看向外面——来人是哑叔。

哑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扫把走到自在厅门前。叶问舟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哑叔没有停留,直接进了自在厅,叶问舟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对刚刚叶问舟的表现十分满意,伏在叶问舟胸口对两颗乳头又掐又啃,一手来到叶问舟下身,从叶问舟夹紧的腿根里摸进去,揪住阴蒂。

叶问舟险些叫出声来,还记得面具人的话,生怕精液漏出来忙又夹紧了些。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面具人的手,腿根肉柔软丰满,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前后夹弄着,像是在夹着人的手撒娇似的。

粉嫩奶尖被唇舌啃咬拨弄,吃得啧啧有声,手指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揪住拉长,太嫩而又太青涩,却赋以玩弄最熟烂的妓子的淫邪手段。叶问舟两眼微微上翻,捂住嘴的手全凭靠身体的本能而按住,他两腿并拢着被面具人死死压住,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柔滑腿肉狂乱地挤弄着腿间作乱的手,然而主人依然轻易地被手指和唇舌送上了绝顶高潮。

含满了精液绷紧太久的女穴终于微微张开一道细缝,精液顺着阴唇和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叶问舟失神地在自己的手心下喘气,长睫湿润,面色潮红,浑身赤裸躺在披风上,如祭坛上献身的羔羊。

叶沉鸣着迷地看着他,轻声说:“你真漂亮。”

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安抚着受到太多刺激的叶问舟。他捋着叶问舟的肌肤,尽力让他放松,从肩膀到手臂,腰肢和大腿,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叶问舟所有的一切都铭刻于心。

叶问舟神色恍惚,被半拥在怀中揉捏,恍惚间,阳光仿佛河流般从他身上流淌而过,宽厚的手和温柔的抚摸,熟悉的声音,饱含爱意的低语,委屈又狡黠的眼睛……

师弟……

穴口微张,精水在他身下潺潺下流积成一滩,濡湿了披风。

叶问舟后仰着头,下身一抽一抽,全然已经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失去了意识。等到他回过神来,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将披风和他腿间糟蹋得淫乱不堪,无疑已经渗透了披风淌到草地上。

叶问舟瞳孔紧缩,慌张地看向面具人,然而对方对此漫不经心,将手放在了叶问舟微微凸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问舟失声道:“不要——”

下一刻,手掌碾压着皮肉下移,精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叶问舟发出一声失措的哭呛,竟就这样抖着逼潮喷了。水液和腹上的压力将积攒在子宫内的精液都冲了出来,恍若失禁。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师兄。”

“吃点东西吧……”

“我进来看看你,好吗?”

没有回应。

叶沉鸣站在门口,焦躁地顶了顶腮帮,眼底已是一片散不去的阴翳,于此对比的是他小心翼翼的诱哄,在叶问舟房门前温声软语地关心请求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无事,师弟,不必担心。”

房门外沉默片刻,似乎是妥协了,慢慢道:“好吧。”

脚步声响起,叶问舟将视线从房门外移开,落回天花板上。他双眼灰蒙蒙的,没什么神采,分明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他依然觉得疲累无比。两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胃部不适地收缩,但他仍然没有想进食的欲望。

一半的他在说,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另一半的他说,恶心。

那个人的气息,皮肤的温度,极致的羞辱,都让他耻辱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性事的细节时,他浑身上下都会起反应,哪怕不去抚慰自己,亵裤也能被流出的水液打湿,也能因为胸部被衣物摩擦而呻吟发颤。

这不是我的错,叶问舟咬着牙反复想着,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

不能再让师弟担心了。

叶问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用力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着眉掀起袖子,果然,绷带被血渗透了。

这个伤口是他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抚摸下身和胸部时刺下的。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的刺痛让他莫名涌上的情欲渐消,他房内放有药膏,但没等恢复多少,女穴处又开始空虚——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插入,渴望……那个人不容置喙的占有。

匕首就放在桌上,叶问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准备割开绷带。

他刚拿起匕首,一阵令他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就爬上了他的脊背,只是叶问舟还未来得及转身,窗口便发出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破开,而罪魁祸首一掌打掉他手里的利器,死死抱住了他。

“什……!”

叶问舟大惊,旋即看向来人,果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具。

叶问舟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一时生不起质问的心思。面具人身形高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双臂如钳,叶问舟默然片刻,才感受到了对方急促的、深深地喘息,连胸膛都因过度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叶问舟微微蹙眉,摸不准对方的状态,他此时体力不支,站了一会儿就有些疲惫,道:“放手。”

面具人的手收得更紧,半晌,开口时发出的声音阴沉沙哑:“放开?”

他猛地抓住叶问舟的脖颈,将他掼到床榻上,这一下将叶问舟摔得头晕眼花,咬着牙忍住痛哼,去掰他的手,叶沉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将空气阻隔,面具下五官狰狞:“叶问舟,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叶问舟很快就因为缺氧而两眼翻白,张着嘴企图汲取空气,却被另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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