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赶紧接人上船
下来让他的呼吸有些许急促,眼神间却丝毫没有放过陆行鹤的意思,嗞地一声撕烂了陆行鹤的裤子。
我靠!
谢空楼这脾性比他离开时顽劣了不知多少倍,此举不把他里里外外看个清楚不罢休。陆行鹤抵御不成,自暴自弃地松了手,心道人偶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凤歌能多给我做个几把不成。
衣带落下,从腰腹到大腿的肌肉被对方一览无余。
两人目光下移,陆行鹤有些尴尬地拢了拢腿,心道这都是什么事。
面前的人久久不言,脸色晦暗不明。电光火石间,谢空楼掀开他仅剩的衣袍,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
“!”陆行鹤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惊愕地伸手去拦:“谢空楼!”
双目对视,对方的眸色深不见底,陆行鹤只觉唇上一热,滚烫的呼吸交织纠缠。
疯了。
陆行鹤心中大骇,受姿势的影响,他强迫性地对上了谢空楼的双眸,对方的睫羽微微颤动,如同跳动的心脏,眸底卷着如墨色的深渊,像是岌岌可危的高楼、命悬一线的枯叶,或是水里的月亮。
他一时呆了神,竟有几分不忍心推开对方。
毕竟谢空楼看起来像是承载已久的老墙,下一秒就要破碎。
陆行鹤的手按在对方肩头,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弯过了手臂,一下一下的抚过对方的脊梁。
他没由得感到心疼。
没有他的日子谢空楼是怎么过来的呢?陆行鹤不禁思索,修真这条路这么苦,师父没熬住,他也陨了道,偌大一个师门只剩下师弟一人。
没有见到谢空楼的时候他还可以骗自己,师弟嗜剑如命,在后山练个几十年,就把自己忘光了,再练个几百年,或许把师父都要忘了。
自己蹉跎的岁月,于谢空楼千年的道行间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值得惦记。
可是谢空楼不仅没忘记他,还哄着自己师兄不过出了一趟远门,哄着自己做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偶。
他们都是欺骗自己的天才,师出同门,无独有偶。
“师弟谢空楼。”陆行鹤指尖有些颤抖,他突然想叫一叫对方的名字,想问问对方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想问问对方新的一年有没有放河灯,剑术又练到了哪一层。
“谢空楼”
谢空楼眼神有一瞬间的动容,好像毫无生机的水潭里被投入一颗碎石,轻微地泛起了一圈涟漪。
下一秒,他拉开了自己的衣袍,将一手指按在了陆行鹤唇上,浑身赤裸地坐了上来:“师兄莫要多言。”
“春宵苦短。”
陆行鹤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眼神在谢空楼和自己之间来回晃荡,在对方低头准备要舔舐自己身下那物时惊地坐起:“你和我???”
谢空楼被打断了情绪,神情间有几分不悦,他抬手唤出了自己的本命剑,呲地一声将陆行鹤连人带衣服定在了地上:“师兄别动。”
说着低头含住了对方的巨物。
温热的触感一下子从脊椎传到大脑,陆行鹤大脑空白一片,耳边淌着青徊剑嗡嗡的剑鸣,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该不会还在谢空楼的梦中吧陆行鹤绝望地想到,感到下腹逐渐高涨的欲望,一时心如死灰。
转念一想,他这句身体是凤歌用灵木与玉石雕的,那他的几把岂不是石头做的?
谢空楼莫不是把他当成按摩棒来用?
陆行鹤想到这儿竟有几分释然,自己死都死了,给师弟当个按摩棒也合情合理。
甚至还有几分关心谢空楼能不能爽到。